第34章 商量亲事
小黄鱼和金条,也找到不少。
可能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容易被摔坏,所以很多人选择私藏这些。
还找到了两个比较特殊的物品,一个烟袋锅子和一个,个头小一点的玉瓶。
暂时阮蒙蒙没看出什么价值,但是既然遇见了,她也没放过,也收了起来。
珍贵的木制品也收集了一些,感觉稍微有价值的,阮蒙蒙都像仓鼠一样,囤进空间。
经历了末世后,她对任何东西,都有一种收集的欲望。
反正空间的地方大闲着也是闲着,随便扔到那里,又不会坏掉。
两人在搜集过程中,还发现了几个木匣子装的药材。
阮蒙蒙不懂医,但是好东西也不能浪费,毫不犹豫一起收起来,以后有机会了,说不定能用到。
幸亏姐弟俩眼神好,不然再过段时间,说不定木匣子坏掉,里面的药材也会跟着被破坏。
到时候药效流逝,珍贵的药材就会变成一堆废品,真正的废料。
就算木匣子完整,但埋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也是白瞎了好东西。
差不多搜集完毕,两人照例找了一些高考资料,还有一些废旧的老报纸,捆成两捆,拎着走出了院子。
看门的大婶,只是随便检查了下,就让他们离去。
不是说不仔细检查,实在是两个人年纪太小。
阅历和见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
大婶觉得这种年纪的孩子,就算给他们时间和机会,让他们随便寻找、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自己一把年纪了,在废品站工作这么久。
也就是东西运回来的时候,挑捡一些看着顺眼和完整的留下,有没有价值她也并不知道。
其他一看就是一堆垃圾,她也没时间和精力去一点点的翻找………
忙活了一天,灰头土脸的两人出了废品站。
相互拍打了身上的脏污和尘土后,相视一笑,转身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夕阳西下,即将下山的太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拖的老长………
到家后,姐弟俩都一身疲惫,也懒得做晚饭。
阮蒙蒙从厨房的大缸内,打了一盆清水,拿了一根毛巾,喊小弟阮子龙一起洗脸和手。
洗完后,阮蒙蒙直接从空间拿出两杯热乎乎的八宝粥,两个鸡蛋,两个油卷。
两人坐在桌子旁,细嚼慢咽的吃起来。
吃完饭后,阮子龙又主动承担了烧洗澡水的任务。
跑了一天,泡在热气腾腾的热水里,浑身一阵轻松,舒服的不行………
洗完澡,阮蒙蒙进入空间看了看庄稼和蔬菜。
把该收获的全部收获,空余的土地继续种上。
安排妥当后,就准备睡觉,精神力扫描了下阮子龙的卧室,感觉到熟睡的小弟,她摇头失笑。
看了看时间才刚八点,看来这孩子今天是累坏了,居然睡这么香。
……………
第二天,两人双双睡到太阳晒屁股。
阮蒙蒙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半了。
精神力感受了下,小弟阮子龙还在熟睡,她伸了下懒腰打了个哈欠,慢腾腾的起床。
洗漱完毕,就走向厨房,从角落的柜子里拿出白面,倒进碗里,加入清水打成糊状。
然后开始刷锅,生火,等一切准备就绪。
又去院子后面的菜园子里,摘了一把豆角和青菜。
她准备做个白面疙瘩汤。
一阵忙活,厨房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随即冒出一股香味。
等小弟阮子龙起床的时候,阮蒙蒙已经做好了早饭。
桌子上摆着两大碗冒着热气的疙瘩汤,盘子里是热乎乎的肉包子。
“洗好了没?赶紧吃饭了…”
阮蒙蒙朝着院外,阮子龙的方向喊道;
“马上…”
门外,传来阮子龙回应和“噔噔噔”的脚步声;
姐弟俩就着热乎乎的包子,一人吃了一大碗疙瘩汤。
吃完饭,收拾了下,出发另外两个废品站。
两人准备,这几天就把周围的几个废品站全部搜集一遍,等以后离开了,也不遗憾。
姐弟俩忙的热火朝天。
这边刘家,阮春红和三丫四丫一行人到家的时候,阮春红才掀开了,三丫头上盖的衣服。
看到流着口水傻笑的三丫,刘家兄弟俩不明所以;
“妈,三姐这是………?”
刘振兴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多问。
年纪小点在家又得宠的刘镇武无所顾忌,看着三丫姐姐的样子疑惑问道;
阮春红心里憋屈又有气,发泄不出来,语气不太好;
“小孩子少管闲事,一边去………”
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带三丫去医院。
一个女娃子看什么医生?她的钱都是留给儿子娶媳妇用的,哪有钱给丫头片子看病!
更何况,现在三丫干了这种事儿,整个刘家村都知道了,丢人不说,亲事也就那样了,没什么价值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隐瞒三丫的病情,问刘二狗子要一笔丰厚的彩礼,这才是正事…
眼珠子转了转,阮春红下定决心,吩咐四丫好好看好三丫,不能让她跑出去露了馅儿。
四丫人老实,家人说啥就是啥,听了阮春红的吩咐,把三丫扶进了屋内。
出了这种事,两个人的亲事也没那么多的讲究。
刘二狗没有父母光棍一根,只能让自己的二婶姚春花出面。
阮春红虽然答应了这门亲事,实际上还是拿捏着姚春花。
姚春花为了侄子的亲事,无奈忍下了这口气。
反正以后双方都是亲家了,看在自己丈夫刘大明的面子上,她没有呛阮春红。
阮春红知道这是一锤子买卖,三丫那个样子,别指望像大丫,二丫那样补贴娘家。
也不客气,张口就要了二百块钱的彩礼。
姚春花一听,直接憋不住了,坐起身指着阮春红愤怒道;
“阮春红你不要太过分!现在全村,都知道了,你家闺女三丫,干的光荣事迹,你还敢要这么多彩礼?”
说完想到阮春红重男轻女,在家就不停的剥削几个女儿,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