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下次再说
时桠紧跟着涂山椿,穿过繁华喧嚣的街道和熙攘拥挤的人群,终于来到了一个宁静而又舒适的角落里。
这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仿佛一片世外桃源般清幽宜人。涂山椿轻盈地走到一张石凳前坐下,微笑着对时桠说:“时桠姑娘,请坐吧。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或者咨询,尽管开口告诉我就好。”
时桠心中一暖,感激地点点头,轻声回应道:“多谢涂山姑娘的关怀与好意。”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涂山椿身旁的另一张石凳上缓缓坐下。
涂山椿微微一笑,表示不用客气。随后,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好让时桠可以安心歇息。然而,正当她转身之际,时桠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向远方扫去。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那似乎正是此前曾偶遇过的涂山月初公子!时桠不禁瞪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可由于距离较远,加上那人只是匆匆而过,使得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没有认错人。
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时桠的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暗自思忖着:难道真的是他吗?为何会在此处再度遇见呢……种种疑问涌上心头,令她一时之间有些失神。!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切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位公子为何会给我带来这般似曾相识的感受呢?”恍惚间,她觉得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气息,竟与记忆深处某个人的气息如此相似,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至关重要之人。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奇妙的感觉愈发浓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彻底点燃了时桠内心深处的好奇之火。此刻的她已按捺不住内心冲动,毅然决然地做出一个决定——紧随涂山月初其后,定要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
实际上,早在第一场考核刚拉开帷幕之际,涂山月初便对涂山暮心生疑虑。按照常理而言,但凡有人于务虚镜内施展涂山家族独有的法术,都难以逃脱他敏锐的感知。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方才他竟然丝毫未曾察觉到涂山暮有使用法术的迹象。更甚之,当他仔细端详姑姑的神情时,惊奇地发现连姑姑本人似乎对此亦浑然不觉。
涂山月初双眉紧皱,心头一沉,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毫不迟疑地使出自己精湛绝伦、运用自如的狐妖之术,眨眼间便将自身气息隐藏得天衣无缝。
恰在此刻,时渊脑海中忽地划过一道闪电,瞬间将应有的礼数和规矩抛诸脑后。他二话不说,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殿内,猛地推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伏悦双膝着地,颔首低眉,默默地跪在琼兰跟前。琼兰则安坐于一把精美的椅子之上,手捧香茗,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诧之色。显而易见,对于时渊这般冒失无礼地闯进来,二人皆大感讶异。
时渊心头怒火中烧,大步流星上前,牢牢抓住伏悦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扯。与此同时,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被桌上那碗弥漫着苦涩味道的药汤吸引住了。&34;母后,您这是要做什么&34;时渊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与质问,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之情。
琼兰凝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见她显得异常紧张且气愤难平,心中顿时了然,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哦?怎么,儿媳妇儿不听话,难道我还不能管一管啦?”她的语调带着些许威严之意,似乎对时渊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时渊闻言,眉头紧蹙,眼神坚定而锐利地直视着对方,毫无退缩之意。他挺直了身躯,毅然决然地回应道:“母亲大人,请恕孩儿直言。若是您有何事需要商议,大可直接告知于我,我定当全力配合。然而,如今您却在此处为难我的爱妻,着实让我无法理解。况且,若谈及子嗣之事,那也是我时渊无能,并非夫人之过。因此,实在没有必要让她喝下那些名不副实、来历不明的所谓偏方啊!”
时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迅速而有力地抓住伏悦的胳膊,用力将她向后拽了一步。与此同时,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桌子上那碗正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汤,仿佛要透过那深褐色的液体看清其中隐藏的真相。
&34;母后,您这是要做什么?&34;时渊的声音中满含着显而易见的不满与质问,甚至还参杂进了一缕缕焦虑与惶恐。他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里此刻正充盈着满满当当的关怀和忧虑,似乎非常害怕自己深爱着的母亲会做出某些伤害到伏悦的举动来。
琼兰将面前这个因为过度紧张而显得有些生气的女子的所有表现都尽收眼底,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对一切都心知肚明得很,于是乎,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34;哦?怎么着,身为儿媳妇儿的竟然敢公然违抗长辈的旨意,难不成真觉得哀家没有资格去好好管教一番么?&34;从她那冷冽且带有丝丝威严气息的话语声中可以听得出来,此时此刻的琼兰皇后显然已经动怒了。
听到这话以后,时渊的眉头紧紧皱起,然而,他并没有丝毫想要退让的意思,依旧坚定不移地开口说道:&34;母亲大人,请您先消消火!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同孩儿商量探讨的话,大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又何须如此这般难为我的妻子呢?另外,关于传宗接代这件事,确实是儿子我的过错,并不是夫人的问题,所以完全没必要让她喝下那些毫无用处的民间偏方和所谓的灵药。&34;
言罢,时渊稍稍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继续说道:“近日来,府中的诸多事务让我感到纷乱如麻,而我也还未能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节奏。此外,池清院里种植的那些珍贵药草也需要我亲自去照料呵护。因此,几天后我打算还是搬回池清院居住。”
时桠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了时渊的意图,同时将目光投向刚才经过的那个地方——那正是涂山暮居所所在之处。
时渊注视着眼前的情景,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之情,他轻声安慰道:“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你现在可以尝试着站起身来,然后走几步,感受一下身体的状况如何。”涂山玲听了这话,顿时羞红了脸,低垂下头轻轻点了几下作为回应。
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直起身子。就在她正要抬起左腿迈出一步的时候,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声。&34;啊!&34;伴随着一声惊叫,涂山玲突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腿部袭来,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完全无法站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斜。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接住了她。
时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略微迟疑了片刻后,便下意识地想要将怀中的涂山玲推开。然而,此时的涂山玲却紧紧抓住时渊的胳膊,仿佛生怕失去这个依靠一般,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恰在此时,时渊敏锐地捕捉到一阵细微的声响。他疑惑地抬起头,目光恰好与迎面走来的伏悦相对。一瞬间,时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好几秒钟都回不过神来。而伏悦则默默低下头,一眼就看到了时渊怀中满脸通红、娇羞不已的涂山玲。她原本温柔的面庞瞬间冷若冰霜,眼神冷漠而疏离,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涂山月初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随即便迅速弯腰行礼,态度诚恳且坚决地回应道:&34;多谢青丘以及各位长老对我的信任和关爱!作为晚辈,我必定会竭尽全力,绝对不会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