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困难重重
“这样啊，那就一半一半吧，你自己说的，要是不用心教，我可要拾掇你。”王姨笑着说道。
“得嘞，您瞧好吧。”
接下来，傻柱开始用心教起大锅菜。
他也发现了教别人的惊喜，比如教着教着，某个炊事员身上突然冒起个一千多经验，那就是他顿悟了。
这时候傻柱再上去一顿解说，说不定就能触发连击，两天出现三四次，就引起了傻柱的注意。
经验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的，之前在丰泽园，傻柱也教过小灶，那会教的更多，却没什么经验，有也很少。
很明显，这是傻柱不明白的机制出现了，傻柱开始兴奋起来。
傻柱把事情告诉了药师兜，药师兜给他出了不少主意，傻柱不止一次的感慨，有个军师就是好啊。
接下来傻柱就上了心，他对每个炊事员都悉心教导，发现并不一定是谁越聪明谁出的经验越多。
药师兜让他去观察经验多的炊事员有什么相同之处，傻柱就开始每天拉着经验多的那些炊事员聊天。
“不是每个都聪明，但是性格都比较憨厚，为人向上，比较尊敬你？”药师兜喃喃自语，开始琢磨。
“对，有点把我当师傅的意思，其他人也给经验，有时候给的也不少，但是其他人有点把我当同志。”傻柱补充道。
“我大概明白了，应该不是你想的把你当师傅，应该是感激程度，内心认可这类的。”药师兜给傻柱解惑。
药师兜接着说：“你在丰泽园之所以给的经验少，跟当时的环境有关，他们认为帮你切墩你教稍微一下是应该的，那些三灶则是有自己的师傅，对你的指点不太上心。”
“原来是这样啊，这要是我自己想，我怕是想到退休也想不明白。”傻柱感叹道。
傻柱没有因为每個人给的经验不同而区别对待，他依然专心的教导着每个炊事员，慢慢的他发现，很多之前经验给的少的也变多了。
这应该就是药师兜说的认可了自己，在这种条件下，傻柱每天的经验基本都达到了两万左右。
教养院的小姐姐们最近闹得很凶，别有用心的人又开始煽风点火，不过这次她们算遇到茬子了。
王姨属于一直做思想工作的老人了，她之前来的时候并没有改前任的一些措施，而是观察了几天才开始有所改变。
比如每天早上领小姐姐们一起到院子里活动，帮小姐姐们解心结，听取小姐姐们的苦恼，一起开诉苦大会。
效果目前不太显著，所以有心人就开始串联，想要拉着小姐姐们再闹一次。
还没开始闹腾，就被揪了出来，绕后就顺着根子往上查，一些之前的老鸨，管事，就被查到了。
立刻安排人对他们进行询问，追查到底，改造工作绝对不能有拦路石。
王姨看着询问记录，现在的脸色比较严肃，因为查出来的问题很多，其中比较棘手的就有五个。
第一，有的小姐姐是有吸烟的习惯的，这里的烟肯定不是傻柱抽的那种，她们被顾客引诱，或者老板为了控制，就让她们染上了烟瘾。
第二，不信任，之前老板们用尽了手段，就是为了牢牢的控制这些摇钱树对她们非打即骂，病了也不给救。
有的小姐姐目睹过姐妹被打的没气了，还有姐妹病了直接哭着被埋掉，心里有恐怖，就比较抗拒改变。
第三，小姐姐们分了三六九等，互相之间有明显的鄙视链，有些长期在底层的都有些习惯了。
初期为了打散各个院的人，就把小姐姐混着居住十人间，所以教养院一到晚上就骂声不断。
第四，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军管会决定要改造八大胡同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些人。
在成立教养院后，对小姐姐进行摸排，发现问题比较严重，基本上的老板，老鸨，领家，管事，都抱着侥幸心理，暗中勾结，拒不认罪。
第五，小姐姐的身体健康问题，这个年代的药物可不是容易得到的，而小姐姐中染病人数极高，初期准备的医生跟药物严重不足。
王姨捏了捏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思绪万千，准备好好写一份报告，汇报一下这些问题。
娄小娥拿着一个暖瓶还有大瓷缸进来了，“王姨，还在忙啊，上午就没看到你出来，我给你泡了点茶，这是刚烧的水。”
“你这闺女真招人稀罕，柱子是个有福气的，以后柱子要是欺负伱，可一定要跟王姨说，王姨帮你教训他。”王姨笑了笑，旧的荼毒虽然顽固，可新的希望不是更加惹人喜欢么。
大胖脸红腾腾的，扭捏的低声说道：“柱子没有欺负过我，他这人就喜欢逗闷子，平时对我跟秦淮茹都很好。”
王姨发出了姨母笑，年轻真好啊。
娄小娥搂着傻柱的腰坐在三轮上，傻柱今天特地拐了一下，去丰泽园买点烤鸭吃。
娄小娥轻声说道：“柱子，我感觉这几天，教养院好压抑，大家都板着脸。”
“没事，很快就会过去，军管会刚把坏分子带走，那些姐姐们有些害怕是正常的。”傻柱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娄小娥的关注点立刻转移了，“你离开教养院还叫她们姐姐！！！”
“啊，别晃，丰泽园要到了。”傻柱马力全开，从大栅栏那就开始飙车。
栾掌柜看到傻柱来了兴致特别高，这个小老弟虽然整天东一棒子西一榔头没个稳定工作，但是人没坏心眼，嘴也严实。
他拉着傻柱唠了大半个钟头，非要让傻柱等新一炉鸭子，说是刚出炉的好吃。
傻柱自己就是厨子，还在丰泽园干过，那还不明白老栾这是缺人吐苦水了。
他就陪着栾掌柜在那聊，基本都是栾掌柜说，傻柱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
等刚出炉的鸭子送来，栾掌柜才意犹未尽的放傻柱离开。
娄小娥吐吐舌头，“栾叔现在变化好大啊，跟个长舌妇似的。”
傻柱嘿嘿一乐，也不言语，继续蹬着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