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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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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田内叶媚拿着铁锹看着大片大片的花地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动手,她挠着头看着苏霜道:“这当选花神也没有什么好处吗,坐个花车逛了几圈还要来种花。”

    虽然在崖州没少干活,可那不是被逼无奈吗,能咸鱼躺谁愿意往地里跑。

    苏霜笑道:“又没让你真动手种,我听人说聂倾城每年也只是意思意思一下,动手铲一铲子土就好了。”

    “啊,就铲一铲子啊!”这不就跟现代搞开幕仪式一样吗,剪个彩完事。

    “不行怎么说也要铲两铲子的。”说完她果真铲了两铲子。

    苏霜瞧着她发笑,招呼着早就等在原地的工人前来栽种:“行了表姐,别挡着工人们挣银钱,你若是都做了他们还不开心呢。”

    虽然不用叶媚亲自动手可她还是在城南的花田中待了几日才离去,自从百花诗会后,叶媚只要出门,总有一些个公子,书生拦着她声称要讨论诗文,或者是向她讨一幅画。

    叶媚好声好气的劝了几次后发现没用,于是下次就直接将拦着她的鸿胪寺少卿给抡飞出去了。

    她插着腰站在马车上,甩着龙陵帝亲赐的马鞭,大声喝道:“可告诉你们,本郡主脾气不好,力气还大,若是再无故拦本郡主的马车抡飞都是轻的,抽一顿鞭子都是常有的事。”

    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这些人终于是消停了下来,这荣安郡主可不是聂倾城见谁都客客气气的,惹她不开心,她可不会同你讲道理,撸起袖子就能抡飞一排。

    这花神节过后没几日,昆信侯早朝的时候参了武安侯一本,俩人就在朝堂上吵了起来,吵着内容却与政事丝毫无关。

    这昆信侯的嫡子李星承半夜不睡觉,居然跑到武安侯家去□□,被抓到后声称是来找武安侯嫡次女聂倾城的,武安侯府的侍卫统领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腿骨打断丢了出去。

    这还是叫路过的更夫看到才喊了人来将李星承给送到了侯府,这腿虽是保住了,可他瘸啊,好好的一个儿子不就是爬了你家围墙吗,你给我打瘸了,是人都不能忍啊。

    你武安侯虽然权倾朝野,可我昆信侯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公道必须要讨回来。

    天元殿内昆信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哭得老泪纵横:“皇上您一定要给微臣做主啊,这武安侯行事太目无法纪,只是小辈闹着玩,明知道是微臣的儿子还下如此狠手。”

    武安侯冷哼一声:“闹着玩,半夜没事爬墙玩,没将他当刺客射死已经很好了。”

    “皇上啊,您听听这武安侯是嫌我儿腿断得还不够,想直接射死他来着。”

    朝中众臣一:这昆信侯惯会抓人话里的把柄,武安公也没真射啊。

    朝中众臣二:这半夜随便爬墙是有些玩过了,何况还是爬人姑娘的墙,若是自家有姑娘也会恨不得打一顿的。

    武安侯看着跪在地下的昆信侯气竭:“看在是你儿子的面上老夫才手下留情,如今你还有脸面来告御状。”都是中年人了,这样哭闹委实难看。

    昆信侯才不管他,今日武安侯必须给他一个说法:“今日无论如何微臣都要讨个说法,这武安公克自己小辈也就算了,现如今竟然连别家的小辈也不放过。”

    什么叫克自家小辈,这话坊间胡乱谣传也就罢了,如今亲耳听那就是在拿刀戳武安侯的伤口啊。

    武安公气急,直接踢了跪在地下的昆信侯一脚,昆信侯啊呀一声直接五体投地趴在地下了。

    这武安公脾气愈发收不住了,还是当着皇上的面在文武百官面前就敢踢朝廷重臣。

    昆信侯被这一踢有些懵,随即是彻底不顾脸面了,哀嚎一声道:“皇上武安公仗着功高从不把我们这些臣子放眼里,如今当着皇上的面竟然也如此放肆,这是连皇上也不放眼里啊!”

    这昆信侯也是个狡猾的,他向来知道当今皇上疑心重,最是嫉恨武安公专权,他就是故意要激怒武安公的。

    以前的武安公或许不会上当,可接连丧子丧侄,又被如今几件案子整得焦头烂额,又被皇上猜忌压制,这昆信侯一激,他再不爆发出来,只怕会直接厥过去。

    “你还要胡言。”武安公真恨不得将这泼皮无赖的嘴给堵上,明明是他家有错在先,现在倒是装作十足的受害方,在朝堂上这般羞辱他。

    皇帝本就对武安侯不满,原本昆信侯嫡子有错在先,武安公推说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打断了腿,这事也不能怪他,如今武安公竟然当着他的面殴打昆信侯,那就触犯到他的皇威了。

    一旁安静立着的褚翊趁机道:“武安公还真是目无法纪,难不成在天元殿内还想将昆信侯腿也打断。”

    武安侯怒道:“胡说什么,老夫什么时候要打断昆信侯的腿了。”

    褚翊嗤笑:“如今早朝上怎么成了武安侯的一言堂了,本王竟是连说也说不得,哎,不过也是,武安侯如此作为也就本王这个不怕死的敢说一二。

    “你”

    龙坐上的龙陵帝恼怒的打断武安侯的话:“好了,武安公打断昆信侯嫡子的腿委实有些过,让打断他腿的人去赔礼道歉,所有的医治费用都由武安公府负责。”

    皇帝一锤定音,可武安公很是不

    服气,这昆信侯嫡子的错竟是一句没提,若是昆信侯嫡子去翻公主的院子,只怕皇上会直接将人拖出去砍了。

    下了早朝后武安侯让严统领亲自拿了银两前去昆信侯府道歉,结果这昆信侯府银子收了,还命人将严统领打了一顿,这严统领硬是一声不吭的让昆信侯府的下人打得鼻青脸肿。

    武安公看到严统领的脸后气得将昆信侯那个老混账骂个狗血淋头。

    皇宫内龙陵帝去了李贵妃的栖烟宫,李贵妃还没同他说上两句,就开始拿着帕子抹眼泪。

    “那侄儿也是可怜,不过才十五就瘸了,这可如何是好,今日遣去看的下人来报,本宫那嫂嫂都哭晕过去几回了,武安公就是借着事由故意如此行事,想来是不满晟儿在功课上胜过太子,心里有气才朝着本宫娘家去呢。”

    一说到太子龙陵帝就头疼,太子太过胆小懦弱,事事都听皇后和武安公的,若是太子登了基,这天下就是聂家的了,除去武安公是势在必行。

    昆信侯府确实挺惨的,昆信侯虽然子嗣众多,可昆信侯夫人杨氏只有一个嫡子嫡女,如今儿子的腿断了,昆信侯府的下人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凶悍的杨氏逮着错处。

    府里都有好几个下人因为一点点错处就被打了板子,庶子庶女连请安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嫡母看着他们的腿好好的,想起自己的儿子,将他们的腿也打断了。

    杨氏对于皇帝的处置还是很不满意的,冲着昆信侯就哭道:“怎么就这么便宜了武安公府,赔礼道歉给些银两就完事了,咋们昆信侯府是差他那点银子吗?”

    昆信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那皇帝都发话了还能怎么样,武安公如今也没有儿子让你打断腿啊,今日我在朝堂上可是脸面都没要,依我看那武安公也嚣张不了多久,皇帝忌惮着他呢,倒是星承以后让他少念着武安公的姑娘,他腿都断了,人家瞧他一眼了吗,没出息的东西。”

    杨氏一想到武安公绝后了心情才好点,听昆信侯骂儿子又不高兴了:“儿子都这样了,你还要骂他。”

    李星承断了腿,李如意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都怪那个聂倾城,她有什么好的,往后莫要在念着她了。”

    李星承断了腿当时难过了一阵,现下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阿姐,不怪聂姑娘的,是我自己要去□□,那夜也没见到她。”

    李如意冷笑:“到现在你还以为她是个好的,你信不信就算她在场也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腿被打断。”

    “我不信,聂姑娘最是善良,她不会如此的。”

    李如意简直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塞了草:“如今你腿断了,入不了仕,母亲眼睛都要哭瞎了,若是你还念着她估计父亲能将你另一条腿打断。”

    “入不了仕就入不了吧,我本来也没打算当官的,反正我们家有钱。”

    李如意:“”什么也不想说了,她弟就是个傻的,等哪天知道了聂倾城的为人他还不得崩溃。

    经此一事,武安公府和昆信侯府人是彻底结下仇怨了,两家的下人出门买个菜碰上了都能吵起来。

    叶媚听到这件事后还有些惋惜,这李如意和李星承姐弟二人,那日在凤鸣楼瞧着倒是挺合她眼缘的,没想到李星承还是聂倾城的迷弟。

    聂倾城自从那日输了之后都没出过门,别说出门了,她连在家中都觉得下人瞧她的眼神不对,总觉得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连聂倾音她都不想见到。

    二月起上京城中就陆陆续续的多了许多外来的学子,叶媚带着苏霜出门打算去胭脂铺里挑些胭脂。

    “表姐,你闻闻好香啊。”

    她凑过去闻着苏霜手上的一盒胭脂,确实好香,淡淡的雅香,没有后世添加香精的味道。

    两人挑了好几盒不同香味的胭脂,又挑了几样口脂,掌柜的乐呵呵的给她们包好,付了钱之后乐呵呵的将人送到了门口。

    叶媚和苏霜各自揽着一堆东西出了胭脂铺子,还没走两步,后头的叶媚突然大喊了走在前头的苏霜一声。

    “霜表妹躲开。”

    苏霜疑惑的转头,身子突然就被人撞了一下,她人倒是没事,手上的东西呼啦啦的全掉地上了。

    几盒胭脂水粉撒得到处都是,苏霜心疼的半死,她倒要看看哪个兔崽子这么不长眼。

    撞她的是个青年男子,一身书生打扮,手里还捧着一摞书,见苏霜和叶媚看过来,惊艳了一阵,接着惊慌的道完歉转身就跑了。

    道歉有屁用啊,赔银子才是正经:“喂,你站住,这些胭脂还没赔呢。”叶媚喊了一嗓子,可那书生就像是后头有鬼追似的,跑得飞快,片刻功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苏霜蹲下身去捡还完好的一盒口脂,心疼的骂道:“什么人嘛,走路不看路的,赶着去投胎啊。”

    她捡到一半突然咦了一声,将地下一页宣纸给捡了起来,疑惑的问叶媚:“表姐,这是刚刚那个人掉的吗?”

    叶媚拿过给胭脂染得红红的宣纸,抖了抖,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忠君论。

    这是一篇策论,叶媚皱眉,将那宣纸直接包住苏霜手上撒了一半的胭脂:“估计是吧,你手不要弄脏了,用这个包着

    好了,走吧。”

    回去后,叶媚将自己的胭脂分了一半给苏霜,又将苏霜的胭脂拿过来:“我瞧着里面有点灰,你还是不要用了,拿给我画画得了。”

    午时苏宴回府,饭桌上叶媚将之前被撞到的事情说了,苏宴道:“近日上京城春闱,进京赶考的学子也多了,你和霜儿出门多注意点,切莫让些不长眼的伤到了。”

    叶氏感叹道:“当年人人都道宴儿是状元之才,不想你如今入朝为官,走的却是武将的路子。”

    苏陌立马拍马屁道:“大哥文武全才啊。”

    苏霜轻笑:“陌陌你也要努力,文成武就总要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苏陌一提到读书就头疼,他就想武就,不想文成,他近些日子缠了林叔好久,林叔已经答应教他功夫了。

    春闱之后上京城很是热闹,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聚集的学子,放榜那日整个城东都堵得严严实实,叶媚她们原本要出城去游玩,愣是被堵在街上半个时辰,最后无奈,只能放弃出去。

    下了马车自己走回苏府,让车夫等人群散了再自行回去。

    春闱后中了的考生都待在上京城等待一个月后的殿试,这殿试还没开始就开始陆陆续续有考生开始结交上京城的官员。

    苏府每日也能收到一两个拜帖,苏宴交代叶氏都拒了,可每日还是有不少的人前来拜见。

    叶媚坐在大厅里听着管家汪全又来报有人带了拜帖来,她叹了口气,果然每个时代都一样。

    “不是交代你人来了就拒掉,不用特意来说吗?”

    汪全看着叶媚蹙着眉头都有些怕了,吞吐道:“拒了好几回,这人这次还带了礼。”

    “这人还挺执着,走去看看。”

    叶媚走在前头,汪全跟在她后头,他都被这荣安郡主整得怕了,荣安郡主一定知道他和武安公府有关。

    每次去武安公府回话都会被训斥一通,他确实冤枉啊,苏府总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他,他稍微一动就被人告到了荣安郡主那,每日都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荣安郡主哪天不高兴又拿他开刀。

    他虽是个管家可做的却是个看门的活计,心里实在是苦啊。

    叶媚到了正门口一看,这人穿得倒是华贵,可面相有些猥琐,着实让人不喜。

    “就是你要求见?”

    那人一抬头看到叶媚,却像是见到鬼一般有些惊慌失措,叶媚疑惑,这人怎么跟别人反应不一样。

    “你认识我?”

    那人忙低下头,躬身道:“小人周茂然前些日子在西街撞到了姑娘的同伴。”

    经他这么一说叶媚才反应过来是那日买胭脂的时候撞到的,她蹙眉:“你那日撞坏我们东西还没赔银子怎么就跑了。”

    那周茂然尴尬了一瞬,眼珠子又开始滴溜溜的乱转,叶媚看着他的表情很是不喜,这人怎么看都像是在打坏主意。

    “你赔了银子就快走,还没做官就到处攀关系,若是让我再见到你就不客气了。”

    那人好似有什么话想问叶媚,可看叶媚面色不善,连鞭子都抽了出来,吓得掏了银子赶紧跑了。

    叶媚拿着银子往里走,看到苏霜后笑道:“霜表妹,刚才来的那人恰巧是那日撞掉你胭脂的人,你瞧我将银两都要了来,呐,等有空再去买更好的吧。”

    苏霜听她这么说倒是感叹上京城够小的,这都主动送上门来了。

    一个月后的殿试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本已经选出来的状元,榜样,探花,可龙陵帝心血来潮,当着众臣的面考较了这三人一二。

    哪想这三人答非所问,愚蠢之极。

    气得龙陵帝当场就将一人杖毙,其余二人打成重伤,这三人刚到手的头衔还没捂热乎,立马又被龙陵帝给撤了。

    “查,给朕好好的查,春闱舞弊,连殿试都能舞弊,这是欺朕耳盲,眼盲,心盲是不是。”

    “苏宴立刻去给朕查,所有考中的考生和主考全部抓入刑部大牢,一个一个的审。”

    龙陵帝阴沉着脸,气得心绪都有些不稳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舞弊,朝中定然有大臣参与,会试,殿试的考题都能泄露,他身边是有多少眼线,这让他很不能忍。

    上京城内一时之间哀嚎声不绝,各个都大喊冤枉,主考的翰林院程学士,白学士连同太子少傅年姜习都一并牵涉其中。

    这件事闹得极大,叶媚她们自然都听到了风声,等苏宴回来的时候,叶媚就好奇的问了一嘴。

    “表哥,被杖毙的是哪个?状元,榜眼还是探花?”

    苏宴连□□供,人有些疲惫,他揉揉眉心道:“被杖毙的是榜眼,那状元周茂然当场就吓晕过去了。”

    听到这名字叶媚一愣:“周茂然!”

    “怎么?表妹认识?”

    “也算认识吧,前些日子我不是同你讲有人撞了我和苏霜,将我们刚买的胭脂都弄撒了吗?就是他,他还送拜帖来苏府,被我赶出去了。”

    苏宴听后哑然,也不禁感叹这世界还真小。

    “这次舞弊案牵涉挺广的,皇上看来是要严办,只是这些人口风都挺紧的,审了两日一口咬定没有人泄题。”

    叶媚眼眸微动:“

    这次会试试题是什么?”

    “忠君论”

    “忠君论?表哥你等等,我拿个东西给你。”她说完就朝着自己院子跑去,苏宴有点莫名,表妹这是去干嘛。

    一阵翻箱倒柜后,叶媚拿着东西就跑到苏宴面前:“呐,这是上次那个周茂然撞到我们后不小心拉下的,幸亏没丢。”

    苏宴接过叶媚手中染满胭脂的宣纸,细看之下眼睛立刻就亮了,豁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起身就往外走。

    “表哥,你去哪?”

    “去找贤亲王殿下。”他定然知道这宣纸从哪里流出来的。

    褚翊拿到苏宴给的宣纸就立刻派人去查,很快就查出这宣纸的出自墨羽斋,墨羽斋的掌柜将近两个月的账册全都拿出来细细的查验,终于锁定了几名有嫌疑的人。

    其中吏部尚书崇明垣与詹士府许詹士嫌疑最大,苏宴将事情进展报到了龙陵帝那里。

    龙陵帝一盘算,这礼部尚书崇明垣是武安公夫人娘家,许詹士是太子辅臣,好嘛,又是这武安公搞的鬼,如今都敢明目张胆的拿他当猴耍了。

    “全部押解去刑部,若是不招可严刑逼供。”

    龙陵帝阴狠的眯着眼,要趁着这次好好伤武安公的元气,看他还敢不敢如此只手遮天。

    苏宴得了圣喻连夜带着人去许府和崇府拿人,吏部尚书崇明垣看到苏宴带着一群侍卫闯进府里。

    气得叫骂道:“苏宴,你抓人怎么抓到本官府上来了,家姐可是武安公夫人,你如此行事不怕武安公怪罪。”

    苏宴冷笑:“我奉的是皇命,皇上让我抓谁我就抓谁,就是武安公也照抓不误,带走!”

    有家丁上前去拦苏宴,却被苏宴一脚给踢得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下再也爬不起来,崇府的人都被苏宴满身的凶煞之气吓到,心道怪不得上京城中都称他为活阎罗。

    崇明垣被人拉拽着拖出了崇府,他大叫道:“快去武安公府找武安公。”

    崇夫人这才有了主意,连忙派人去武安公府将事情报给了武安公,武安公一听又是苏宴,带着人立马赶了过去。

    在刑部大牢外头将苏宴给截住了,苏宴看着武安公带的一队人马,眼中居然有些兴奋。

    这武安公终于耐不住了,这是打算动手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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