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能说的秘密
刘秀才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缺德?
“老刘啊,你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你要好好保重!”
“你放心!今后我一定好好读书,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你也要努力成为皇帝的左膀右臂,等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我就告诉别人你是我老师!”
“到时候我看谁还敢惹我,你以后得罩着我哈!”
刘秀才刚开始听到前面几句还挺感动的!
后面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一时回不过味儿来!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多谢关心!吾也会记着尔等的!”
余沐犹豫了一会儿,盯着刘秀才眼睛。
郑重说道:“老刘,如果有一天,你忍不住了,做了第二个魏征,记得先把家人送回镇子来!”
“在这里都是自己人,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他们的!”
听到余沐的话,刘秀才一愣。
眼泪就流了出来,呜呜咽咽的哭着!
“老刘啊,你先别哭了!”
“你要记得想做官,尤其是做大官,一定要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咋咋呼呼的可不行!”
余沐也觉着奇怪,怎么越说刘秀才哭的越厉害,直接跪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
远处的老夫人看到,自家孩儿和这小捕快聊着什么,年纪大了也听不清楚。
不久后就看见自家孩儿哭了起来,心道“吾孩儿这是被那酷吏欺负了啊!”
眼看自家孩儿都跪下来,急忙下了马车,举着扫帚就朝这边跑了过来!
这边刘秀才哭的稀里哗啦的,余沐正打算安慰两句。
刚斜过头就看道刘秀才身后,那举着扫帚正努力跑过来的老夫人。
于是余沐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了。。。
王前辈看到余沐跑了,也抱着书一起跑,刘秀才有点懵!
只听见“孩儿莫怕,为娘来了!”
余沐边跑边挥了挥手,大声说道:“老刘保重啊!”
刘秀才听到自家母亲的声音,又看着夺路而逃的余沐。
不由得露出灿烂的笑容来,急忙扶着自家母亲。
“母亲勿要惊慌,孩儿无事的!”
有时候刘秀才和余沐交谈时,总觉着这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比自己见识更多的同年人,这种感觉很奇怪!
心道“或许这就是,忘年之交吧!”
仆人过来扶着老夫人和刘秀才上了马车,马车上刘秀才微笑的看着余沐送的纸张!随后用手帕包了起来,小心的放在自己的胸口!
老夫人看着自家孩儿的举动,疑惑道:“孩儿,上面写的什么?”
刘秀才笑道:“一个承诺,一个秘密!”
老夫人也不想多问,拿出手帕替自家孩儿擦泪水,顺带擦擦脸。
“孩儿啊,这脸上的羊油是怎么回事啊?”
刘秀才接过母亲的手帕,放在鼻端闻了闻。
皱着眉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气得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随即怒道:“啊———这个不学无术的竖子!”
“哼!果然做什么都面不改色,哈哈。。。”
老夫人看着自家孩子先是大怒,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莫不是有什么毛病?
心里想着:到了汴梁可得赶紧去找个郎中!
在刘秀才的大笑中,马车渐渐远去!
翌日,余沐正在院子里和王前辈过招。
两年多的时间,自己的刀法已经不比王前辈差!
偶尔偷袭两招还能占个便宜,不过力量上的差距太大了!
挑了七个年纪最小的乞丐,让老兵们教他们军阵战术,学习射箭和合击之法,培养自己的班底。
余沐觉着将来自己可能不会安于此地,怕是会出去闯荡,需要一些人跟随自己!
如今这个县都是自己人,堪称是无法之地,官府根本管不着。
余沐开始大量制造弓箭和弩箭,青皮和乞丐早已备上了猎弓。
而自己和叔叔们则是用的弩箭,包括这七个小乞丐!
目前最难制造的就是强弓劲弩,猎户正在不断的尝试!
此时院子门被打开,好像有人来了。
余沐趁王前辈一分神的功夫,不讲武德又偷袭成功。
王前辈挨了一下恼羞成怒,拿着棍子追着余沐一顿抽!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后,捕头叔叔拦住了王前辈。
随后说道:“小郎君,县尊大人要见你!”
听了捕头叔叔这这话,余沐也是感觉诧异。
县尊大人平时有事都是找自家师傅,怎么突然要召见自己?
“叔叔可知道县尊大人找小子何事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县尊正在衙门等你,还是早些去吧!”
整理了一下衣服,洗了把脸就跟着捕头叔叔,一起去了衙门。
衙门口差役进去传话后,便出来领着余沐进了衙门后院。
余沐一进屋子便看到书桌后,正在专心看公文县尊大人。
拱手道:“见过县尊大人,不知县尊大人,召见卑职所为何事?”
县尊放下手中公文,抬眼看着余沐。
抚须笑道:“不错!挺精神的,长大了不少,褪去了些许稚气!”
“今传尔前来确有一事,令师如今乃本县总捕头,亦暂代县尉之职!”
“如今,本官欲提拔你为总捕头,不知尔意欲如何?”
余沐听到县尊大人这话也是一愣,自己现在只是个捕快啊!
这一下子连升好几级,是什么意思?
“县尊大人厚爱,卑职只是镇子捕快,而且年纪还小,怕是不能服众。”
“而且毫无功劳的晋升,此举是否有些唐突?”
县尊大人摆手道:“命尔为总捕头,自有本官用意!”
“尔等私自大量制造弓箭和弩箭,莫非当本官瞎子聋子?”
顿了顿又说道:“尔不必担心,若是本官介意此事,尔等早已被军队镇压,亦不会召尔前来!”
余沐听道县尊大人这话,也是吓了一跳!
自从罗知县下马后,自己好像是有点肆无忌惮起来,忽略了县尊是可以调动官军的!
自己虽然可以鼓动民众,可县尊一个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会在乎百姓的死活吗?
急忙拱手说道:“小子是个粗人,不明白大人用意,还请县尊大人明示!”
县尊盯着余沐问道:“尔与令师关系如何?”
“回禀县尊,我与师傅自然情如父子!”
只见县尊大人笑了笑,手指敲着案桌。
“是么?本官倒不这么认为!”
“尔等既然情如父子,为何令师不肯教授尔武艺?”
余沐低头转着眼珠子,回答道:“县尊大人何出此言,卑职武艺尽皆都是师傅教授!”
县尊笑了笑说道:“你倒是会说话,却不知令师是哪一个师傅,是王捕头的师兄,还是王捕头本人啊?”
“师兄?”
余沐抬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县尊,县尊大人知道自己跟王前辈学艺,这并不奇怪!
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王前辈是自家师傅的师兄?
县尊大人也不理会余沐的无礼,看着一脸震惊之色的余沐。
“不错!看来尔还不知道吧,你家那位退伍的王大头,和尔师傅乃是师兄弟。”
“他们有着同一个师傅,就是你那师傅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