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去处
把幸村几人塞进美国u17训练营对五十岚月见来说不过是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的事情,等他挂断电话后转头就看到琴酒随手放下了自己不断震动着的手机。
“怎么了?”五十岚月见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他看到了一连串朗姆发过来的质问的消息。
主要内容是指责琴酒不该肆意杀害那么多自卫队的成员,认为这种行为很可能会给组织带来危险,然后就是态度强硬的要求琴酒将逃跑的实验体给抓回来。
五十岚月见:
“gin,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吗?
不然他怎么敢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对你指手画脚的?
朗姆好歹也是情报组的负责人,他该不会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手下的势力早已经被琴酒蚕食的差不多了吧?
琴酒冷笑了一声:“他?不过是个沉浸在过去的荣光里的废物。”
其实之前朗姆就经常仗着那位先生的势时不时插手行动组的行动。
不过,那位先生在的时候,琴酒因为不想受到那位先生的忌惮默认了这种做法。
可谁能想到他因为讨厌麻烦而做出的退让反倒让朗姆抖起来了,认为琴酒是怕了自己,所以将他当成了可以任由自己驱使的手下。
久居幕后的朗姆恐怕已经忘记了,里世界可不是什么能够倚老卖老的地方。
这么想着,银发杀手墨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凶光。
只可惜现在还不是对他动手的时候
见不得琴酒被人欺负的五十岚月见同样也看朗姆很不爽。
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突然左手握拳敲在右手的掌心里:“我有一个想法!”
于是,收到琴酒回信的朗姆整个人都懵了。
他再三确认了发件人的地址后还是拨通了琴酒的号码,直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又冷漠的男声,他才相信对方的手机并不是被人偷了。
“你刚刚的那条消息是什么意思?”朗姆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
“那个实验体已经被送去了孤儿院。”
“你不是想要那个实验体吗?”
“那就去领养他吧。”
说完这几句话琴酒也没等朗姆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朗姆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沉默了一会儿,竟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有了领养关系后,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实验体扣下,而且就算那个实验体再次出逃,还是会有社会上的好心人把他再给送回来的。
朗姆放下手机在屋子里盘算了一下能用的上的手下,虽然一开始打算自己来的,但纠结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把这个任务交到了波本的手上。
收到任务消息的降谷零:???
朗姆让他去领养柯南?!
这是什么见了鬼的任务?
他该不会是没睡醒吧?!
降谷零在自己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轻微的刺痛让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朗姆为什么会盯上柯南?
难道
柯南的真实身份已经被组织知道了?
黑皮金发的青年眸色微沉。
开始认真思索解决办法。
可是经过长久的思考衡量之后降谷零发现,这件事情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
除了按照朗姆的命令将柯南带走之外,他竟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
如果可以的话,降谷零当然也不想把柯南送进组织里,可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他的身份必将引起组织的怀疑。
目前公安方面明显已经打算放弃他了,就算他到时候遇到什么危险,也不可能会对他伸出援手的
他费劲千辛万苦爬到了这个位置,只差一点就能够接触到组织的机密,为了一个柯南而毁掉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显然是不值得的。
降谷零攥了攥拳头,终于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时间回到几天前。
受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的影响,柯南身上的伤口恢复的总是很快,从外表看来组织里注射到他体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似乎也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伤害。
没过几天柯南就活蹦乱跳的出了院。
医药费是由松田阵平帮忙垫付的,那天从柯南口中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后两位警官就一头扎进了案子里,没有再次出现过。
毕竟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看来,柯南既然本体是个十几岁的高中生,那么他一定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联系亲属什么的自然也用不着他们来管。
于是柯南就这么孤身一人在医院里待了好几天。
躺在病床上的柯南满心满眼的都是组织的那个实验室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世良真纯,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直到,他收到了医生的出院通知,当踏出医院的大门的那一刻,柯南突然意识到自己如今不仅身无分文并且无处可去。
他身上仅剩的那些东西都在进入实验室后被扒干净了,别说麻醉手表了,他现在连手机都没有,全部身家不过只有一套萩原研二买来的、用来替换那条宽的、并不合身的实验室袍子的衣服。
柯南愣愣地站在医院大门口顶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们探究的视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啊拉,是柯南啊,好久不见。”不知走了多久,恍惚间柯南听到耳畔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
他茫然地抬头看去,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下,或者说,曾经的毛利侦探事务所
曾经被炸弹炸的一片狼藉的地方已然重新装修好,这条他曾经无比熟悉的街道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祥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柯南看着楼顶新做出来的招牌,沉默地收回了视线:“小梓姐姐。”
他试图露出一个笑容,可是他失败了。
榎本梓缓缓叹了一口气,她伸手摸了摸柯南的头,然后牵起柯南的手将他领进咖啡厅,端了一小盘饼干和一杯果汁放在了他的面前。
“小梓姐姐”柯南的脸色微微涨红,他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我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