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俺真的洗澡了,骗人不得好死!
狗爷生平最喜欢做两件事情,偷袭和群殴。
面对十多个手持钢筋的老哔登,其实它也是蛮虚的。
但好处已经收了,不做点什么是不行的。
起码在氛围渲染烘托上下足力气。
所以来了个集体“天狗拜月”。
你看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愚蠢人类,都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雀食,张鲁都觉得已经尿裤子了。
一群野狗大半夜的对着月亮嚎叫,不邪门就怪了。
人类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你知道这群野狗是在干嘛?
咣当!
咣当!
几个胆子小的老哔登手里的钢筋脱落,老寒腿都在打颤。
狗爷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开始嗷嗷鬼叫,其他狗子也有样学样。
“兄弟们冲!”
狗爷令下,几十个小弟奔着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哔登下手了。
不是他欺负老人啊!
在野狗的世界,没有怜悯!
狗爷当先冲在最前面,上去一口咬住一老哔登的小腿就用力甩起来。
你想想狗爷平时好吃好喝的,牙齿嘴巴最是锋利,直接把那老哔登跟腱都咬穿孔了。
“哎呦卧槽!撒开!快撒开!”
那老哔登手舞足蹈像抽筋一样。
周围的队友还想帮忙。
不好意思,明显汪汪队以数量占优势。
只有为数不多的张鲁几个在挥舞钢筋,自顾不暇。
一场人狗大战在村头小路上开始了
只有树上的盯裆猫注视着一切。
通过盯裆猫视角的杨春茂也竖起大拇指。
“狗爷能处啊,有事儿真上啊!它真的我哭死!回头我就给他加鸡腿!”
十分钟后。
张鲁凭借着手中钢筋打跑了周围的几只狗,不过他身上也挂彩了。
可相比于其他老人,伤算是轻的。
在他的领导下,老哔登们迅速整合资源,竟也和汪汪队们打的有来有回。
“喵~”
此时,狗爷听到一声猫叫,知道是撤退的信号,也不恋战。
“兄弟们,扯呼!”
哗啦一下,一大群狗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躺在地上嗷嗷打滚的老哔登们。
“胜利终究是我们的!”
张鲁将钢筋插到土地里,一脸萧瑟。
突然间,他将自己带入到了项羽将军的人设里。
他状态不错,可其他人就糟糕偷了。
小腿、大腿、屁股蛋子上全是牙印子。
“张鲁你他妈有力气就过来扶人!痛,太痛了!”
“要不是你撺掇我们去偷钢筋能遭这罪么?”
“嘶~你吊,你吊尼玛吊?”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张鲁满脸黑线。
吃饱了骂厨子?我逼着你们去的?
看到队友们的惨样,钢筋也不要了,赶紧清空出小推车,重伤的躺里面,轻伤的推人。
凌晨时分一群老壁灯也算是安全到家了。
婆娘们发现老爷们身上挂了彩,又听闻他们把工地风水破了,都纷纷骂起张鲁来。
不少人决定不再去做缺德事儿了。
只有张鲁两口子不以为然。
“那些废物,屁大点事就怂了,他们不去我去!哎呦~你干嘛!”
张鲁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是老婆苗仁凤给自己拔罐子。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婆娘也是个奇葩,出门不捡钱就算丢。
“你也是傻,以后有这发财的机会你和那些村炮说什么?我今天去镇上打听钢筋价格了,一米长的钢筋你猜多钱一根?”
“多钱?”
一提钱,张鲁可就不困了。
“足足4块钱一根哩!不知道这无本地买卖能坚持多久~”
苗人凤兴奋的浑身肥肉乱颤。
张鲁也吓了一跳,他一天能般小二十根,一晚上也就近八十元的进账。
这么下去不就发了么!
张鲁脑子不差,算来算去如果这么下去干个小半年就是万元户啊!
极度地膨胀让他有些飘飘然,瞥向一旁傻乐的婆娘。
曹,当初咋就瞎了眼睛找了这么个货,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等到有钱了,特么高低把这坦克踹了,换个空姐!
第二天一早。
村民老黄背着竹筐扛起小锄头就上田地里干活了,这个季节正是除草的好时候。
昨晚他一宿没睡好,不是梦见被狗咬就是梦见掉粪坑,晦气!
“黑蛋他妈,起的真早啊!看来昨晚黑蛋爹没咋个折腾你呦!”
老黄碰看见村妇田氏正弯腰撅着屁股拔草呢,照往常一样言语猥亵起来。
田间地头,枯燥的农活让村民们的关系拉的很近,黄段子一个接一个。
“老黄,大清早的吃屎了,嘴巴这么臭?”
田氏头也不回地怼回去,而下一秒,一股臭味飘进了她鼻子里。
她猛地回头盯向老黄,瓮声道:
“老黄,你地掉粪坑了?这么臭?额?你这黑眼圈挺重啊!”
说着还夸张地捂住鼻子,嘴巴拼命往出吐气。
“日你妈批呦!俺早上刚洗的澡,咋能有味?”
不信邪地老黄用老狗鼻子闻了闻胳膊。
瞬间,一股恶臭直冲脑仁,让他差点吐了出来。
“我yue~你离我远点!”
没等他吐出来,一边的田氏就已经吐了出来。
这一吐不要紧,眼尖的村民立马围上来。
“行啊,老黄,你把田氏搞怀孕了,大壮回来不得把你这老骨头拆了?”
村民们口花花起来,而他们走进老黄的时候,也闻到了这股子臭味,纷纷惊骇捂住鼻子往后退。
“老黄,你从哪搞得这么臭?像是死猪泡进粪坑里,又被暴晒七七四十九天”
“真的滂臭!我不行了,我也要吐!”
“就像嗓子眼里直接被怼了一口雪,我不能呼吸了都!”
看到村民像是躲灾一样躲着自己,老黄都带哭腔了。
“俺他吗真的洗澡了,骗人不得好死!”
“我,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臭啊!”
此时,村里“小喇叭”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大家伙,昨天夜里回来的那些人,全他妈发臭了!一个个跟毒气弹似的!”
村民们不约而同将目光对准老黄。
“老黄,你们昨晚上到底干啥了?”
老黄被熏得眼泪横流,回忆着,猛然惊恐道:
“昨天晚上俺去工地了,对了,一定是那狗日的张鲁,害死俺啦!”
老黄任谁问也不回答,只是面色铁青地看向张鲁家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