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犴琋的陨落(2)
随着对面的几个人都开始向着犴琋的杀过去,丝毫不在管周围的空荧他们,就连莫风和傅梓铵以及魈与温迪钟离他们,都被忽视了。
而派蒙和芙妮丝两个小家伙在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时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小手都担心的差点塞进了嘴巴里。
犴琋时候高高的抬起手,而她背后一个身影的出现,与她一模一样,甚至也同样抬起了手,而后伴随着动作高高挥起重重砸下。
甚至在那个巨型生物挥舞起拳头砸过来的时候,同样伴随着下方的动作,而那个巨大的虚影也同样挥起了手,挡下了那巨大生物的攻击。
甚至他们头顶上的那个阵盘,这时也好像碎了些许的裂缝,只是还没有完全裂开。
而在其余人想着如果这样下去,那个阵盘裂开之后,他们就能发挥原有的力量了,所以其余人还算得上是比较乐观的,但唯独莫风紧紧皱起了眉头。
莫风快速呼唤着灯灵,而后便向着犴琋冲了过去,想要将她拉开,甚至从脚开始,犴琋已经有了消失的迹象。
只是被衣裙盖着,所以并不明显,但是在她的一群跟脚处,其实也已经逐渐透明。
而傅梓铵也是急切的冲向了犴琋,不顾自己在转身后被之前与他打斗那人手中握着武器,穿透他身体的痛苦。
“不,不,犴琋!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呢!当年你一身嫁衣看我离世,我在襁褓中又看你离世,现如今又要我看你献祭。
犴琋,你连过去都没有想起来,凭什么,凭什么,又要抛弃我!犴琋!凭什么!”
傅梓铵身上一身长袍,此时也变了另外的一副样子,那是一身黑色长袍,带着绒面的服饰上用金丝和金色闪着彩色光彩的鳞片所制作而成。
而他此时也紧紧握住了那个紧闭着双眼,身体在不断消失的犴琋,眼神中的那抹注视仿佛透过了古老的时空。
“梓铵,我…没有,其实确实是并不记得,但是,过去曾经的我是记得的,当年那一身嫁衣,总还是没能真正与你相约携手。
就连我守星人的位置,也没能到你的手上,当年看着你的出生所以才做了那样的选择。
梓铵,木荛队长或许也在看着,可时间回不到过去了,你死在那个星球百级副本的游戏里,我是甘愿留在那里的。
所以现在重新回来,本来想脱离这里,将你带出去,可是我没能想起,也没能再次走到最后百级的位置,最终…抱歉,梓铵,不能将你带出去了。”
犴琋眼角快速划过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地面干枯的地方化作生机,长出了些许特殊的植物快速铺满了整片空间。
梓铵手中握剑,最终松开了犴琋的手,最快的速度朝着那伙人冲了过去,甚至在他的背后,快速的伸出了一对黑白色的双翼,神魔。
而他也是鸟类翅膀,虽为鸟类,但是却携带有神族和魔族的血脉,因为父母的性别不同,父亲为神母亲为魔的话是神魔,而父亲为魔,母族为神的话则为魔神。
他的种族是来源于星际的另一部姊妹世界创世神界,那边是由几帝掌管,而这边则是由法则掌管。
星际要晚于创世神界,当年星际法则因为刚刚出生不久,捡回来了不少自己的兄弟姐妹,所以无奈曾求助于创世神界的兄弟姐妹们,所以才会有了现在部分创世神界的血脉和后代,以及称呼。
“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我便陪你,一颗星球要死,那作为守星人,自是不可能独活。”
展开翅膀的黑袍人快速冲向了对面的敌人,甚至是挡住了天空之中阵盘的压制,也对上了对面敌对的人。
以一敌四,而另一边巨大生物这时候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进攻,城池被巨大拳风荡起来的风沙吹袭。
此时完全不像是国运战场的玩家斗争,反而像是曾经星际大战时,外来势力入侵的样子。
此时莫风只能带着空荧他们一伙人撤居到城池内部,从城池的上方看着城池外面的景象。
“星球选择了自我牺牲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留手了,可她才刚来没多久,甚至那个人应该就是他的守星人了,不过听他们的话,这颗星球的上一任守星人看来不是他。”
但是之前那一袭嫁衣众人都是听明白了的,甚至在听到莫风说星球选择自我牺牲后,就不会再留手了,是什么意思?
“如果遇到暂时打不过的敌人,选择了自我牺牲后,就看这个敌人能够让星球牺牲到哪一步了。
如果说在星球全部消失之前还没有打败对方的话,那么这颗星球就要永久的消失了。
如果说要是在星球消失之前打败了对面,那么这个星球虽然会变得有些残破,虽然会变得死气沉沉,但是最终还有生养过来的一线生机。
但是这样的机会并不多,甚至大部分的星球都是在此死亡的,当然,真正去将自己完全牺牲掉的星球也不多,不过十万个星球曾经做过。
所以,她本来就是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星球意识,再加上这一次,以这个样子,恐怕她即使以后活下来了,也……”
莫风在所有人的注视目光下,停住了要说下去的话。
随即,就在双方打的不可开交,并且犴琋手中快速出现了那把伞,直接穿向了巨大生物的手掌。
“那个巨大的生物也不是什么普通生物,那是曾经被封禁起来的古魔,是哪一代哪个时间的,恐怕不太清楚,但看的出来,这个古魔应该是极其虚弱的时候被这伙人控制了起来,所以…”
而就在此时,天空之中震撼再一次碎裂出了一条缝。
而最后那四个人与傅梓铵双方身上都大伤小伤,穿透身体几近死亡。
傅梓铵此时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只是单膝跪在了地面上,背后的翅膀也被扯去了一根。
而对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淡金色黄毛的人此时顶着断胳膊断腿,硬生生的忍着疼痛,站在那三人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