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零，或是百分之百！
（本章的所有理论皆为脑洞，各位爸爸们不要较真，求你们了！）
目送着雨果离开之后，我不禁捂着额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原来答案竟然如此简单，明明我所需要的最后一块拼图近在咫尺，结果居然还得通过雨果那个混蛋的话而受到启发，这也……太他妈的讽刺了吧？”
目前这里就只剩下我们7……不对，算上逖欧先生就是8个人了，不，应该是两只龙、一名吸血鬼、一名狼少年、一个中年大叔、两只萝莉以及我，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呢！
“尤安，你还好吗？是不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厌夜仿佛和我心有灵犀一般，她突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于是我冲她点了点头，一脸轻松地说道：
“接下来……我需要最后确认一些事情，如果我的猜测错误……抱歉，大家可能就得陪我死在这里了。”
我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可不知为何，我的大脑思路越来越清晰，这或许是睿智型人格状态最好的一次了吧？
“老板，我连命都是你的，所以……我相信你！”
莱卡毫不犹豫地说着，然后是玛琳表态道：
“大哥哥，你能在梦里把我从认知错误里解放出来，我也相信你还会带给我更厉害的惊喜！”
“既然玛琳都这么说了，我就免为其难相信你吧！”
玛农别扭地撇开脸，大叔则是叹了口气说道：
“我现在除了相信你外，也没得选了啊……既然如此，我就把我们全家的未来都赌在你身上了，那么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尤安老板？”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既然大叔你喊我一声老板，我就得让你继续活着，然后给我打工赚钱，我还没开始剥削你们的，怎么可以让你死呢？”
“少年，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吧？”
逖欧先生一脸平静地问道，我也收起了笑脸，露出严肃的表情，认真地向厌夜问道：
“之前我们已经测试过了，如果用虚渊对撞虚渊的话，会产生混沌对吧？那么……混沌造成的‘不灭’效果大概能持续多久？”
“要看混沌的纯度，他们制造出来的虚渊之门其实都是混入了各种杂质的低纯度虚渊元素，也只有这种低纯度的虚渊之中，才能让那些生物生存下去，我指的是那些恶心的眼球和触手。”
厌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正常情况下，那种低纯度的虚渊只会互相融为一体，不可能产生混沌的，而我们之前亲手制造出来的，可就是高纯度的虚渊了，真正高纯度的虚渊不仅无法让那些东西生存，还会通过吞噬它们，将它们做为燃料给消耗掉，之后继续对低纯度的虚渊进行提纯，以此来维持不稳定的混沌。”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当高纯度的虚渊消耗完低纯度的虚渊之后，混沌就会消失……对吗？”
“不好说，如果周围还存在微量的凄煌元素，那么……混沌依旧可以继续维系一段时间。”
我低头开始思索起来，所谓的“不灭”并非物理意义上的不灭，而是在混沌存在的期间，才能维持暂时的不灭吗？也就是说，如果出现了高纯度的虚渊，吞噬低纯度的虚渊，那么就只会存在短暂的混沌，如果是两个同样的高纯度虚渊，它们就无法互相吞噬，最终形成真正意义上的“不灭混沌”吗？
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后，厌夜嗤笑一声，然后说道：
“绮莱雅曾经和我说过，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高纯度虚渊，哪怕是有细微的差异，其中一方必然会随着时间而转向弱势，然后被另外一方吞噬。”
“可他们的虚渊之门是如何做到共存的？”
“我都说了，那些只是低纯度的虚渊，里面掺杂了太多东西，所以‘吞噬’的强度产生了微妙的平衡，本该互不干涉的迷雾却成了那些模因生物滋生的温床，而迷雾的扩张、蔓延、吞噬等等行为，实际上都是通过那些虚渊产物的本能来趋势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如果低纯度的虚渊是平静的湖泊，那么这些眼球和触手就是遨游在湖泊里的鱼群，它们本身通过迷雾活动，并吞噬一切活物……而它们消化食物后必然会产生排泄物，那些排泄物说不定又成为了虚渊的燃料，就这样形成了微妙的生态链？
那么当虚渊不再扩张以后，这些模因生物就会因为长期得不到养分而开始互相吞噬，最后被互相消耗到无法继续维系虚渊的正常存在，这些迷雾就会逐渐消退……
“厌夜，我突然在想……你过去说不定被绮莱雅给骗了呢？”
“什么意思？”
看着厌夜疑惑的眼神，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大半个月，而我经历了那么久的思考，也几乎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了！
“混沌……说不定并非是一种上位元素，而它不过是一种现象反应，就比如火焰会产生燃烧现象、低温会产生冰冻现象等等，当两团不同纯度的虚渊对撞后，并非是产生了新的混沌元素，而是直接发生了混沌现象呢？”
也只有这个解释，先前发生的状况才说得通，厌夜突然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究竟是怎么产生这种想法的？”
“因为雨果刚才说过的话——负负得正！”
我露出笑容，在厌夜解释了这些知识以后，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至于原理……我根本没必要去证明，毕竟我又不是什么科研人员，我只需要知道这样做会产生什么后果……就足够了！
“逖欧先生，你的以太力轰爆弹可以打碎这个结界吗？”
“没有问题，但是我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了……”
“哈哈……这颗子弹就当成是欣赏绝景的门票吧！”
我露出了无比自信的笑容，厌夜似乎也明白我究竟想做什么了，她的眼睛突然一亮，然后对莱卡说道：
“莱卡，把你的枪借我玩一下，对了……可以从怎么瞄准开始教我吗？”
……
……
半空中的雨果看向另外两名审判者，看到她们即将成功取得碎片时，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一次的任务终于就要顺利完成了！
虽然他的隐藏任务失败了，不过……那个隐藏任务可是身居高位的辛德蕾拉大人私底下安排给他的，那两名审判者其实并不知情。
对他来说，哪有正经人愿意接受正儿八经的考核啊？当然是通过更大的领导走走后门，在不惊动考官和推荐人的前提下顺利完成隐藏任务，然后惊动结社里的所有人！
这本该是他的剧本才对，毕竟自己可是天选之子啊，身为主角（自认为）的他哪有不当逼王的道理？就算加入反派组织，也要成为最有逼格的那一个，让结社里的所有干部都对他刮目相看！
“可惜了……隐藏任务只完成了一半，不过在杀了佩洛西大公，以及协助其他审判者获取计划中的碎片，我也算是超额完成考核了吧？”
一想到这里，雨果的笑容都快要压不住了，这一次的收获不小，不仅得到了大量的人手，还意外得到了三座魔王城与一座天空要塞，自己现在已经领先其他所有的魔王了吧？
什么黄昏卿，就是个娇蛮任性的小女孩而已，而她提及的凄煌卿，结果最后也没来赴约，说明她和对方的关系肯定不怎么样，不过穆特大人似乎对凄煌卿十分敬畏，那么自己也应该对其表现出该有的尊敬才行。
目前预言里出现的魔王，自己已经见过了其中的两个半，为什么说是两个半呢？
雨果突然瞪向了下方，那是尤安所在的方向，每当想起那个名字竟然会出现在预言里，他就觉得浑身膈应！
“该死的臭屌丝，你他妈的究竟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连你这种垃圾都有成为魔王种的资格？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在全世界的见证下，被我消灭的！”
于是他又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飞空艇，依洛娜手底下的士兵们果然有好好地在拍摄，雨果的嘴角再次露出不屑的笑容……
“哼，到底还是个小女孩，虽然有那个人的血统，但是……血统什么的，在真正的天命之子面前，是毫无意义的！”
是啊，黄昏卿在预言的魔王里，属于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主了，名头倒是很响，可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依旧得收起骄傲，向自己妥协不是么？
“雨果，我们还有10分钟就可以取得碎片的支配权了，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负责警戒哦。”
胡桃夹子的表情说不出的紧张，她和手偶猫一直在全力向碎片输出着魔力，此时根本无暇顾忌其他事情，雨果则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说道：
“我明白，随时提防上面的家伙趁机抢夺碎片对吧？不过我谅他们也不敢动手的，毕竟……天空要塞还是有点震慑力的，那些魔王军现在也只能乖乖为我们打下手不是么？”
“不，我指的是下面的……如果是那个逖欧，等他休息够了，完全有能力打碎你的结界。”
“哈哈哈哈……放心吧，就算他真的打碎结界了，接下来不过是再次失去战斗力，对付两只中位龙而已，其中一只还是废物……”
雨果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或许是因为他下意识地瞧不起尤安，所以先入为主地认为他身边的人都是废物，哪怕是他的主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有哪个中位龙会无聊到陪自己的眷属玩角色扮演的？和穆特大人相比，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罢了！
“德丝蕾希，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雨果大人，您是要去哪？”
“呵……我还是去看看尤安那家伙，其实我很好奇，这种时候他究竟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意外呢？”
雨果说完，就开始朝着下方降落，可突然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袭遍全身，这是雨果的直觉在警告他有危险了，于是他眉头紧蹙，这个直觉曾经多次救了他的命，所以他不敢忽视这种预警！
“是上面吗？”
他忍不住抬头，可除了规规矩矩盘旋的飞空艇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于是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产生……
“难不成……是下面？”
他刚刚低头，一道热流就擦着自己的脸颊飞过，随着“咻——”的破空声传来，头顶上的一座天空之城的底盘竟然被轰出了一道几十米宽的缺口，吓得他连续变向飞行后，才愤怒地瞪着下方，狠狠咒骂道：
“尤安……你他妈的还真敢啊？”
……
……
“我去，太可惜了，这一枪居然擦着他的脑袋，什么狗屎运！”
我愤愤不平地瞪着天空中的雨果，而逖欧先生则是脸色惨白地再次瘫坐在地上，苦笑道：
“拜托，1000米的距离用燧发枪狙击，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好啦，反正我们的目的本就是打碎结界，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们给那个混蛋来一点震撼了！”
在经过了20分钟不到的练习后，厌夜已经完全掌握了燧发枪的用法，甚至打得比我还准，这或许就是龙族特有的天赋了吧？
“尤安……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零……或是百分之百！”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前世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反魔法湮灭一定是可行的，反物质特性的上位元素有凄煌、梦境以及虚渊，我们便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来制造出高纯度的虚渊之门！
于是我们俩同时把燧发枪对准了天空，厌夜拥有高纯度的凄煌之力，而梦境元素并不存在所谓的纯度概念，在场的人中也只有我可以做到这一点！
于是我第一次转动了腰间的小提灯，最大限度提升了魔力回廊的输出功率，完成了两颗高强度的梦境附魔子弹，同时又从厌夜的手里接过了两颗她附魔的凄煌子弹，为了保持平衡，厌夜最大程度地压缩了凄煌之力的用量。
“砰！砰！”
两枪之后，一黑一白的弹道射向天空，虽然并没有命中距离我们最近的天空要塞，但提前引爆的子弹瞬间形成了一道直径不足3米的高纯度虚渊之门！
“砰！砰！”
这次我和厌夜同时开枪，两颗子弹精准地在半空中对撞，第二道高纯度的虚渊之门展开，两两相撞后，迅速产生了混沌反应，一道耀眼的白光蠕动着，似乎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了！
“如果我的想法没错，虚渊相撞后……就能产生负负得正的效果，混沌反应下出现的‘不灭’现象，显然是带有正物质特性的上位元素反应，这时候只要用反物质特性的凄煌之力来引爆它……”
“嘻嘻，最后一枪，由我们俩一起完成吧！”
厌夜说着，朝天空中再次瞄准，而我也笑着握住她的手，等她扣动扳机的瞬间，我们俩同时喊道：
“凄煌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