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秦淮茹的苦,彭雪珍的喜
“行,算你个主动交代,你的那点儿过错也不是很大,到时候我会酌情看着处理。”冯所说道。
听到冯所的话,小当急了,她可不想在看守所过夜,一点儿也不想,“冯所长,你们还要关着我吗?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没做,该说的我也说了,难道你们不能放了我吗?”
“不能,我还要上报,等上面同意在说,放心,我估计最多也就明天下午我就把你放了。”冯所说道。
“这……”小当苦着脸支吾道。
“行了,在口供上签字,你这算主动交代,不然多少你也得蹲个一年半载。”冯所说道。
听到冯所的话,小当立马拿过了笔录签了字,然后递给了旁边的警c。
“带她下去吧,给安排个单间。”冯所说道,“毕竟她主动交代了,算是给个特殊照顾。”
另一边,派出所拘留室里,秦淮茹正在忐忑地等待着小当归来,她还真有点儿不放心,她怕小当忍不住老实承认了他们的犯罪事实。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秦淮茹看到有人带着小当从她面前经过,她以为是会和她关在一起,结果两人径直走到了隔壁的房间,而小当也没敢抬头看秦淮茹。
“咔嚓!”一声,警员拍上门挂上锁就要离开,隔壁的秦淮茹急了,“同志,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我女儿不和我们关在一起?我怕她一个人晚上会怕。”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同志,你女儿有重大立功表现,也就是关一晚上的事情,你不用当担心,你该担心的是你和你儿子,你们两个,呵呵,估计一个牢底坐穿,一个嘛,没有十年也是五年。”警员说道。
听到警员的话,秦淮茹头皮一阵发麻,紧接着就是一阵眩晕,差点就地倒下去,她知道肯定是小当把事情交代了,她和棒梗完了,尤其是棒梗,这辈子就和外面的世界无缘了。
她不甘心地叫道,“同志,我们真是冤枉的,我们真的没做什么,真的……”
听到秦淮茹还喊冤,警员也不想理,反正证据有了,和她也说不着,于是他说道,“呵呵,冤不冤你自己清楚,冤不冤法院会有定夺,再见。”
说完,警员直接离开了拘留室向外面走去。
警员走后,秦淮茹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双目无神地嘀咕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家怎么会这样?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为什么?我们贾家为什么这么苦?……”
嘀咕了一会儿,秦淮茹发疯似的叫道,“傻柱,傻柱,都怪傻柱,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为什么和我过不去?傻柱,我恨你,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小当,对,还有小当!”
“小当,你个畜生,你个没良心的畜生,我们一个是你哥,一个是你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小当,你说,为什么?”
秦淮茹发疯似的拍打着监室的门叫道,“小当,你和我说,为什么?为什么?”
“砰砰砰……”秦淮茹边敲门边叫道。
隔壁,小当听到秦淮茹的叫声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安静地待在角落里嘀咕道,“为什么?哼,棒梗就是个废物,凭什么我家的好东西都是他的?他就是一个废物,一无是处的废物,除了吃他还能干什么?就因为他是男的嘛?活该……”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彭雪珍下班后带着放学的小水成回到了家里,刚进四合院,她就看到自己家门口堆着一堆破烂,有被子,有锅碗瓢盆,有衣服,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看到这堆东西,她满脸的疑惑不解,很快她就走到了易忠海家门口,因为她发现这些东西都是易家的日常用具。
结果,到了易家门口,他发现门口两把崭新的铁将军把门,她更懵逼了,疑惑地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棒梗他们出事了……”
想着他走向了正在下棋的几位大爷,客气地对着正在下棋的王大爷问道,“王大爷,我家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我易叔家的门被锁上了?我看着不是我家的锁。”
听到彭雪珍的问话,王大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正在下棋的何大清,“老何,要不你给小彭解释一下?”王大爷问道。
“奥?”何大清抬头故作疑惑道,“解释什么?”
“何大爷,我想问,想问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门口堆着一大堆放在我易叔家的东西?”彭雪珍支吾道,她这是第一次和何大清说话,所以有点怕怕的,她知道自己家和何家的事情。
“奥,你说易绝户啊,死了,今天死的,还好我儿子心善,找人给拉到火葬场烧了。”何大清淡淡地说道。
听到易忠海死了,彭雪珍心里一喜,这个老祸害死了才好,死了她家的日子会过得更加轻松。
“我易叔死了?”彭雪珍问道。
“是不是你易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易绝户死了。”何大清说道。
“那,那,我妈和我家棒梗呢?”彭雪珍忐忑道。
“奥,你说那个老骚货和屎梗吗?”何大清笑道。
听到何大清的侮辱,彭雪珍也沉得住气,反正骂的也不是她,于是她说道,“是的,何大爷。”
“被抓了,全部被抓了。”何大清解释道。
听到棒梗被抓,彭雪珍急道,“何大爷,为什么啊?”
彭雪珍刚说完,何雨柱就走了出来接话道,“为什么?呵呵,你不知道吗?”
“何,何叔,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告诉你,秦淮茹,棒梗和小当涉嫌迫害易忠海,所以被抓走了。”何雨柱说道。
“啊?”彭雪珍惊叫道。
“小彭,啊什么啊?这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不过这事对你是好事,以后屎梗他们估计出不来了,这贾家的东西全是你的了,你应该开心。”何雨柱笑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彭雪珍深以为是,要不是生活所迫,她是绝不会嫁给一个一个时不时喷屎的男人,还是个吃过老鼠的男人,每次那个的时候她就恶心反胃,只不过为了生活她才忍着,现在,棒梗出不来正和她意。
想归想,不过嘴上却说道,“何叔,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不和你说了,我先把东西收拾回家。”
说完,彭雪珍回头就向家里走去。
“嘿嘿,你就心里偷着乐吧!”何雨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