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楚曦来了
两人的对话仿佛用了很长的时间，可现实里不过是一眨眼。卡卡西作为曾经的受害者感知最为明显，鼬到现在都没有做出攻击的姿态，就说明森川中的不是普通的幻术。
他清楚自己犹豫的这几秒内，森川很有可能被困在幻术里过了许久，可他还不能立马上去阻止，他不能保证自己也不会中招，如果失误了，这会把局势变得更复杂。
“你对森川施展幻术究竟是为了什么，鼬？”卡卡西时刻关注着两人的动作，心里产生了好奇。
随即他睁大了双眼，他看到了什么？鼬好像踉跄了一下？不，不是好像，这居然是真的！
鼬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他好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精神损失惨重，导致他已经不能够维持幻境了，突然回到现实，他还是恍惚的状态。
“你刚才说什么？！”
鼬急切地想知道面前这个诡异的少女未曾说完的话后面是什么，可惜森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眼眸闪过一缕光芒，然后又变成了懵懂无知的那个森川。
“鼬，你想做什么？”
鼬瞳孔一缩，他难以置信地观察着森川的神情，面前的人跟他对视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戏谑和恶意，唯有恐惧以及不易察觉的可惜。
“不，不是的……”
如今的鼬没有了从前的淡定和运筹帷幄，鼬癫狂的模样，看得森川有点害怕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觉得不如趁现在鼬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逃跑，这样小命就更稳了，于是森川真的跑了，鼬也真的没有察觉到。
卡卡西看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清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鼬现在的这个状态是他从未见过的，或者说他没有想过鼬有朝一日也会变得失态。
——你刚才说什么？
卡卡西脑海里想起这句话，这是鼬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难道森川说了什么导致鼬变成这样的么？可看森川的神情又不像是记得幻境里的事情。
卡卡西头脑风暴的同时，鼬也恢复了情绪。
他现在有很多事情需要整理，但不能就这么离开了。
鼬转头看向了卡卡西躲藏的位置，薄唇轻启，“卡卡西先生，让你看到了我失态的样子可真是抱歉。”
被发现的卡卡西内心倒没有多少惊讶，反而一脸平静地走了出来。
“这可真是少见啊，让我忍不住好奇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事情？”
卡卡西警惕心升起，不敢与鼬随意对视，自然也看不见鼬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痛苦。
“卡卡西先生，你清楚那两个人的来历么？”
“不清楚，”卡卡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鼬指的是曦和森川，无所谓道，“只要她们没有对木叶村不利的想法，既然火影大人都默许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意见。”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鼬闭上眼睛，然后吐出一口气，他本意是想提醒一下卡卡西的，不过另一个人的出现打断了他的动作。
“嗯？你们两个这是对上了？”
卡卡西猛然转头，声音的主人缓缓走进他们的视野里。
楚曦先是扫了一眼两人，因为没看见森川的身影眉头紧蹙，随后又不经意同鼬的写轮眼对视了，她表情不变，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鼬并没有其他动作。
“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说完后，卡卡西想到了森川，很明显两人是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两人怎么分开了。
“……曦小姐，我并没有恶意。”
既然知道了“漩涡曦”的身份是假的，鼬也无法喊出一个假名字，索性就直接取“曦”字好了。
“你们之间的战斗我并不感兴趣，”楚曦不耐烦地摆手，“看见森川没有？就是穿黑衣服的女孩。”
楚曦误以为卡卡西身上的伤是鼬弄出来的，虽然奇怪这两人原来私底下也接触过，卡卡西还活着回了木叶村，但她现在只想找到森川。
鼬手指微动，这么细小的动作被楚曦精准捕捉。
“看样子，你是遇到了她。”
鼬的眼睛变回了普通的黑眸，“我确实和森川小姐有过交流。”
楚曦慵懒的神情一扫而空，她眼眸微眯，深藏冷意的目光与鼬对视，观察到鼬没有一丝慌张，她这才不慌不忙地收回了威慑力，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得一脸无害。
“你跟她能有什么好聊的？我也挺好奇的。”
明明少女是笑着的，但卡卡西和鼬莫名感到脖颈凉凉的。
“此次出现我并没有要对你们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想得到一些情报，既然情报到手了，我也就告辞了。”
鼬明白不能再待下去了，最后临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卡卡西，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楚曦刚刚有所动作，就听到卡卡西接下来的话停了下来。
“森川还没有走远，现在去追的话，很快就能看到她了。”
楚曦不爽地瞪了眼卡卡西，但没有再去追鼬的想法，朝着卡卡西指的方向迈步前进。
卡卡西无奈地叹了口气，接收到鼬让他阻止曦的请求时，他还怀疑自己读取错了信息，他怎么会从鼬的眼神里看出鼬会对他发出请求？
不过他也不会让曦独自去追鼬的，所以鼬的动作是多余的。不过仔细一想那个眼神，好像还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是他多想了么？
跟上来的卡卡西睁着死鱼眼，目光紧跟楚曦的背影，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也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