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半夜鸡叫
站在院里的叶凡如同看电影一样欣赏着许大茂家的情景剧。
“呸！又是臭的！娥子，下次买瓜子的时候好好看看，这一晚上吃了好几个臭的了。”
嗑着瓜子的许大茂吐了一口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些瓜子根本不是我买的，不是你下乡发电影人家送的吗？”
娄晓娥收拾着饭桌不满地回道。
“我问你话呢，你找小凡干什么去了？对了，一会儿把鸡喂了，叫唤半天了。”
娄晓娥停下手里的活，扭头看向许大茂。
“诶呀，你就成天关心这些烂事，我能干啥？上次小凡不是从咱们这拿了点钱嘛，我琢磨着该过年了，问问他什么时候还钱。”
许大茂一脸不耐烦地回道。
“小凡他家遇到这样的事，现在就剩他一个人，这时候要钱合适吗？”，娄晓娥放下抹布看着许大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说你感冒了，看病用钱。不过那小子答应的挺痛快，说过两天开工资就还。对了，你知道那个傻柱今天干什么了，都该气死我了。”
许大茂一把将瓜子扔到桌子上，指着叶凡家的方向大声地说道。
“你说，就小凡这个人太不够意思。中午他说没粮食了要炖只鸡，我琢磨着来咱们家对付一口，好心好意叫他来，可是他就认准了那个傻柱。他也不想想，缺钱的时候还不是咱们帮他的。”
许大茂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啊呸！还炖只鸡凑合，咱们院里除了一大爷也就咱们家过的好。今天中午尽显他一个人了。不就是炖鸡嘛，等着过年咱们也炖！那个叶凡真是不知好歹！”
许大茂越说越生气，青筋暴显。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为了那只鸡吗？”
“得得，就你明白。对了，娥子，这几天你咱们家的鸡你好好喂，等过年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大肥鸡，馋死他们！”
站在院里的叶凡哑然失笑，正想看下去，可是所有的场景突然间全部都消失了。
“嗯？”
叶凡一愣。
自己并没有主动停止，怎么不能用了？
“小凡，你站那发什么呆呢？”，从秦淮茹家出来的傻柱看到原地发愣的叶凡喊了一句。
听到声音，叶凡回过神来。
“柱哥啊，没事，我没啥事。”
叶凡摆摆手，快步走回屋内。
屋里的娄晓娥用手指了一下许大茂，“下回说话声音小点，让小凡听到多不好啊。”
许大茂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听见怎么的？钱不还我还有理了？弄急眼了，咱们就好好唠唠。”
“你就不听劝吧，不爱管你那些破事。”
回到屋里的叶凡仔细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再次尝试着去感知外面，没想到又可以使用了。
怎么了呢？
精神力战法可以感知周围的一切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目前来看有使用距离和时间的限制。
大胆猜测，时间和距离应该是和自己的精力挂钩。
“牛x！哈哈！”
回想刚才的情形，这个新技能让他兴奋无比。
“这回看谁再嚼我的舌头根子，哼哼~”
在兴奋中，叶凡又尝试了几次，渐渐摸到了门路。
他开始观察自己能够感知的范围，发现随着自己的移动，感知的范围也会随之变化。
十米的距离，对于他来说已经相当的不错。
这要是想偷看个什么，岂不是手到擒来？
嘿嘿，好东西啊！
叶凡不禁心中一阵暗爽。
关了灯后的他翻来覆去，百般无聊的他时不时试着使用精神力战法。
现在这个年代，单身汉的他晚上的娱乐活动实在太枯燥。
原本习惯看电视、刷手机、玩游戏的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好在每天还能玩一会游戏，否则真的要憋疯了。
“咦？”
他突然感知到一个黑影藏在许大茂家的墙角，但是看不清谁呢？
叶凡好奇心作祟，从床上一跃而起，蹑手蹑脚地到房门。
距离变化后他看到那道黑影应该是棒梗，貌似偷偷地听着许大茂家的动静。
这小子可不是个善茬，黑天半夜的想干啥？
这小子刚多大啊？成熟的有点早吧？
躲在门口的叶凡暗自琢磨着。
遇到这样刺激的事，他怎么能不继续吃瓜？
接连多次使用精神力战法的他突然发现，技能失效了。
“太阳的！”
这个关键时刻，怎么还掉链子了！
叶凡不断尝试，依然不能使用。
这么大的瓜看不到让叶凡百爪挠心，在屋里开始踱步起来。
叶凡突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上也有蓝和红两个数据条，红色数据条是满的，而蓝色数据条已经就剩一丝。
这是离镜子比较近，否则屋里黑漆麻虎的根本看不见。
看到这一幕，联想到秦淮茹早上洗衣服时的情绪，叶凡有些摸到门道了。
每个人头上这两个数据条与游戏里是一样的，红色代表生命和健康，而蓝色代表着魔法力或精神力。
大冬天的早上秦淮茹洗衣服对她的健康有影响，所以红色的数据条在慢慢下降。
等到她不再受到冷水的刺激，红色数据条应该会慢慢上升。
而自己刚才一直在使用技能，耗费了大量的魔法或精神力，所以不能再使用技能。
想通了这件事，叶凡有些后悔。
早知道这样，应该带些魔法药，最起码能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不能使用精神力战法，叶凡只能躲在窗口的纱帘后偷偷地看着，唯恐错过好戏。
黑暗中，叶凡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一个小脑袋依然还在那里。
等待了有五分钟，叶凡回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蓝色数据条恢复了一些。
喜出望外地他再次尝试使用，成功了！
正好这时候，许大茂家的灯关了。
要不是有精神力战法，站在屋子里的叶凡根本看不清院里的情况。
时间不长，叶凡看到棒梗偷偷摸摸地走向鸡笼。
这小子，百分之八十就是奔这个鸡来的。
棒梗手法娴熟地拎着鸡笼，转身快步向前院里跑去。
看到棒梗消失在视野中，叶凡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有意保持一定距离。
出了胡同，棒梗一路狂奔，叶凡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棒梗扛着鸡笼拐进了附近一个破旧的小院子，叶凡躲在墙外偷偷观察着。
棒梗将鸡笼放在地上，从一旁还拿些稻草盖上，唯恐有人看到。
专业！
估计没有其他情况了，叶凡蹑手蹑脚地回到大院。
“大晚上的干什么呢？”
这一声招呼吓得叶凡激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