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冲突起,金瓶儿现身(求订阅!)
“阿相,你先让开,看我怎么让她乖乖给我们开门!”
曾书书话音刚落,还没等他上前,锦绣坊的大门就突然打开了,一群长相极为出挑的女子鱼贯而出。
看的曾书书眼前一亮,就连其他围观的人也是一静。
一旁的田灵儿扯了扯张小凡的衣袖,悄悄地说道:“小凡,她们长得都好漂亮哦!”
张小凡看着自己师姐的侧脸,心里微微一颤。
完美无瑕的脸庞,精致至极的五官,还有那甜入人心的微笑,加上太极玄清道带来的那股缥缈悠扬的气质,更是让他心驰神往。
其实他很想说,“再美也不过是庸脂俗粉,比不上师姐分毫!”
但是话到了口头,他却迟疑了,他在害怕,若是自己的师姐以后不再打理自己的怎么办!
半晌之后他说道:“是啊!但是我还是觉得师姐要比她们好看!”
田灵儿眼睛一亮,“真的吗?”
旋即她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语气一变,“可臭无殇从来都没有夸过我呢!真是的,小时候明明那么好玩,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沉默寡言了!”
张小凡心里微微一叹,只觉得心头满是苦涩,有种凄凉叫作襄王有情,神女无意,有种殇情叫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情这种事情,当真是半点强求不得。
说起无殇,小凡还是颇为同情的,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师兄颇为神秘,但是修为却是迟迟不能突破。
大竹峰废柴的名头一背就是十载,十个春秋啊!就算是对于他来说也是漫长的。
若是这件事放在他的身上,或许他比无殇更加的不如呢!
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看穿他眼前的一切,就算是人心,他也能看透,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的这位师兄已经看透了人心冷暖,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吧!
一如原著之中的张小凡,他为什么会养成那样的性子,本来草庙村里活泼好动,心存善念的朴实少年又为什么来到青云之后一见到师长就会唯唯诺诺,木讷不堪呢!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资质的问题,一个人长期背负着那么一个名头之下,他怎么可能还会开朗呢!若不是苏茹细致入微的关怀,田不易看似严苛却又宽厚的教导,换成其他人来教导他,张小凡很可能就走上邪道了。
这些事情张小凡深有体会,因为一开始的那几年,他就是背负着与无殇相同的名号走过来的,这中间的苦楚他是知道的。
若不是无殇中途点醒了自己,今日他怎么可能成了大家眼中的天才,更是在青云的七脉会武之中脱颖而出。
不知为何,再想一想田灵儿的话,小凡心里却是多了一份叹息。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们锦绣坊闹事?”
“我们是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你们锦绣坊是什么黑店?为什么要拆散人家!”
“住口,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在这里颠倒黑白,根本就是丁玲姐不想见他,他硬是在这里死缠烂打,耍无赖呢!”
听这个领头的女子说的言辞凿凿,曾书书脸色微微一变,他用胳膊肘顶了阿相两下,小声地问道:“喂,阿相!这是怎么回事?”
阿相苦笑一声,“这件事说来话长,小时候我模样长得有些惊奇,加上定亲不久之后我被师傅带去了天音阁修行,与她分离的时间有些久了,所以她可能会有些不待见我!但是再怎么说这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却被她们横叉一脚,现在连人都见不着了,我这却无可奈何,只能行此下策了!”
曾书书听完阿相的话,思忖了一下,知道自己并没有好心办坏事,对着身后就是一嗓子!
“小凡,小凡,点子扎手!赶紧来帮忙!”
张小凡苦笑一声,在这个曾书书的口中,他们这些正道弟子都成了绿林好汉了。
“你们想干什么?”
阿相见张小凡也走了过来,心里的底气更足了,曾书书走在前面,就想带着他们强闯进去。
突然,张小凡脸色微微一变,身子微微一蹲,并且迅疾的拉住了身前的曾书书和阿相,随后猛地往后甩去,同时身子猛地后撤。
曾书书和阿相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身子猛地飞了出去。
曾书书眼角瞥到一袭白衣,顿时猜到了方才动手之人,怒从心起,“张小凡,你疯了?你在干什么呢!”
张小凡并没有回他的话,而是一脸严肃地盯着身前不远的锦绣坊,还没等他们两人落地,原地就传来了破空声。
飞针破空而至,其速之疾,有些骇人听闻,并且此等细小之物都能居然能发出破空声,其威力之大,不言而喻。
飞针破空,肉眼已经无法捕捉了,若不是其后的红线,恐怕曾书书已经与张小凡先打起来了。
“叮!叮!叮!”
飞针入地,坚硬的钢岩如同豆腐一般,在发出几声轻响之后,不见了踪影。
其后的红线可没有飞针的质地,在与钢岩摩擦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直让张小凡脸色变了又变,额上都开始浸出汗水。
若不是飞针去势不减,射穿了这厚厚的钢岩,红线怎么会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发生如此的情况。
田灵儿也看出了不对,身子一晃,来到了张小凡身边,琥珀朱绫灵光闪动,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怒意,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
曾书书和阿相此刻也反应了过来,方才张小凡是在救他们,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空中的焦糊味道尚未散尽,他们两人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若是这一击打在他们身上,恐怕不死也得重伤。
神兵出鞘,众人一脸严肃地看着锦绣坊半开的大门。
“哎呦!这位小哥,好俊的功夫!”
说话间一位身着大红长裙的一个女子从锦绣坊中走了出来,莲步轻移,唇带春意,稍稍蹙起的眉头,眼若流波的双眸,不经意之间已然勾魂夺魄。
看的为官之人色与神授,挪不动脚了。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与无殇分开不就之后的妙公子,金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