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12
算了，不和他们两个计较。
“走啦，你们两个烦死了。”我转身就走，“我饿了。”
“去吃白玉团子怎么样？”身后传来五条悟的声音，“软软甜甜的哦。”
“行啊，这里附近有卖团子的地方吗？”我转头问他，听他们俩叨叨我真的有点馋团子了。
“不是吧，”五条悟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你要同类相食吗？”
硬了，拳头硬了。
“欠打吗？”
“欸——”这个屑一脸天真可爱，“明明手感这么软。”他朝我笑得像是泡在三斤蜂蜜里，
“就是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是甜甜的。”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夏油杰。
“白玉团子哪有不甜的，悟。”夏油杰笑眯眯地接话。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杰。”
我觉得他们俩就是看不起我现在脸颊上的婴儿肥，我坚持是婴儿肥，但是现在主要问题是一根棒棒糖完全压不下我满嘴臭肥皂的味道，我迫切需要进食，不仅是防止我吐出来，还要补充我损耗的咒力。
就，看着疯批打架，我的后腰完全反应了我的肾的激动。
斯哈斯哈。
我懒得再管他们对我脸型的调侃，直接打开手机搜最近的饭店，头也不回地冲向最近的寿司店，哪怕现在夏油杰原地叛逃五条悟自我封印世界马上危在旦夕我也要去吃饭。
13
晚上我们就回学校了，我抱着枕头就冲去了硝子的房间，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硝子——”我一脸悲切地扑向她，她立马就把吹风机调到大风对准我的脸。
可恶，埋胸失败了！
“好好说话。”她开着吹风机，不得不地拔高声音。
“这不是想你了吗！”我讨好地笑笑，“我就过来串个门。”
硝子一副不信的样子，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彻底了解了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按她的话来说就是“活该被揍”。我也有向她据理力争过我只是老涩批而已，其他方面都很好的，然后又被揍了一顿——我没敢朝硝子下手，因为我害怕下次她不给我治疗，嘤。
“说吧，什么事？”她一边吹头发一边问我。
“硝子啊——”我又换上了那副悲切的表情，“我感觉我要肾透支了啊——”我神情低迷，垂眸蹙眉，一副林妹妹在世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在吹头发听不见。”
“我说！”我不得不用力朝硝子大吼，“我感觉用术式用到要肾透支了你有没有什么方法治疗一下啊！”
那声音之响，整个走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硝子停下了吹头发的动作，摸了把我的后腰，然后一脸嫌弃道：“有点使用过度罢了，你多用用就好了。”
然后我就被推出了她寝室。
14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两个dk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不会吧，难道今天这俩想整我吗？我必不可能让他们成功。
一上课我就向夜蛾举报五条悟和夏油杰讲小话影响我上课听讲，然后他俩就被请出去了。一
整节课我睡得很安详。连夜蛾用粉笔头砸我我都没醒。
还是硝子把我拉起来告诉我要上体术课了。
噩梦来的这么快的吗？
15
我躺在坑里看着熟悉的景象，不由得悠悠地叹一口气，天真蓝，云真白，树真绿，真是个躺着的好天气。
没过一会视线里就出现了夏油杰的脸，他把我拉起来，继续训练。我看他一脸复杂的表情，忍不住问：“怎么了？”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像是无人时一个站在教堂忏悔室里一言不发的父，仿佛他需要为这普天之下的芸芸众生抗上责任，沉默无言地接下重担。
“你昨天没必要开术式的。”这句话轻到我根本没法探究其中的情感它就随风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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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瞧不起谁？”
我完全不想理解那句话其中的情感，直接抡起拳头对着夏油杰的脸就揍上去了。
不得不说我真的很生气。他以为他是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神爱世人的表情就能真的把自己当作是无所不能普渡众生的菩萨了？以为有咒力能操纵咒灵有能力就站在金字塔顶端了？
“你以为你是谁？”
夏油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会这么愤怒，一下子被我两拳打出了鼻血。
这次我真的打的特别疯，没开术式，单靠体术，满脑子只想给夏油杰一个教训，打到后面头破血流我都没停下来，还是五条悟把我拦下来的。浑身肌肉从紧绷的状态一下子到提不起力气只需要一个怀抱，我直接软倒在五条悟身上，被他抱到医疗室。
17
硝子一边治疗我一边问：“今天怎么了？你都没躺在地上摸鱼。”
我朝她做出一个哭脸：“我在你心里就是每天都摸鱼的形象吗？”
我想我只是很生气。
如果像五条悟一样直接对我说“你太弱了”我都不会生气，但是夏油杰那句“你没必要开术式的”直接触到我的雷点。
我弱小，确实，我能力不强，体术更是菜的不行，杀咒灵的时候老是会因为咒灵受到的伤害痛的要死，这是事实，五条悟说的没错。但是弱小者也有弱小者的生存方式，我童年男神云雀恭弥说的，小动物也有小动物的生存法则。地球上已知的一百五十万中动物，其中占了九成都是诸如蚊子苍蝇之类一脚就能踩死的无脊椎动物，有谁能否定夏天仍然有这些讨厌的虫子围绕在身边顽强地活着？
可是“有没有必要”这种话应该由我自己定义吧。
夏油杰直接否定我行为的意义，以一副为我好的语气，然后陶醉在背负一切的所谓的“自我英雄主义”里，无视我的善意，以保护之名行殉道者之事，像个苦行僧一般固执己见。
我很难不联想到漫画后面我勉强还能记得的一些剧情，夏油杰叛逃，屠尽一整座村庄成为极端的洗清论者，标榜自己为大义，把普通人看成猴子，虚伪地扛起宗教大旗……然后被杀死在平安夜当晚。
我低着头，一时间只有硝子给我治疗的声音。
门被敲响了。
是夏油杰。
是带着歉意与慌张的，青涩的夏油杰。
我第一次如此明确地意识到，他也只是个还没成年的少年。他该有无限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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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扫了他一眼，留下一句：“我去抽根烟。”就出了门。
他张了张嘴，只憋出来一句：“你没事吧。”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放轻了声音，企图向他阐述清楚当下混乱的思绪：“我没事，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多得依靠我们，哪怕是普通人也拥有不平凡的力量，并不是所有的强弱都能被直接定性，很有可能下一秒强者会变成荆棘笼中的雀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摇身一变成为迫害他人的□□……每个物种都有存在的意义，我相信存在即有其道理，行为应该是实施者主观赋予意义的而非以他人视角评判……”
他愣神，接着朝我笑了笑，只是说：“好。”
我不知道之前看小说里面那些女主究竟是怎样一眼就能看穿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谎，或者他有没有信自己的话，反正我看不出来，只能靠猜。
临近下午的阳光从窗边斜斜得照进来，像是金箭一般刺入夏油杰的胸膛，门外传来五条悟的声音“你们还没好吗？去吃饭啦！”然后带着满身太阳和树木的味道冲入医疗室，随性又张扬，一把搂过夏油杰的脖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是肆意妄为、一起愚蠢的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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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猜夏油杰没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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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当机立断火速订购二手马原思修毛概近纲。
我嘴炮无能，大学牲必修的政治课本还能嘴炮无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