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卧槽?天堂?
“这样就完事了?那赏金?”
“代理人说会照实发放。”
众人这才放心,三三两两离去后口中还嘟囔着“还以为多大事儿呢神出鬼没的代理人竟然亲自联系我们了,就一个小明星有什么监视的必要吗?而且醒了后任务就结束了,这是在关心她呢还是在监视她?”
“你可省省吧,刚刚那样差点就没把你有问题写在脸上了,没看到那个男的都已经开始怀疑你了吗?”
“嗐,咱又不是干这行的,主业还是捉鬼……”
一群人走后,一个身形高挑,外表酷酷的短发女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她的皮肤小麦肤色的,看起来十分健康有活力。
但此时她的眼里却充满了疑惑。
这些人中的其中一位,是玄门里比较出名的一个任务者,大家都在说他或许就是下一任新区的负责人了。
能力不错,出手迅速,能在任务者中混出名堂的必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而他身边的这些人,也都是玄门有头有脸的人。
除去云歌和三玉之外,这些人完全可以称作是玄门的新生力量,汇聚了玄灵观和飘渺宗的几个较为眼熟的弟子。
然而,他们现在却在一起,并且似乎是在做任务监视谁的样子。
虚境里面有这种监视的任务吗?她一直都有留意任务悬赏,并没有。
褚云心还特意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得到的结果依旧。
能让这么多新生力量汇聚在一起的,褚云心突然想到【不惧雷光的亡灵】那个任务。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可以说是自虚境出现以来让玄门众人倾巢而出的一个现象了。
因为距离过远并且褚云心并不缺钱,所以她并没有去凑那个热闹,但就是错过了这次,以至于让去了的那群人大肆讨论那件事情的时候,她却是一头雾水。
什么叫他们死过了一次?
什么叫整片整片四周全都是鬼?
地府不是消失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
这群人监视的那个人和这件事情时间上是重合的,两件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褚云心开始对被监视的那个人好奇起来了。
“白子衿吗?”
她沿着病房一路看过去,这层楼却只有一个姓白的,那个名字叫做白练。
褚云心还以为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比如改过名什么的,在一次装作偶然进入病房的时候,看到病床上面躺着的是一个小孩子时,褚云心确定了。
那个叫白子衿的不在这里。
难不成已经出院了?
看到短发女生离开,孟缙安微微蹙眉,“怎么这么多找错病房的?”
白练说到底身体就这样了,再在医院待着也是这样。
再次听取了一连串的注意事项后,白练被推着办理了出院。
白子衿全程没有说什么话,在车上的时候就只是抱着白练不出声。
偏偏这个时候车里还进来了一个想要作祟的亡灵,仗着别人看不见他就开始对着开车的孟缙安哈气。
孟缙安微微侧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个亡灵又去骚扰副驾上的莫言琛。
莫言琛摸了摸脖子,露出了脖子上面的玉符。
亡灵讪讪,转头就将目光落在了后座。
他一脸未干的血,脑袋有点扁,应该是车祸身亡的,身上散发着一层细微的怨气。
可能是觉得吓唬小孩子没有什么成就感吧,那只亡灵就把目光落在了白子衿的身上。
他开始对着白子衿的脖颈哈气。
一哈气,他头上的血就开始哗哗往外冒,有几滴几乎要落在白子衿的身上。
可白子衿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凉意,或许是她的心现在就已经是凉的了,她把白子衿揽在自己的怀里,鼻翼却微微翕动了几下。
血液是有味道的。
就在白子衿几乎要皱起眉的时候,那只作祟的亡灵倏然被黑暗当中的触手拖走了。
白练幽幽看了黑暗当中一眼,眼神带着冷意。
小美吃鬼也是有原则的,那些穷凶极恶的恶灵她是眼睛眨都不眨就吃了,但这些不痛不痒作祟的家伙一看就是忍不住本性才做出这种事情的。
好在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恐吓了一番差点把这个亡灵吓散后,小美才问他:租房吗?用鬼核换。
这只亡灵就被半强迫的在鬼城长住了下去。
这个亡灵一看到处都是鬼屋奇葩建设,整只鬼都惊了。
卧槽?天堂?
白练回到了学校继续上学,学校校长亲自出来接人,校长看到白练喜笑颜开,好似看到财神爷一样欢喜。
白练就知道可能是有人动用钞能力了。
其实现在她有一张空白的卡,里面也有不少金额了,算得上一个小富婆。
除了时不时给领域添置一些食物之后,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用得着钱的地方。
思及此,白练还找康小群问了一下,他的那个技术研究员朋友普通人能见到吗,她想确认一下这种技术里面究竟有没有虚境介入的存在。
毕竟涉及到科技的成分,白练不得不怀疑有没有被虚境染指。
康小群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白练会问出这种问题,他神色有些沉重:“他前段时间遭遇了车祸,已经没了,我暂时还没有找到他。”
白练甚至想都没想,问:“那简单,他叫什么?”发动大家找一找就行了。
现在她有一城的鬼,找只鬼还不简单?
然而十分钟后,等康小群兴致勃勃的把一个满脸是血的亡灵带过来的时候,白练还是感慨了一句:世界还真是小啊。
也多亏小美口下留情才没有把这个倒霉鬼吃掉。
这个倒霉鬼叫蔡航,是公家的研究员,并且精通电子仪器和设备,可以说是个高端人才,就这么死在车祸真的有点可惜了。
蔡航看到白练的时候还有点怵,虽然这个女的用面纱蒙住了脸,但他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却有一种俯首称臣的冲动。
对方身上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质让他不自觉的吞咽起喉咙,就连住进来后仅剩下的那丝怨念,也被吓没了。
他并不是那种怨念很深的人,唯一的不甘就是他现在全权负责的那个项目没有完成,他死了,恐怕就要落到别人的手里了。
像他这种研究员,其实是把工作当做最亲密的同伴,等项目完整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会生出一种绝无仅有的满足感。
相比死亡,他觉得不能自己亲自完成那个项目才更让自己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