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腊月至，小年的景象
散步消食完毕，廖招娣拍了拍王鸿涛肩膀：“走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王鸿涛应声回道：“好。”
走没两步，廖招娣想了想又低头询问：“这几月我看你身体素质好像增强了不少，有没兴趣检验一下？我想试试你有了多少长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福利，饶是王鸿涛早有准备也是猛然一震，王鸿涛不可抑制地心动了。
回想起半年前的那次狼狈王鸿涛就觉得挺无语的。
亏自己还自允是个老司机呢，在廖招娣手下却连二十分钟都没撑过去，想想都觉的丢人。
如今半年时间过去，他也想验一验自己的成色。
况且和风细雨见多了，他有些怀念惊涛骇浪。
“为什么不呢？”王鸿涛邪魅一笑，接着右手握紧廖招娣右手，肩膀一沉，将其扛在自己肩上朝屋里走去。
霍！有够沉的，看着比刘玉华小一圈，但这体重估计还要在其之上，一百八绝对是以上了，端得是紧凑结实。
……
十二月的四九城天气早已转凉，天空上飘落的朵朵雪花代表着王鸿涛此刻的心情。
京郊的某处独栋小院，院门外停着辆军绿吉普。
院内的房间里，王鸿涛枕着胳膊仰躺在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往常这个点他都已经来到办公室，喝上早茶了，可今天他却连床都没有起。
不是说他懒或者不想起，属实是条件不允许，昨晚王鸿涛被廖招娣强拉着检验了两回成果，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王鸿涛皱起眉头艰难地想着。
“嘎吱…”
这时廖招娣推门进来，只见她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盅坐到了床边，扶起王鸿涛脑袋让他靠自己怀里：“来，这是我师父给我开的强身健体汤，你以后多喝喝身体就不会这么虚了。”
王鸿涛幽怨地看了眼廖招娣，心里无比委屈。
眼前的这一幕总让他有一种水浒某桥段的即视感，真特么憋屈！
廖招娣见他不肯张嘴眉尖一挑：“怎么？不愿喝？怕我给你下毒还是怎滴？别看只这么一碗里面可加了不少好东西呢，真真的价值千金！”
“我告诉你王鸿涛，不行咱就治，讳疾忌医最要不得！”
王鸿涛深吸了口气。
我忍！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口气咱暂且先吞下。
自打穿越了以后王鸿涛还是头一次这么憋屈…
想明白后王鸿涛爽快把强身健体汤一气喝完，然后抬头认真道：“廖招娣，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早晚会跟你算回来！”
廖招娣轻笑一声，轻描淡写道：“好好好，我等着便是，不过你别让我等太久了！”
看她这副不当回事的模样王鸿涛更生气了！
吃完中午饭后又睡了一觉，王鸿涛这才感觉好些，跟厂里请个假后便搭乘吉普回四合院歇着去了。
说实话这所谓的强身健体汤确实挺有效果的，等吃完晚饭王鸿涛就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差不多了，身体素质也有了些许长进。
于是借着这股劲头他在晚上好好地把秦京茹欺负了一通，求饶也不带管用的那种。
完后第二天王鸿涛的心情就恢复过了过来，啊q老爷当初也大抵是这么个心态吧。
……
自打第一场雪下来了以后，四九城算是正式步入了冬季，天气一天冷过一天，雪也是越下越大，越积越厚，一转眼时间就到了腊月 。
过年，城里人很喜欢，但对农村人来说却不是好事。
因为种种原因，大部分地方的集体食堂都已经难以为继，开不下去了。
四九城周边还算好些，像京茹家人所在的兴寿公社，在农忙的时候集体食堂依旧开放，虽只中午一顿，但已足够维持生活。
当然现在外面冰天雪地的，地里也没个活干，集体食堂肯定是已经关闭的。
秦家屯村人知道别处的情况，自然也不会有人抱怨。
换前两年这时候京茹家人这时候已经开始了躺板板模式，非必要不出门，减少消耗，一天吃一顿或者两顿的。
只是今年不一样，在王鸿涛的帮忙下，老大秦京华已是顺利入职肉联厂的屠宰工并且转正，有定量有工资不说，每个月还能领三十来块钱工资。
入职前便跟家里商量好的，领的工资大部补贴家用，交由秦满仓支配，只余几块钱的零头归秦京华自花，以后秦家人要是再得了工位同样如此分配。
知道工位是怎么来的，秦京华自是没有异议。
有了秦京华排解压力再加之前的积蓄、救济粮，京茹一家倒也过的有滋有味，总归是不用算计着粮食吃。
据说肉联厂年末福利很是丰厚，每个人都能分到猪下水、猪头肉等零碎，秦京华心里美滋滋的。
须臾间时间来到了1963年01月18日，壬寅年虎，北小年。
期间城里的定量又降了，三年里定量总共降了三次，从一开始的九成、到七成，再到现在的六成，当然这里的六成不是说原本十斤只给你六斤，而是分的粗细粮降。
那时候一斤细粮差不多能换3-5斤粗粮，然后细粮降的多，粗粮基本不降反升，调整后粮食的总体数量没差多少，价值却只有原先的六成。
好比白面，从最开始三成占比到现在的一成，棒子面等粗粮却多了，就是这么个道理。
像现在即使是到了小年，但大人们的脸上却依然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好在95号院的生活条件是在平均水准之上的，有名有姓的几家都不缺吃食。
……
随着年关的临近，过年的喜悦终究还是冲淡了这些天的阴云，也是，即便是粮食定量再怎么减少，但城里的日子终归要比乡下宽裕很多。
人嘛，不患贫而患不均，只要知道自己过得比其他人好，那么心下也就释然了。
不过日子好坏都是大人们要操心的问题，跟小孩子的关系不大。
跟往常一样，伴随着小年的到来，四九城里年味渐起，大街小巷多了很多过年才有的气象：
卖糖葫芦的、烘爆米花的、吹糖人等等，大街小巷到处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他们奔跑着、玩闹着，无忧无虑，让人羡慕。
“啪！”
“许大茂！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何雨柱将一张报告单重重地拍在许大茂面前，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
许大茂早有知晓，表面上却是不以为然：“啥玩意这么激动啊？”
说着不紧不慢地拿起单子：“嗯？？？”
“你家英子这就怀上了？这么快？”
许大茂“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