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其余人也纷纷品尝,对这道松鼠鳜鱼的口感交口称赞。
许卫国解释道:“正如我先前所说,在我钓起二十多斤的大鱼之后,那位大爷——我称他为票大爷,他就看中了那条大鱼,我让他随意给点酬劳就好,谁知他竟拿出缝纫机票跟我交换,起初我并不知道票中有缝纫机票,后来发现后,我还特意去找票大爷核实,他说确实是给我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收下。”
当然要收下,面对这样的馈赠,除非是傻子才会拒绝!
要知道,这可是一张缝纫机票啊!
虽然二十多斤的大鱼极为罕见,但在杜月等人眼中,无疑是缝纫机更具价值!
“卫国,你真是太棒了!”杜月以钦佩的目光注视着许卫国,又好奇地问:“卫国,我记得购买缝纫机除了要有缝纫机票,还需要一百多块钱,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
许卫国愣了一下,“还需要付钱吗?我把票交给售货员,她就直接给了我一台缝纫机,并没有要我另外付钱啊!”
嘶~~
屋内再度响起聋老太太、杜月、王翠莲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嗯?!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真的没付钱?”
许卫国也开始慌张起来,上次他买糖就没付钱,这次本能地认为买缝纫机只需票而不需要另外付现款,真要是没付钱,恐怕警察都已经在路上了。
杜月和王翠莲互望一眼,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卫国兄弟,你手上的那张缝纫机票上是不是写着‘特供’二字?”王翠莲稳了稳情绪,随后问道。
许卫国点头承认:“确实有这两个字。”
“这就对了,那位大爷给你的票是特供票,凭票即可兑换,无需支付额外的费用!”王翠莲说:“卫国兄弟,那位票大爷的身份不简单呐!”
杜月追问:“卫国,我听你称呼那位大爷为票大爷,他是不是姓票啊?”
许卫国尴尬地摇摇头,“其实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因他总是用票来换我的鱼,我就叫他票大爷,他也没有反对,于是就这么叫习惯了。”
闻听此言,聋老太太、杜月、王翠莲三人不禁哑然失笑。
“杜月,你家男人真是太出色了!”
“好样的小伙子!”
“那当然!这是我男人嘛!”
杜月心中满溢着幸福,短短几日,家中境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四合院的其他居民也都对他们家另眼相看。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幸福感日益增强!
解释完毕,许卫国又回到厨房继续忙碌。
聋老太太、杜月、王翠莲则留在客厅继续交谈。
“杜月,我觉得你和卫国兄弟应该要个儿子了!”王翠莲看着许卫国伟岸的身影,感慨道:“这么优秀。
待看到餐桌上的佳肴后,娄晓娥不禁惊叹出声:“许卫国,你若是要收我的饭钱,我可是消费不起的呀!”
闻此言,王翠莲不禁笑出了声。
其实,她刚才也正有此感,但由于顾虑自己作为客人的身份,面对主人如此盛情款待,她觉得若说出这样的话不太妥当,故而一直忍着没有开口。此刻,娄晓娥竟替她说出了心声,足见这个女孩与许卫国家的关系确实亲密无间,毫不把自己当作外人看待。
“晓娥姐,让你来家里吃饭,怎会收你的钱呢?尽管放心享用,绝不收费!”许卫国连忙表态。
“卫国,照我说啊,你不该去做屌yutai的采购员。”王翠莲插话道。
“不做采购员,那做什么呢?”许卫国反问。
“你应该去做屌yutai的大厨,专门烹制国宴!”王翠莲笑着说。
“对对对!”娄晓娥接过了话题,继续说道:“你们瞧瞧,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是东坡肉,这是鸡茸煮干丝,这是松鼠鳜鱼,还有这碗汤——口蘑炖鸡汤!”
“这些都是淮扬地区的名菜,更是开国第一宴席上的招牌菜品!”
见娄晓娥如数家珍般报出桌上菜肴的名字,许卫国亦感到惊讶,面带笑容地回应:“晓娥姐,没想到你对淮扬菜这么熟悉!”
“松鼠鳜鱼,又名松鼠桂鱼,乃苏帮菜中集色香味于一体的典范之作,传说中乾隆皇帝南巡至苏州松鹤楼品尝此菜,当时厨师采用剔骨技法处理鲤鱼,并在鱼肉上雕琢纹饰,经调料腌渍后裹上蛋黄糊,入滚烫油锅炸至熟透,淋上滚烫的糖醋酱汁,形似松鼠,外表酥脆,内里鲜嫩,酸甜适口,深得乾隆皇帝喜爱,自此名声鹊起于苏州。”
“而这道菜同样是玉华台开国第一宴中的主打菜品之一。”
许卫国边解说边用公筷,首先给聋老太太夹上一块。
接着,他又分别给王翠莲、娄晓娥、杜月以及许小丫各夹上一块。
“都尝尝吧!”
王翠莲望着形态独特的“松鼠鳜鱼”,不禁感慨万分:“原来这可是皇帝御膳级别的菜品啊!难怪我一看就觉得贵气逼人,吃不起的感觉!”
“卫国兄弟,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一条普通的鲤鱼,竟然被你做得让我有种吃不起的感觉!”
说罢,王翠莲将鱼块送入口中,瞬间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称赞:“美味!这味道真是绝了!”
其余人也纷纷品尝,对这道松鼠鳜鱼的口感交口称赞。
仅凭这一道松鼠鳜鱼,便已成功俘获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王翠莲越品越觉美妙无穷,看来自家表弟的婚宴交由许卫国操办,不仅无需担心失礼,反而有望大大提升排场!
然而,王翠莲心中也泛起一丝烦恼,以许卫国这般媲美大酒店主厨的技艺,给出的酬劳恐怕偏低了!
可她的表弟不过是个普通职员,倘若真按请大酒店主厨的价格请许卫国,只怕是力所不及!
这该如何是好?
要不要请求许卫国不用做得那么好呢??
咳咳,一般来说都是希望厨师做出更美味的菜肴,哪里会有让人做得差一点的道理!
想到此处,王翠莲再度赞美道:“卫国兄弟,你的厨艺真是令人赞叹不已!”
许卫国微微一笑,“大家可别只盯着这一道菜,也试试其他的。”
他随即指向另一道菜介绍道:“这道大家想必都很熟悉,叫做东坡肉,又叫红烧肉,乃江南地区汉族的传统名菜,既属于浙菜系,也归于川菜系,主要原料是五花肉,东坡肉的基本材料和形状大致相同,都是选用半肥半瘦的五花肉,搭配佐料慢炖而成,最后呈现在盘中的每一块肉都排列整齐,色泽红亮如玛瑙,夹起一块品尝,其口感软而不烂,肥而不腻。
“之前我已尝试做过一次,不过这次我尝试了一种新的做法,选用了一整块方形带皮五花肉来烹制。”
“吃这种五花肉也有特别的方法。”
许卫国轻巧地用公筷一夹,五花肉便自然分开,随后拿起一个馒头从中掰开,将分散的五花肉夹入其中,转眼间就成了肉夹馍的样式!
“奶奶,您先尝尝。”
许卫国这一系列动作,令在座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谁能想到红烧肉还可以这样食用!
聋老太太接过夹着红烧肉的馒头,轻轻咬了一口,本以为会难以咬动,谁知却是轻而易举,且红烧肉与馒头在口中交融,丝毫不显油腻,反而充分体验到了肉的醇厚滋味!
老太太津津有味地吃着,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旁观的老太太享受美食的情景极具感染力,令其他人纷纷垂涎欲滴。
“爸爸,小丫也要吃!”
许小丫率先按捺不住。
“好好,爸爸这就给小丫做一个!”
许卫国迅速又为许小丫做了一个红烧肉版的肉夹馍!
“额,你们怎么都看着我呢,你们也吃啊!难道你们也在等我帮你们做吗?”
许卫国略感纳闷地看着杜月、娄晓娥、王翠莲三人,疑惑发问。
听到这句话,三位女士才恍然醒悟。
聋老太太年事已高、许小丫尚幼,由许卫国照顾并无不妥,但他们都是成年女子,手脚健全,还要让许卫国亲自喂食,多少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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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娄晓娥、杜月、王翠莲三位女士才意识到,她们并非身处大酒店之中,而是在自己家中啊!
于是,她们效仿许卫国的动作,各自拿起一个馒头,小心翼翼地掰开,再将东坡肉置于馒头的两瓣之间。
最后将其送入口中,慢慢咀嚼。
嘶~
馒头的香气混搭着东坡肉的独特肉香,轮番刺激着味蕾!
香!实在太香了!
美味!简直太美味了!
眨眼工夫,三人各吃掉一个馒头夹肉。
但这显然还不够解馋,紧接着又拿起一个馒头掰开,继续大快朵颐。
很快,馒头的数量锐减一半,那一大盘东坡肉也被吃得精光!
许小丫虽奋力进食,奈何力气有限,至今仍未能吃完一个夹肉馒头,眼瞅着东坡肉被吃光,险些落下泪来。
“爸爸,小丫一定要快快长大!”
许小丫突然冒出一句。
许卫国有些好奇地询问:“小丫,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不知道小孩子最快乐吗?”
许小丫盯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盘子,神情极为认真地回答:“因为只有变成大人,才能吃更多的爸爸做的菜!”
听到这番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许卫国也理解了小丫头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食物被大人吃光,小丫头当然会难过啦!
“如果小丫喜欢吃东坡肉,爸爸晚上再给你做便是!”许卫国安抚了许小丫一番,又转向其他人,“你们怎么又不动筷子了?东坡肉吃完可以吃别的呀,除了松鼠鳜鱼、东坡肉之外,还有鸡茸煮干丝、口蘑炖鸡汤呢!”
“味道同样精彩,绝对不逊于之前的两道菜!”
许卫国说完,众人。
“不过就是一碗炖汤而已,又不是没尝过!”王翠莲表示:“尽管许卫国兄弟熬的汤确实美味,但这次我真的喝不下。”
“哎呀,我怎会把这个汤给忘了!”娄晓娥拿起自己的碗递向许卫国,“卫国,快给我舀一碗,她们不喝是她们的损失,即使我已经吃得再撑,也要再来一碗!”
杜月迅速追问:“晓娥姐,这汤有何特别之处吗?”
娄晓娥面露复杂神色,其中交织着惊叹与向往,“口蘑炖鸡乃淮扬地区的名肴,主要原料包括鸡肉、口蘑、青葱等,调味品则有鸡油、料酒、细盐等,此菜品关键在于采用蒸煮工艺烹制而成。”
“然而这并非其精髓所在,真正的重点是这是一道药膳,对人体具有极大的益处!能够滋养脾胃、缓解口渴腹泻,尤其适合体质虚弱、贫血以及癌症康复期的病人食用,也可作为体虚衰弱、年老体弱人群的滋补食疗。”
“这样好的东西不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闻此言,王翠莲立刻改口道:“既然如此,卫国兄弟,你也给我来一碗吧!”
许卫国微笑着分别为聋老太、王翠莲、娄晓娥、杜月、许小丫各盛了一碗汤,“饭后喝上这样一碗药膳汤,对身体健康确实大有益处。”
原本药膳汤的味道或许不算出色,但在她们品尝过后才发现,这味道简直不要太美妙,清爽怡人、口感细腻且鲜美异常!\"
王翠莲忍不住对杜月感慨:“杜月,我真是羡慕你得很呐!”
娄晓娥也随之举手附和,“我也是羡慕你,杜月!你前世肯定做了许多善事,今世才能遇到许卫国这般的好男人!”
杜月羞涩地低头垂眸,眼角余光偷偷瞥向许卫国,眼中满溢着幸福的光芒。
餐毕、汤饮尽。
娄晓娥满脸深意地离去。
目睹娄晓娥远去的身影,聋老太太不禁发出一声叹息,“这孩子真是心疼那孩子了。”
“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王翠莲一头雾水地询问。
聋老太太解释道:“小王,咱们这个院子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好人并不多,娄丫头不幸嫁给了一个不可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