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时偷鸡，长大岂不是什么都敢偷？
四合院内并非处处良善之人，许卫国本无意与此间众人有所瓜葛，然而他们却主动找上门来挑衅，如此一来，许卫国自然也就不再手下留情！
傻柱、许大茂一开始就来捋虎须，许卫国便设下一个大圈套对付他们！
实际上，傻柱的最佳策略是替棒梗承担罪名。
即便真的报警，公安介入，由于缺乏明确证据，此案最终很可能以傻柱赔偿一只鸡草草收场。
可惜，傻柱对法律懵懂无知，内心更怀有鬼胎！
若非傻柱亲口坦白，院内居民恐怕无从得知轧钢厂食堂竟然如此肥美！
眼红之心，乃是人性之弱点之一！
虽然此次傻柱凭借强硬态度暂时压制住局面，但许卫国有十足把握预测，在偷鸡风波平息之后，傻柱的日子必将不再安宁。
仅是应付背后的举报，傻柱就要疲于奔命！
这就是禽兽四合院的厉害之处，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暗藏汹涌波涛。
更为核心的一点在于，无论傻柱如何绞尽脑汁，也猜不到是谁在背后算计他！
如此一来，院内嫌疑人全都被排除！
许大茂不禁焦急万分！
“若非傻柱所为，那又是何人偷了我家的鸡？三位大爷务必要查明真相啊！”
三位大爷眉头紧锁，眼下各家小孩均不承认，许卫国、傻柱也被排除嫌疑，偷鸡案一时之间陷入困境。
然而此事若不彻底查清，不仅许大茂坚决不依，还将动摇三位大爷的威望！
就在此刻，那个令人厌烦的许卫国再次发声。
“常言道，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任何事情都会有蛛丝马迹，大家不妨回想一下今日院内外是否有异常情况。”
听罢此言，大家皆凝神思索起来。
许大茂猛然想起，“是棒梗！绝对是棒梗干的！”
秦淮茹驳斥道：“许大茂，我家棒梗何时得罪你了？你竟要这样诬陷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贾张氏同样指向许大茂痛骂：“许大茂，你是不是欺我们家没有男人！我那乖孙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怎会偷你家的鸡！”
一大爷易中海厉声道：“许大茂，说话要有凭据！”
“凭据？我当然有！”许大茂冷笑回应：“今日我经过厨房，瞧见棒梗正在偷舀酱油！一个小孩子偷酱油做什么？难道你们家连酱油都买不起吗？”
“我看分明是棒梗偷了我的鸡，私下里吃了！”
“当时傻柱也在场，甚至用擀面杖驱赶棒梗，却不慎误伤了我！”
傻柱立刻摆手否认，“我不知情，许大茂你休想拖我下水。”
他本就与许大茂不合，自然不愿为其提供证词。
况且若非许大茂为了区区一只鸡在院子里大吵大闹，他今日也不会当众失了颜面！
许大茂见傻柱矢口否认，懊悔至极，“傻柱，你……”
此刻，许卫国再度开口，“傻柱，作为四合院的邻居，我有必要提醒你，知情不报或作伪证同样要承担法律责任，严重的会被视作共犯或同等罪责！”
“你肯定也不希望让偷鸡贼逍遥法外吧！”
听到许卫国的话语，傻柱愕然。
什么？！
竟有这样的说法？不过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见傻柱愣住，周围的人都觉得傻柱必定知道些什么，于是纷纷劝导。
“傻柱，我们知道你绝不会偷鸡的！”
“如果你知道是谁偷的鸡，赶快说出来吧！”
“许卫国说得对，这是偷盗行为，若不找出偷鸡贼，大家伙儿都难以安心生活！”
“傻柱别犹豫了，赶紧讲出来吧！”
周围的人都十分担忧，倘若不揪出这个偷鸡贼，万一有一天偷到了自家头上，那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若只有少数几人催促，傻柱或许还能坚持，但面对整个院子的人都注视着他，傻柱内心也开始挣扎。
小时偷鸡，长大岂不是什么都敢偷？
他可以庇护棒梗一次，却无法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毕竟棒梗并非自己的亲骨肉，这次让他受到教训，也许还能促使他走上正途！
傻柱沉思片刻，终于表态：“棒梗今天的确是在厨房偷了半瓶酱油，我原本是要用擀面杖教训棒梗，却不小心打到了许大茂。”
瞬间，现场哗然一片。
许大茂立即向秦淮茹质询，“秦淮茹，你家棒梗拿半瓶酱油去做什么？”
“刚才许卫国已经提醒过了，让大家回家问问自家孩子，你们家棒梗有没有承认偷酱油的事？”
还没等秦淮茹回答，贾张氏便冲上前去，手指戳着许大茂的鼻尖破口大骂：“许大茂！一瓶酱油能证明什么？休想败坏我宝贝孙子的名声！”
“别以为我们家没男人就可以任由你欺负！你若再胡言乱语，老身我绝不轻饶你！”
许大茂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回击：“你孙子棒梗偷鸡，你还倒打一耙是不是？”
许卫国对着许大茂悠然说道：“换作是我，我会直接报警，让公安机关介入处理！”
许大茂听闻此言如梦初醒，激动地嚷道：“对！报警！必须报警！”
周围的人也纷纷赞同：“报警！”
“报警！”
到了此刻，大家基本已认定是谁偷走了许大茂家的鸡。
正因为心知肚明，大家才倍感愤怒。
起初许卫国就已经分析出，偷鸡者并非成人，而是院内某个嘴馋的孩子，他曾给予机会让大家各自询问自家孩子，如有偷窃行为的主动承认，然后赔钱教育一下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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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无人承认，明显毫无悔改之意，还想浑水摸鱼、蒙混过关，导致大伙在寒冬腊月聚集在院子里开大会，怎能不让人愤慨，因此大家都主张报警！
“哎呀！东旭啊！你看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
贾张氏顺势坐倒在地，哭天抢地起来。
见到瘫坐在地上胡搅蛮缠的贾张氏，院子里的人无不感到极度厌恶。
许卫国平静地指出：“许大茂，你这下麻烦大了，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可要遭万人唾骂啊。”
许大茂瞬间紧张起来，“许傻子，你什么意思？明明是棒梗偷了我的鸡，什么时候变成我欺负她们了？”
周围的人也都将目光投向许卫国，不明白之前一直表现得公正无私、思维敏捷的许卫国为何突然站在秦淮茹一家那边讲话。
杜月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揣测：“卫国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许卫国摇摇头，反问许大茂：“许大茂，你是否亲眼目睹棒梗偷鸡？抑或是亲眼看见棒梗吃了你的鸡？”
许大茂一愣，立刻反驳道：“这些我确实都没亲眼见到，但现在棒梗嫌疑最大，他们也无法解释偷酱油的用途，既然解释不清，那就是棒梗偷的！”
许卫国道：“凡事讲究证据，不可妄加猜测，你刚才还不是一口咬定我和傻柱偷了你的鸡吗？”
“没有确凿的证据，既不能冤枉无辜，也不能放走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许大茂被许卫国反驳得哑口无言，只好按捺住心头怒火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报警呗！”许卫国满不在乎地说：“总是拿我们的业余水平去挑战人家的专业，说了半天报警，也没见你们真去找警察，需不需要我帮把手？”
许大茂瞥见地上胡搅蛮缠的贾张氏，立刻嚷道：“我现在就去报警！今天务必要请警察把那个偷鸡贼揪出来！”
言罢，许大茂匆匆向院外走去。
“不能报警！”
“不能报警！”
“不能报警！”
三声疾呼陡然响起，吓得许大茂身形一颤。
许卫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静观其变。
此刻，狐狸尾巴全暴露出来了！
许大茂、娄晓娥二人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二大爷、三大爷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同时笑了起来。
围观的邻居们也感到万分诧异。
阻拦许大茂报警的正是秦淮茹、傻柱，以及……一大爷易中海！
秦淮茹出言阻止，是因为她深知许大茂家失窃的鸡正是自家儿子棒梗所为，若真报了警，自己的儿子棒梗就彻底完了。
傻柱发声制止，是因为他早前亲眼目睹棒梗盗走许大茂家的鸡，并在外面烧烤食用。
至于易中海的制止，则是根据秦淮茹、傻柱表情的变化，推测出了事实真相。
院落骤然陷入寂静。
杜月心中暗惊，丈夫曾多次提醒她四合院中并非尽是善类，起初她尚半信半疑，如今……
经过这场偷鸡风波，她对丈夫的话语深信不疑。
杜月固然单纯，却不意味着她愚钝！
丈夫所提的建议，本意是为了揭露真相，找出真正的偷鸡贼，这也是代表院内居民的心声。
然而，这样的正义之举，却被院内的三位“好人”合力阻止。
秦淮茹单凭一己之力养育婆婆和三个孩子，无疑是勤勉贤淑的典范。
傻柱无私援助秦淮茹一家，堪称好男人的楷模。
一大爷易中海德行高尚，统领整个四合院。
但他们此刻竟一致反对！
若非其中藏着隐情，无人会相信这种情形发生。
杜月急忙握住许卫国的手，她此刻感觉这天仿佛骤然转凉。
一大爷易中海沉声喝道：“眼看就要真相大白，报什么警？”
“既然只是咱们院里内部的事，就在院里私下解决吧，传出去多丢脸面啊！”
许卫国平静地反问：“这么说一大爷您已经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
许大茂满脸狡黠笑道：“许傻子，你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谁偷鸡不是一目了然吗？”
“如果不是棒梗偷的，秦淮茹何必跳出来阻止我报警？平时棒梗偷傻柱的东西，傻柱都由着他，再加上他们与一大爷关系亲近，所以才会一同阻止报警，换成别人他们会这样做吗？”
“我看呐，他们三人恐怕早就知道是棒梗偷了我的鸡，故意上演这一出给我们看呢。”
许卫国在心里默默称赞许大茂。
许大茂虽腹藏阴险心思，但对于院内各家各户的关系却摸得极为清楚。
倘若许大茂、傻柱联手，只怕院内的三位大爷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许卫国决定也展示一下演技，脸色立时变得严肃起来，略带失望地说：“一大爷，别人怎么做我管不着，但您可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备受尊敬的人物！”
“院里出现了偷鸡贼，大家都指望您来主持公道，您明明知道是谁偷的鸡，却还要装作不知情，这不是在戏弄我们大家吗？”
“现在外面这么冷，大家忍冻陪您，万一有人因此生病或者受寒，那该怎么办？”
许卫国并未停止攻势，继续道：“院里的三位大爷看来都是一丘之貉，既然一大爷知情，那二大爷、三大爷肯定也知道实情！”
许卫国目光转向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愤怒至极地指责：“好哇！现在我才明白，你们三位大爷合伙把我们糊弄得团团转！”
“明知偷鸡贼是谁，却假装不知，还煞有介事地召集全院大会！”
“今天你们三位大爷要是不给出个说法，我们绝不罢休！”
许大茂紧跟许卫国的步伐，坚决表示：“没错！我们必须讨个说法！”
尽管许大茂心底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索性不再细想，先痛快一把再说！
毕竟这些年他没少遭到院内三位大爷的压制，加上傻柱，如今总算逮到机会出口恶气，他怎会轻易放过！
有了许卫国先行制造气氛，又有许大茂这个受害者的支持，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倍感憋屈，不敢再大声争辩，连忙挥手否认道：“你们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确实不知道啊！”
二大爷刘海中明白仅凭口头否认难以洗脱自身嫌疑，眼珠一转，立即想出对策，迅速将矛头指向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您这么做可就不对了，之前咱们三位大爷商量好了共同进退，怎么现在您却撇开我和三大爷，这像什么话？”
几句场面话下来，二大爷刘海中成功洗刷了自己的嫌疑。
三大爷阎埠贵也不甘示弱，“一大爷，咱们相识多年，想不到您竟是这样的人，连我们这些老朋友都欺骗，太让人伤心了！”
一大爷易中海听罢许卫国的话，正暗自思索对策，却未料到二大爷、三大爷相继倒戈，让他气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