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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偶遇冰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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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遇冰仙子

    昨晚,南渊和三叔南夜将他们的计划悉数告知了南老爷子。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南家目前有钱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南渊新研究出来的新酒。

    这种美酒在真武拍卖场可是拍出了不菲得天价,仅仅这一次南家就赚的盆满钵满。

    南老爷子沉默了许久,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孙儿,感叹着南渊大病初愈后,宛如潜龙在渊,一飞冲天,连制定计划都如此周密了。

    年轻一辈有年轻一辈的计划,而老一辈也有老一辈的对手,兵对兵将对将,南家未必怕了你们!

    南老爷子不禁心想,“有如此后人,老子也无需再忍了,你们几大家族等着吧,看一看你们以为不堪一击的南家,究竟会给你们怎样的惊喜?”

    晚间,南渊和南老爷子以及三叔南夜在一起吃了一顿属于南家的家宴,南渊将上次制作的新酒拿了出来,哄南老爷子开心。

    当南老爷子喝下第一杯酒的时候,整个人都激动了,作为一名长年累月在外打仗的老元帅来说,没有什么比酒更让人迷恋的了。

    一杯酒下肚,一股辛辣的味道如同一道通红的铁水灌入了食道,当从下反馈出来的却是一股股酒的沉香,使人迷恋。

    南老爷子忍不住大声赞叹,对于这酒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好,好,好,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渊儿你这酒为何如此之烈?让老夫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点燃了似的,我这衰老的身体似乎都恢复了几分活性。”

    南渊和三叔南夜相视一眼,都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慢慢品味着其中的滋味。

    然后三叔南夜笑着说道,“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得来的秘方,反正我自从饮了这酒以后,以前的那些酒全被我扔了,两种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我是每天不喝这酒,总觉得人生少了很多乐趣。”

    南渊听后“嘿嘿”的笑了起来,接着神神秘秘的从桌子下面拿出了另外一种酒,对着南老爷子和三叔南夜说道。

    “三叔我都给你说啦,咱现在可是酒神的传承人,来看看这一款。”

    两人循声望去,只看见桌子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瓷坛,和上次临时找的酒坛不同,这一次南院是专门跑到制作瓷器的堂口专门定制了一批瓷器。

    只见这瓷器身姿修长,大肚而瘦身,瓶口却只有小小的一点。瓶身呈天蓝色,而瓶口却是雪白的颜色。

    平身还是书写着上次那句诗。“今朝有酒今朝醉,何管明日愁与忧。”

    “爷爷三叔,这是我专门为咱们第二批酒制作的酒瓶,我管这种酒瓶叫做梅瓶。”

    三叔南夜抢先拿在手中仔细观察了一圈,不由的点了点头。

    “从卖相上来看,和上次那一批简直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不止呢,就连这酒我又重新调和了一下,把以前酒的各种芳香和咱们这种新酒的猛烈合二为一,味道反而更加厚重了。”南渊笑嘻嘻的回答道。

    “咱们现在就来尝尝。”

    这时南老爷子忍不住发话了。“你这臭小子,有更好的酒还不抓紧拿出来,还非得让我和你三叔喝一喝这低配的。”

    南渊故作委屈的回答道。“哎,爷爷这事儿你可不能赖我,是我刚才一到就看见三叔提着这原来的酒,兴冲冲的邀请您抓紧品鉴,我哪来的机会再对你说呀,再说了我能扫三叔的兴么?”

    三叔南夜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冲着南渊笑声骂道。

    “你这臭小子,越来越不知进退了,明明是我想提前告诉你爷爷,咱们渊儿厉害了,哪知道短短几日过去,你这臭小子又开发出新的酒出来了。”

    南渊故意不接话,只是“嘿嘿”直笑,随手拔下了酒封,给南老爷子和三叔男一个倒了一杯,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三人各自饮下杯中酒后,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沉醉在酒的芬芳与厚重之中。

    最终,三叔南夜忍不住说道。“以后我就喝这款酒了,无论是味道还是品相,皆可称之为上佳。”

    ……

    清晨。

    南渊摇了摇沉重的脑袋,驱除着酒精带来的晕眩感。

    昨夜南老爷子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为了不扫他老人家的兴,南渊没办法,将所有的存货都拿了出来,一家人准备来一个一醉方休。

    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所有人没有刻意用灵力驱除酒精的前提下,三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南渊练习每日必修的武道之后,虽然结果早已知晓,但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原因是南渊的所有气力全部卡在两万斤上,而后天境界已经被南渊全部打通,但气力丝毫不见的增长,这让南渊不由得有些气馁。

    南渊目前的境界,虽然还是卡在后天巅峰左右,但是面对先天后期的武者也是颇有胜算的。

    南渊默默思忖了一下,如今南家各方面都在快速的复兴着,秘密制造的武器也在快速赶工期。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南渊打算今天独自去外面逛逛,以他如今的武学来说,只要不故意找死,去触碰那些大家族的根基,一般人南渊应付起来是绰绰有余的。

    南渊特地制作了一枚牌子,上书:南渊已外出,勿忧。

    做完南渊换了一身衣服,又刻意隐藏了一下自己的面容,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殊不知,一道身影已经发现了南渊,还在暗中打晕了两位随时保护南渊的影卫,让南渊一个人溜了出去。

    “究竟哪一个才是我要找的人呢?”

    南渊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南渊整个人也逐渐开朗了起来。

    这几日不眠不休的制定计划,南渊是费尽了心血,压力也是空前的大。南渊坚信张驰有度的节奏,故而今天准备出去散散心,去看一看都城内普通大众的生活。

    “油饼,油饼啦。”

    “清早的花茶。”

    “上好的布料啦。”

    ……

    南渊没有去都城内高大的场所,而是一头扎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在一趟早市之中游离穿梭。

    有时南渊也会随手买下一些吃食放在嘴里,边走边看,比起南府的食物来说,味道说不上太好,但这股新鲜热烈的感觉却是南府的食物比不上的。

    南渊殊不知,一道身影看见南渊一头扎进了小巷子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副不解的神情,看着南渊在巷子里左右乱窜。

    以南渊作为南府少爷的身份,虽说南府倡行节俭,但好歹作为姜国都城排名前几的家族,该有的一些必要花费一定不会吝啬。

    她是实在想不通。

    可怜实力低微的南渊,自认为在姜国都城明面上已经毫无顾忌了,他哪能知道一个小小的一个姜国都城,却进来了一只真凤。

    南渊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开始感受周围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状态,为生计奔走,为生计吆喝,为鸡毛蒜皮争吵,为家庭关系争吵……这一切的一切南渊是感受的津津有味。

    无他,因为前世的南渊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虽然世界不同,时代不同,但同样是普通百姓,这种共鸣其他人很难感受得到。

    南渊感觉到一阵阵心安。

    他却不知道的是,他的神魂在这无形之中更加稳固,和以前的南渊的神魂融合也更加的协调,那种排斥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虽然实力南渊并没有明显的增长,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全身的实力发挥的更加流畅自如了。

    南渊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改变的,只是默认为心情好了,实力也自然就高了。

    ……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吸引了南渊的目光。只见远处远远的围了一群人,正对着人群中的几个中年人指指点点。

    这马上引起了南渊的好奇心,忍不住朝前走去。

    只听见一阵阵指责的声音传来。

    “唉,可怜这胡屠夫家的老太了。”

    “就是呢,胡家这三个儿子,一个也不是好东西。”

    “这三个媳妇儿也是一样。”

    “可怜胡屠夫啊,一生养了几只白眼狼,让这胡老太活活饿死了。”

    ……

    一阵阵七嘴八舌的声音逐渐涌入了南渊的耳朵,南渊再仔细一看,一位老太太正坐在一处矮墙的墙角,身体微微侧在矮墙上,却已经死去多时。

    南渊通过周围普通民众的议论,逐渐了解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小巷里的胡屠夫一家,胡屠夫前几年去世,只留下老太一人,交由三个儿子抚养。老大继承了胡屠夫生前的肉摊子,做起了屠夫的生意。老二当起了长工,在都城的大家族内帮工,生活过得还算可以。

    至于这老三,仅仅是以砍柴为生,生活过的也最是清贫。本来这胡老太由三家轮流进行供养,一家进行一个月,就这样,老大老二老三三家轮换着。

    短期时间还好,但日子长了就出现问题了。日子过得最是清贫的老三的媳妇儿率先不满意了,开始对胡老太各种打骂,意图逼走胡老太,而这胡家老三却没有制止,默认了这种情况发生。就这样胡老太从胡家老三家未住满一个月就搬到了老大家中,胡家老大虽然不满意自己弟弟的做法,但还是将老母亲接到家中进行供养。

    就这样一日一日进行轮换着,胡家老三做的也愈加过分,通过不断打骂胡老太来减少供养老母亲的时间,就这样也引起了其他两家的不满,矛盾,从此结下。

    悲剧发生在这一天,胡家老三照常在打骂老母亲,将老母亲赶出了家门,胡老太没有办法,只得前往大儿子家,胡家老大对于胡家老三的做法早已不满,这一次并没有同意老母亲的进入家门,胡老太没有办法,只能敲响了二儿子家的门,胡家老二日子虽然过得不错,但为人最是吝啬。

    见胡家老大家都没有进行供养,更没有轮到自己家,索性直接装作听不见。每次上工更是偷偷的从后门溜走,就这样,胡老太连着敲响三家的门,全部避而不见。

    邻居见胡老太可怜,热情的想要邀请胡老太来自己家中,暂时先解决吃住问题。为了不给儿子们丢脸,胡老太强行拒绝了。

    最后的结果是,胡老太活活饿死在了三个儿子的家门口。

    ……

    南渊面无表情的听完,只觉得一股久违的怒火自胸中喷涌而出。就连上一次文家的外戚李公子的挑衅,都未引起南渊的反感,但这一次,一个普通老太的事情却引得南渊暴怒。

    虽说普通大众的日子艰难,但以胡屠夫家的情况来说,供养胡家老太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最后却由于三家互相推诿,导致一名普通老人的生命,就这样可笑的死在了三个儿子的家门口。

    ……

    “不是人。”

    “三个畜牲。”

    “真该死啊。”

    面对着周围群情激愤的普通民众,胡家的三个儿子却表现的很无所谓。他们只是简单的认为,老母亲的死不是自己的问题,却没有想到,他们可怜的母亲已经真正的离开了他们。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走,我们去写联名信上报官府,要严惩这三个逆子。”

    胡家三兄弟听着周围群情激愤的声音,甚至还要把他送往官府,要求严惩。这次他们三人才露出恐惧的神情,纷纷朝着周围的群众下跪,忏悔着自己的罪行,后悔自己的做下的事情。

    民愤一旦被激起就很难能被收场。

    不多时,官府就来人了,一队官差开路,一个捕头迎面走来。直接来到胡家三兄弟面前,听着周围人群一浪高过一浪,要求严办胡家三兄弟的请示,又看到已经失去生命的老人,以及跪在地上的胡家三兄弟,他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着胡家三兄弟露出鄙夷的神情。

    这个世界比南渊以前那个世界对于孝道的要求还要严刻。

    无他,当个人的实力已经可以挑战律法的时候,那么此时人们心中最低的道德底线就只有孝道了。

    这时捕快清了清嗓子,冲着周围民众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信他也已经收到了联名信,各位请放心,必将依照姜国律法惩治胡家三兄弟,还胡老太一个公道。”

    这名捕头听着周围纷纷鼓掌的叫好声,紧接着补充道。“来人,将胡家三兄弟带回去,交由县令审办。”

    ……

    此时胡家三兄弟看见对方要带走自己,彻底害怕了,纷纷对着这名捕头求饶了起来。

    眼看几名捕快逐渐围了过来,胡家老大和胡家老二最先反应过来,胡家老大狠狠一咬牙,从自己的拳头里抓出了一大把碎银,借着捕快的身体挡住视线,悄悄摸摸的塞给了这名捕头,胡家老二甚至跑到这名捕头的面前低声说道。

    “捕头大人明鉴,内人是赵府大总管的表妹,得总管大人照拂,晓得也是在赵府做长工,既然大人要抓走小的,容小的回家给内人说一声,让他转告给大总管,以免误了赵府的差事。”

    随即也在怀中掏出了几两碎银子,塞到了这名捕头的身上。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本来这名捕头对着怀里的总共几两碎银子不屑一顾,但听到胡家老二说出了和丈夫大总管的关系后,眼睛也不由的闪出了一丝忌惮。

    这名捕头想了想,命周围的捕快松开了胡家老二和老大,转而将胡家老三绑了起来,随即冲着周围的民众说道。

    “各位乡亲,此事我已知晓来龙去脉,这胡家老太的死责任全在这。胡家老三一人身上,和胡家老大和胡家老二关系不大,在下即刻将胡家老三压入大牢,听候县衙审判。”

    说着也不管周围群情激愤和不理解的声音,就要押着胡家老三往外走,周围的民众却不愿意了,纷纷组成人墙围住了几名仆通要求将胡家老大和胡家老二一并带走。

    这是正在权衡的捕头也犹豫了,毕竟这胡家老二背后站着丈夫的总管,赵府的总管虽不是官差,但其权力就算是这座县衙的县太爷都未必赶得上。

    宰相门前七品官。

    看着周围越来越激动的民众,名捕头眼中不由的闪出一丝恼怒,随即命人将胡家老三也放开,冲着人群喊道。“这件事我已经知晓,此乃胡家的家事,我们官差不便参与,就由他们家自行解决。”

    但周围的民众怎可能答应,时间只要不投命令,几名捕快纷纷抽出刀来,冲着周围的民众冷声呵道。

    “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

    王者周围的声音逐渐减小,直至消失不见,人群还自觉的为几人让出了一条道路,这让捕头眼中不由的闪出了一丝嘲讽。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会聆听最底层普通民众的声音!

    就这样,这群捕快大摇大摆的走了,剩下胡家三兄弟面对周围群众的纷纷冷哼和鄙夷,想了想也要装一装样子,就用几块简单的木板组成一副棺材,草草入殓,抬到城外随便找了个地儿就地埋了。

    南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以小见大,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的普通民众究竟生活在什么样的情况里。

    他南渊做不了救世主,也办不到让这个世界的人能人人平等,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不平事,他却想去尽力一管。

    南渊只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让这普通民众过得更好一点吧。

    南渊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一家茶铺的门口,等到周围群众逐渐散去,胡家三兄弟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胡老太如今死掉了,胡家三兄弟丝毫没有伤心的感觉,反而是三个人在胡老太的灵前开怀畅饮了起来。

    南渊就这样轻声走了进去,看见正在开怀畅饮的三人,也不废话。

    直接丢出了手中的三颗石子,三颗石子发出尖利的啸声,直接洞穿了胡家三兄弟的肩膀。

    趁着胡家三兄弟刚想张口惨叫之时,南渊随手扔出手中的另外几片树叶,几片树叶精准无比的洞穿了胡家三兄弟每个人的。

    一只耳朵,一只眼睛,还有一条舌头。

    “啊。”

    “啊,啊吧,啊吧……”

    听着胡家三兄弟纷纷发出的惨叫声,南渊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

    “闭嘴,再敢出声,要你三人狗命。”

    三人呼喊的声音戛然而止,纷纷捂着已经布满鲜血的口中,和已经掉在地上的耳朵,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恐惧的望着南渊。

    “你们三人行径罪恶滔天,简直是不配为人,你们宁愿拿着十两银子去贿赂那名官差,却不愿赡养你们的老母亲,十两银子足够你们的老母亲再活十年了吧。”

    “可惜你们没有,如果简单的杀掉你们,到了下面,你们那可怜的母亲反而会心疼你们,那你们就用这仅剩的残废之躯留在这个世上赎罪吧。”

    南渊转身就走,他不觉得以自己后天圆满的实力,去对付三个普通人是毫无武德的行为,反而是拥有一种淡淡的欣慰感。

    因为南渊维持了他心中的正义,这种感觉让他念头通达通体舒爽。

    南渊没有直接回到南府,反而是走到了一个客栈前,在这客栈中,白天的那名捕头正拿着酒杯独自自斟自饮。

    南渊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冲着这名捕头说了一句。

    “你擅自接受那三个畜生的贿赂,不按照姜国律法行事,罔顾事实,全凭自己喜好拿人。”

    南渊直接扎住了对方的肩膀,这名捕头心中恐惧大起,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能摆脱对方的控制。

    只能不断求饶,恳请对方放自己一马。

    “似那三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按照姜国律法,不赡养自己的母亲,有违孝道,按律该如何处置?”

    这名捕头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杖,杖八十……”

    南渊随后捏碎了对方的手臂,将已经疼得昏了过去的捕头随手扔在地上,不顾周围时刻恐惧的目光,施施然走了出去。

    他不为名声,仅仅是在维护住了他心中的正义。

    当南渊亦步亦趋的向南府走时,在距离南府最近的一个路口,突然一道洁白的身影,却似鬼魅般直接出现在南渊的眼前,就这样盯着南渊一动不动。

    南渊骇然的看着对方,他能想象到对方的实力恐怕是深不可测,如果对对自己有想法的话,那自己就算是离着南家百步之遥都会变成可望而不可即的天堑。

    “擦,这么悲催,就出去一次,就被盯上了???”

    此时南渊额头上的汗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望着这根本不像是凡俗中人的仙躯,却愈发的紧张了,为啥?越超凡脱俗,实力也就越恐怖呗。

    此时对方终于发声了,声音冰寒无比,好似从冰山之中发出来的,但语调婉转轻柔,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

    “你出去这一天,为的就是欺负了四个普通人?”

    “纵然是他们几人违反了律法,但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几日的行事风格,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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