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季向宴的态度
这个她李岩知道季向宴指的是谁,“就在前面的商场里。”
那个商场离公司很近,开车过去五六分钟就能到。
男人拿起外套穿上,对着傅云谦说道,“现在把你媳妇接回来。”
傅云谦起身,狭长的丹凤眼里冷如冰霜,跟着季向宴的脚步,来到了商场。
众人看见两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而季向瑶看着缓缓而来的男人瞬间开始嚎叫起来。
“小宴,你看看我的脸,都是被她们打的……”
季向宴冷着一张脸,脸色十分难看,而季向瑶看着缓缓向她走来的男人仿佛看到了救星。
沈如歌,看你这次还怎么横,小宴来了一定会为我出头,你等着遭报应吧。
男人缓缓向她走来,季向瑶捂着脸撇着嘴,眼神中闪着期待和得意,好一股茶味。
季向瑶等着男人过来扶她起来,谁料男人在她身边停顿了几秒,而后径直走向不远处的沈如歌。
季向瑶的脸瞬间便垮了下来,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
男人眼神阴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沈如歌抬眸,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是我打的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和莫莫没关系。”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伸手覆上女人那被打的红肿的脸,轻轻的摸了摸,声音有些沙哑,“疼吗?”
沈如歌没料到他会说这句话,她以为他会为了季向瑶而责骂她。
毕竟她可是打了她四耳光,现在瞧过去,女人脸上衣领处可都还是血迹。
一时间,女人的眼眶迅速泛红湿润了起来,声音哽咽道,“疼,好疼……”
季向宴手轻抚着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是安慰,更是心疼……
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着,格外的温暖。
季向瑶看着眼前这一幕以为自己眼睛瞎了,小宴不应该在她这里,然后为她去惩罚那个女人吗?
傅云谦将莫莫圈在怀中,眼神冰冷的看着季向瑶,警告道,“你不该动她,好好珍惜你现在生活。”
说完,傅云谦就想揽着莫莫离开这里,而地上的季向瑶却不以为然,她又没把莫莫怎样,更何况被打的人是她,孰轻孰重小宴还是知道的。
可莫莫却不打算离开,小声开口道,“你等会,如歌把季向瑶打成这样,季向宴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傅云谦抬眸看着那里的两人,笃定的说,“不会,他现在可宝贝着她,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季向瑶听见这话,突然尖叫起来,她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站起身子冲过去就想要拉开正抱着的两人。
她满脑子都是不能让那个女人把季向宴抢走,季向宴永远都是她的。
两人都猝不及防,被季向瑶硬生生的拉开,嘴里喋喋不休,“贱人,叫你勾引小宴……”
季向瑶见状抬起手,就在巴掌快落在她脸上时,男人温厚的大掌死死的捏紧季向瑶的手腕。
季向瑶只感觉自己的手快要碎掉了,“疼……”
随后男人一把将她甩在地上,侧过身子护住沈如歌,低眸看着她,冷声道,“你若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就去精神病院。”
莫莫看着这一幕放下了心,一旁的傅云谦开口道,“你看,我就说,如今的沈如歌在他心中的地位和七年前可不一样。”
莫莫点了点头,对着沈如歌做了个手势,随后冲着傅云谦说道,“走吧。”
两人走后,季向宴将视线移向她的助理和保镖,语气凌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她弄回去!”
季向宴转身看着沈如歌,眸色中的凌厉已经消失了半分,柔声道,“买衣服怎么不叫我陪你?”
女人眼眸微眯,语气中带着怨气,“谁知道会遇上她……”
看着这一幕,季向宴心中有些庆幸,这是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对他有了别样的语气,不再是冷冰冰,不再是仇恨……
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两人来到车上,李岩已经准备好了冰袋,季向宴动作轻柔的将冰袋轻覆在她的脸上。
从沈如歌的角度看过去,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满着心疼,好像她们是相爱很久的恋人。
沈如歌接过冰袋,拂开了男人的手,冷声道,“我自己来。”
季向宴再次伸出被拂开的手,握在女人手上,视线依旧停留在她脸上,嗓音柔和道,“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沈如歌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他,眼神中带着怀疑,季向宴,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随后女人只觉得自己可笑,他若是想着她,她又怎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沈如歌别过脸,看向窗外的天空,艳阳高照,是个好日子。
季向宴将沈如歌送回了御华苑,随后便离开了,不用说她也知道,肯定是去季向瑶那了。
女人来到别墅中,理了理思绪,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打起精神,拿起包中的u盘,来到书房中,打开了季向宴的电脑,插上u盘。
季向瑶这些年做过的好事多得很,电脑上出现的不仅仅有照片,还有视频……
沈如歌一条一条的看着,掌掴,骂人,精神病发作,打官司,还有一些大额转账记录……
女人用了几个小时才捋清楚,看着电脑中的视频一阵唏嘘,她知道季向瑶这些年可能仗着季向宴的后台犯过不少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手上竟然栽了这么多人命,将同事送上合作方的床,导致人精神崩溃抑郁症自杀。
片场耍大牌被导演批评怀恨在心断了人家的财路,找人qj同为上升期的小花放出艳门照,职场霸凌,各种言语侮辱工作人员……
可好巧不巧,每个人都是自杀,都是被她逼上了绝路,可她因为权势依旧在这个世界活的好好的。
季向瑶,晚上你睡得着觉吗?午夜梦回时,不会有厉鬼来索你的命吗?你是怎么敢这样心安理得的坐在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