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挑衅
话落，佣人们心里都犯起了嘀咕，这给她们十个胆子她们都不敢在东家作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在季家的工资是外面的十倍不止，都不想离开，心里都在期盼着真凶主动站出来，可不要连累了她们。
季向瑶再次开口，脸上写满了无辜，“小宴，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语气中带着冰冷的气息，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花园被毁了。”
季向瑶看了眼花园，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炉火纯青的演技连她自己都要骗过去了。
看过花园的季向瑶一脸惊恐，像是被吓得失了魂一般，“这……怎么会变这样？究竟是谁干的？！”
男人脸色带着薄怒，阴沉的声音开口，“你昨晚可发现什么异样？”
御华苑的安保团队的系统算得上是青州数一数二的，加上他还别墅外安排了保镖，没有允许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如今出现这副光景，只能是别墅中的人，而张妈说的没错，她昨天刚来，今天就出了这事，让他不得不怀疑。
他绝不会允许这样未知的隐患存在，如果真的是她，他就有必要将她送去精神病院了。
季向瑶眼珠一转，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一口咬定，“对了，我昨晚上楼的时候发现她偷偷出了门。”
季向瑶环视着佣人们，“就是……她。”，手停在一个女佣的身上，指着她。
季向宴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那个女佣，女佣眼底迅速泛起一抹惊慌失措，连忙开口，“先生，不是我，不是我，您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这放肆啊……”
男人居高临下的低眸看向女佣，声音如同寒冰，“那你昨晚去干什么了？”
女佣眼神飘忽不定，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手心还在冒着冷汗。
见她不说话，男人脸色稍沉，目光带着审视，沉声道，“把她拖出去，关起来。”
女佣一听要将她关起来，忙得开口求饶，“先生，你听我解释，我说，我说……我昨晚……是和保安去……酒店了……”
此话一出，客厅内瞬间静了下来，孤男寡女的去酒店总不是纯聊天吧，众人看着她浮想联翩，脑中尽是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沈如歌微微皱了皱眉头，人家的私事她没什么兴趣。
而且她不过是个幌子，只能说她倒霉，刚好碰上了这事。
沈如歌唇线抿直，昨晚本就没睡好，一大早的又被惊醒，揉了揉太阳穴，疲惫道，“好了，别说了，不是她。”
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女人咬紧后槽牙，忿忿地开口道，“张妈，你去小区里把街道的监控调出来，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好的太太。”
说完，沈如歌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季向瑶，接着说道，“若你们还想继续留在这里，昨晚有什么异样立刻告诉我。”
话落，无一人说话，过了片刻，女人悠然开口，“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报警吧。”
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季向瑶突然笑着开口，“没必要吧，或许是哪家小孩贪玩把花园弄成这样了。”
沈如歌直勾勾的看着她，突然笑了，“姐姐，你说谁家小孩会把花园弄成这样子？”
季向瑶一时语塞，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只会和她作对，动不动就报警，就是个祸害。
“都散了吧，两个小时后如果还没有人来主动认错，那就请各位去警局坐一坐，相信警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佣人们不敢动，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情做其他的事，只想知道究竟是谁。
季向宴见众人不动，突然大声呵斥，“使唤不动你们了？！太太说的没听到？散了！”
男人的声音太过于阴冷，眼神如冷刀子一般，佣人们不敢不从。
这次沈如歌是铁了心的要将幕后真凶找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佣人们四处散开，都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气氛一度低到冰点，以前的别墅都是充满着生机的，今天如死气沉沉般。
花园里的惨状都没有人去动，沈如歌吩咐了，真凶一日不站出来，这花园便一日保持这副样子。
季向宴今天有几个重要的会议，来到书房中处理公务，将这件事交给了沈如歌处理。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女佣手里还拿着抹布，跌跌撞撞的从二楼跑了下来。
沈如歌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等待着。
只见女佣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牢牢的抓住她的裤脚，声音中带着哭腔，害怕道，“太太，是我，是我做的……你放过我吧，我不能去警察局，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奶奶要照顾……”
沈如歌眉头紧皱，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眼前的女佣哭的快断了气，女人眸中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盯着她。
片刻过后，女佣渐渐没了声音，像是哭累了，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
沈如歌从容自然的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轻轻的抿了几口，这才开口，“你说是你做的？”
女佣迟疑了一秒，看了一眼正在二楼的季向瑶，马上点头，“是我做的，是我……”
沈如歌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二楼的女人，只见女人微微一笑，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抬起手，做了一个碰杯的姿势。
像是在庆祝，又像是在挑衅。
沈如歌举起手中的茶杯，回了一个，想必眼前的这个女佣就是她安排的吧，确实令她有些意外。
沈如歌转过头，向眼前的女人阐述事情的严重性，慢条斯理道，“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寻衅滋事，情况严重需要判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的，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女佣眼神飘忽，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可没告诉她要坐五年的牢，女佣盯着楼上的女人，像是在求助。
季向瑶并不打算帮她，依然站在那悠然自得的喝着咖啡，既然收了她的好处，那就得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