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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开一专场,开启薄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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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十七,水溶抽空下了帖子到各家,十八日,为了避开客人,他们开了后门,让伙计在路口等着,将众人从后门带进来。

    先到的是贾府众人,由宝玉和薛蝌带着前来,夏至也跟在其中。

    -皆是一惊,这戏园规模很大,景色怡人,比高门大户的后花园差不了多少,亭台楼阁很是气派。

    哪怕是后门所在的北院,平时用来练功之所,布置也十分讲究。

    宝玉上蹿下跳的这看看那摸摸,又凑到夏至面前,笑着问道:“宝姐姐宝姐姐,这戏园真是你开的么?”

    探春拨开他,挽住夏至也问:“宝姐姐,这儿都是你一人在管么?”

    “我可不能时常呆在这儿,一人哪管得过来?”夏至看向水溶,“还多亏王爷帮忙。”

    对于合伙人当然要多拍马屁,水溶还挺受用。

    探春叹了口气,“我倒还以为能自主些,可见那宅子困住了多少人。”

    “那宅子困得住我的人,可困不住我的心,这戏园不还是照样开了起来。如今又有你们,能替我遮掩,我便是真的住在这戏园又何妨?”

    探春看了她半晌,愣愣道:“宝姐姐,你和从前当真不一样。”

    迎春插进来笑骂道:“谁知道她从前在我们面前怎么藏着呢,如今是什么事都要干。”

    “我还干了什么,二姐姐倒是说说。”她调侃道:“这倒是提醒我,我在园里再建个鹊桥吧,专做牵线拉媒的事!”

    哎!这真是个好主意啊!

    迎春呸道:“说两句你还起劲了!”

    黛玉突然在一旁“呦”了一声道:“瞧,那是平威侯府家吧。”

    众人都往后看,却是空空如也,迎春本想不看,到底还是扭头也看了过去,只听黛玉“扑哧”一声笑了,她气急败坏。

    骂道:“旁人也就算了,你也来招我,赶明儿你跟宝玉,我看你怎么着?”

    黛玉不以为然,“与他何干?”

    宝玉一急,上前道:“有干系有干系。”

    朝着迎春一作揖,“二姐姐,快别再说了。”

    探春在一旁给迎春帮腔,“怎么许她说就不许我们说了,不过说了一句你就拦着护着的!”

    伙计忙不迭进来通报:“大东家,二东家,平威侯府到了。”

    湘云笑道:“三姐姐别急,二姐姐的帮手这不来了么。”

    迎春羞恼,又怕撞见人进来,因此不敢再争辩,扭头就走,众人忙追上去拦住。

    “好姐姐好姐姐,一起走吧。”

    那小厮打着哆嗦站着,不敢说话,只等吩咐。

    乖乖,前头是荣国公贾府,这会儿是平威侯季府,他们东家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些个权贵勋爵平时见一个都难,今日倒成堆了。

    但别说,贵胄之家的公子小姐真是不同,一个个都通身的气派,举手投足都像是从小在蜜里泡大的。

    水溶唤道:“小林,随我出去迎人。”

    他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叠声应道:“哎哎。”

    低着头,跟二东家往外走,只敢最后偷瞄一眼,人群中那个世外仙姝一般的女子,真像《司风月》里绛珠仙子啊。

    季尚清带着弟妹,跟着水溶进来之时,便发现院里的姑娘们都冲着他笑,他迈进门槛的动作都顿了一顿。

    捕捉到那个在意的身影,站在人群中,只略略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随即他装作无事发生,风轻云淡,寒暄了几句。

    夏至吩咐小厮将人带到中央的楼台去,那里已经布上了桌椅,供他们休息。

    随后是冯紫英和冯姿玥,还有襄阳侯府戚小姐和她的妹妹,以及哥哥戚建辉和弟弟戚二公子,再就是理国公府柳芳等人,其他如卫若兰、蒋子宁、韩奇等不多赘述。

    夏至在门口接他们接了半晌,对水溶道:“咱们的马厩有些小了,你觉得呢?”

    “这好办。”

    水溶一声令下,指挥他们各回各家,等晚间再过来接人。

    她眨眨眼,“我觉着库房也有些小了。”

    水溶如今已经能够瞬间读懂她话外的意思,笑道:“先让水生带人将他们送的礼搬到库房去,过几天我再让人建一个,顺手再帮你充盈一下新库房。”

    “这多不好意思啊!”

    话虽如此,她的眼睛都亮了,笑意盈盈。

    接完最后一家,二人跟着去中心的临水楼台会合,也是水溶取的名字,叫“雾栖台”。

    他说曾见过早春清晨雾气弥漫的戏园,雾气仿佛从荷池里蒸腾而上,楼台隐隐约约现在雾中,像是仙境一般。

    这样的场景夏至无缘看见,颇为遗憾。

    东面很大,按照夏至的要求特意搞了个风月司分司——薄命司,整体按《司风月》中描写的薄命司来打造,属于特殊副本了。

    屋外真的移植了两颗桃树,缠上了红线,雕栏玉砌,通向一栋二层楼阁,门前有一个小广场,前两天的灯谜活动就是在这儿办的。

    这是夏至后来想到的,因此施工队多赶了一段时间才完成,原本规划中没有它,所以如今它矗立在东面和南面的交接处,东面的院门也因此往南面推了些。

    而这幢风月司里还有一个妙处,就是二楼的金陵十二钗图册。

    《红楼梦》里的薄命司里就放置着数十个大橱,用封条封着,放置各省女子图册,但簪梦的薄命司里只有金陵的。

    十二正册以外,还有副册、又副册等,如今只有十二钗的画挂着,夏至还盘算着把其他女孩的也补上。

    唉,总觉得每天一睁眼就有好多事要做哦。

    十二金钗各占据一个橱柜,一个橱柜放置在一个隔间中,四面墙,每面墙三个,共十二个小单间。

    每个隔间一边靠墙,两侧用木制槅扇隔断,面对众人的一面用印着各人画像的轻纱当门帘,但顶上都放置了一块小的牌匾,写着各人的名号和所住院落的名字。

    例如,黛玉的便是潇湘妃子和潇湘馆。

    宝玉是最好奇的,一边问:“这里面是什么?”

    一边就已经掀开轻纱进去了。

    那是个精简版的潇湘馆,放置了标志性的几杆翠竹,一张合着地步打就的椅案,上有文房四宝和几本黛玉常看的书,另一边放着古筝。

    上吊着一盏青纱笼住的灯,烛光带着些月光的清冷。

    虽无法还原完整,但潇湘馆的神韵却是抓住了。

    专属黛玉的那个橱柜上挂了一幅画,画上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上面的诗句也不再是诗选赛选出的那首。

    宝玉第一时间想叫黛玉,回头喊道:“妹妹,你来瞧。”

    “什么?”黛玉看向宝玉手指点的地方,“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她细细嚼了几遍,回头问道:“宝姐姐,这诗不是《司风月》里的,是你新写的么?”

    “倒不像是写的书中人,”她想到隔间上的牌匾,想到诗里藏着的姓名,喃喃道:“难不成写的是你和我?”

    夏至笑而不语,惜春从身后挤出来,探头道:“这画画的也好,不知出自谁手?”

    她的眼神不经意滑过水溶,笑道:“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师。”

    时间很赶,来不及让惜春画,只好麻烦他了,他可是被夏至拉着画了好几天,一点怨言不敢有。

    惜春叹道:“可惜可惜。”

    探春和迎春已经去了代表自己的那间,探春那间的画上有两人放风筝,一片大海,一只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状。

    诗上云:“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不解何意,只觉前两句像是写她一般。

    迎春的画上只有一恶狼,追扑一美女,欲啖之意。

    诗云:“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迎春一时心惊,仿若进入画中一般,那恶狼正向自己扑来,慌忙往后退了好几步,正撞上随之而来的季尚清。

    瞧她面色慌张,扶住她的肩,等她站稳,很快松开,担忧问道:“迎春姑娘,何事惊慌?”

    迎春向后看了看,季尚清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画中美女与迎春方才像极了,不自觉便皱起了眉。

    “这画是何意?”

    迎春摇头,“不知。”

    但心中却像有人打鼓般咚咚地捶打着,只觉遍体生寒,浸出一身冷汗。

    季尚清沉声道:“去问问薛姑娘。”

    “等等,”迎春叫住他,“不急不急,这会子人多,我回去再问她便是。”

    季尚清知她性子如何,也不强逼,只轻轻叹了口气。

    而迎春还在惦记着那幅画,并未注意到。

    众人如今已经走到了十二金钗中最为特别的一处隔间中。

    隔间的牌匾写的是“太虚幻境——可卿”,其中却空空荡荡,不过一张卧榻,上悬纱帐,余下只有一盏小灯,同其他隔间相比实在简陋。

    她的画上只有一高楼大厦,一美人悬梁自缢。

    诗云:“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宝玉恍惚,可卿之名耳熟的很。

    迎春、探春、惜春并黛玉也都心下一紧,暗暗交换了眼神,如今外人在场,不便多问,还是会去再说。

    却听一人问:“请教薛姑娘,这《司风月》金陵十二钗皆有原型,只有这位一直不曾见,敢问是谁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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