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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顶流替身(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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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青宴第二天的早上,谢久接到盛彧的电话。

    盛彧虽然年轻,但大约是常年习武,硬汉气质已经凸显,平常说话丁是丁卯是卯很有决断,此时却像蚊子哼哼,透着虚:“久哥,你还好吗?”

    这是酒醒,知道昨晚似乎冲动了。

    他倒不怕霍燕庭,只唯恐昨晚对霍燕庭的挑衅,让霍燕庭将账记在谢久身上。

    谢久说“我没事”,又问:“头还疼吗?”

    盛彧连忙道:“没喝多少,不疼。”

    说着话,揉按着额角的手略心虚的顿了顿,不过到底难受,很快就又忍不住的加重了力道。

    谢久不信盛彧说的鬼话,照如意珠看见的,盛彧后来白的、红的手边摸着什么喝什么,跟水似的灌。

    不信归不信,也没揭穿。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

    家里条件好的缘故,盛彧不是个爱跟人说私事的性子,但对着谢久却有种说不出的踏实和亲近,提了一嘴外婆生病的事,说一会儿就要赶回海城去。

    谢久:“我送你。”

    盛彧就知道了,昨晚的事谢久没生他气。

    心里松快多了:“好啊。”

    出门的时候,谢久拿了一瓶解酒的饮料,打算给盛彧。

    饮料是去杀青宴前陈明买的,他没用上,还放着。这东西不知效果怎么样,为保险起见,还让如意珠往饮料里输了一丝灵力。

    盛彧抱着饮料坐在车里,心里热乎乎,盯着谢久:“久哥,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他比谢久还高半头,长手长脚,坐车里好大一只,眉眼也不甚温柔,但此刻希冀着的样子,竟有几分捉襟见肘似的可怜。

    谢久拍了下半开的车窗,催促:“走吧!”

    盛彧看着窗外青年白皙清冷的面孔,恨不能像抱饮料瓶一样将人一把薅怀里,克制又巴望:“久哥”

    谢久摇头,比方才还要冷淡:“盛彧,我的答案不会变。”

    他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绝不祸害无关的人。再说,有些事,此间并无人可并驾齐驱。

    谢久不去看盛彧苍白的脸色,转身走了。

    杀青宴结束,谢久在剧组也再没什么事。

    他给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点了中午的外卖,下午陈明和助理收拾好行李,就一起离开了。

    陈明打听过,《玄离秘史》由于班子硬背景也硬,一应上映流程都会很顺利,过年的时候将作为上星剧播出。

    他觉得以谢久的表现,事业到时候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谢久也很期待《玄离秘史》的播出,就像前世期待亲手炼制的宝物出山。

    陈明看谢久眼底闪过的神采,悄无声息的吁了一口气。

    他是这个世界上谢久最亲近,也是最了解谢久的人,偶尔看到明明是懒洋洋倚在沙发上,眉目却很是疏冷的谢久,总觉得这样的谢久很陌生。

    陌生的像换了一个人。

    那个柔软的谢久,似乎只存在于回忆中。

    还好,不管怎么样,谢久对戏的喜爱还是有的,其他的,人总是会变的,也许是他多想了吧。

    这一天杂七杂八的事,陈明挺累的,很快闭上眼小憩。

    原本玩手机的谢久抬眸,扫一眼陈明疲惫的胖脸。

    怀疑了?

    短暂的凝视之后,他又若无其事的垂下眼。

    这一次拍戏之后,谢久在家休息了一周,之后就被陈明捞出被窝去应酬了。

    有个很火的生活综艺正在挑选新一期的嘉宾。

    陈明给谢久争取到了在综艺赞助商跟前露脸的机会,不是面试,会所酒局的时候跟人混个脸熟。

    去会所的路上还殷殷叮嘱:“康总好酒,你能喝,好好陪几杯,奉承着就行,实在奉承不了的就笑着听。”

    至于康总好色的事,即使谢久脸实在是过分好看,陈明却并不担心,因为康总那人好女色。

    下车以后,谢久站在会所门口多看了几眼。

    真巧,要是他没记错,这是霍燕庭发小徐初浔的地方,开业的时候他和娄一鸣来过。

    半个小时后,

    近似于猪八戒成精的康总,一脸暴怒的将一瓶酒咚的拍桌上,肥胖造成的眯缝眼盯着谢久:“真以为算个人物了?要么喝了它,要么哼!”

    他都不嫌弃谢久是个男的,对方居然敢拒绝他!

    包厢里,一个服务生趁着准乱溜出门,去了隔壁。

    敲门被允许进来后,站在门口没动,只看向一桌子男男女女中的徐初浔:“徐少”

    徐初浔忽的站起来,意识到自己态度太突然,又缓和了情绪对旁边的霍燕庭道:“庭哥,生意上的事,我出去瞧瞧。”

    霍燕庭应了一声。

    他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大好,也没注意徐初浔干什么去了,继续划拉手机屏幕,片刻后又烦躁的按掉。

    什么都没有真是好样的!

    坐在霍燕庭旁边的柳明,贴心的给霍燕庭满了茶,强调动情绪和精力和在坐的人聊天。

    这都是他平常接触不到的圈子,以后没准就用得着,不能错过。

    徐初浔这里,跨出门的一步几乎带着焦急,瞥一眼隔壁的包厢:“怎么了”

    那姓康的起刺?

    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徐初浔知道不对,一直避忌着,可避忌归避忌,又总是忍不住想多知道点什么。

    尤其是现在霍燕庭身边带了人,心底更有种按捺不住的东西似乎要破土而出,对谢久的动向也注意的更密集。

    现在人在自个儿地盘上,他只觉血液都在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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