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情不自禁
裴宴将阮知柚抱进了二楼的主卧,慢慢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屋内只开了一盏微弱的灯光,映照出他们身上的阴影。
阮知柚感到了一种浓厚的压迫感,她的脚尖一沾地,立刻有一种冲动想要逃离这里。
然而,裴宴伸出了他的手,轻轻拦住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劝告:“这里离市区有二十多公里,凭你的两条小细腿,恐怕要走到天亮。”
阮知柚愠怒道:“那也比待在这里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她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
裴宴凑近了些,将她拢在自己的怀里,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她努力保持着冷静,思索如何逃离这里。
裴宴的眼神异常深邃,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他轻轻地笑了笑,低声道:“放松一点,我只是想让你稍微休息一下。”
阮知柚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急切地推开裴宴的胸膛,试图脱离他的怀抱,但裴宴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她,让她无法脱身。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伤害的事。”裴宴的声音温柔而安抚,但其中却带着一丝狡黠的意味。
阮知柚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仍然坚定地控诉道:“你已经伤害到我了!”
裴宴滚了滚喉结,想到昨天的事,嗓音不自觉暗哑:“那是情不自禁。”
比如现在,看到她娇嫩的脸蛋和水润的唇,就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裴宴的手慢慢滑过阮知柚的脸颊,触摸到她柔软的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掌控欲。
阮知柚顿时警铃作响。
就在这时,裴宴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划破了宁静。
阮知柚不禁暗暗松了口气,赶紧说道:“你的手机响了,快接一下吧。”
裴宴却带着一丝微笑,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地回答道:“没关系,应该很快就能停了。”
可是,手机不屈不挠地响个不停,仿佛有种不接不肯罢休的架势。
裴宴皱眉,终于拿出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一接通,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阿宴啊,你在哪呢?”
是婆婆的声音。
阮知柚心里顿时一颤,眼神不自觉地转向裴宴。
裴宴不耐烦的问道:“有事?”
婆婆语气不悦地接着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你老婆身体不舒服,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赶紧去看看她”
婆婆的话还未说完,裴宴便打断了她,冷冷地说道:“我没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裴夫人恼羞成怒的声音:“你还真当自己是总裁啊!整日忙得连家都回不来,你以为你是谁!你要是再敢不回来,信不信我”
裴宴不胜其烦:“您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与我无关,结婚证是你们瞒着我领的,所以她有什么事,你去就行了。”
裴宴说完,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旁。
他抬眸,发现阮知柚正睁大双眼看着他。
“你不喜欢你的妻子吗?”阮知柚问道。
“不是不喜欢。”裴宴纠正道,“而是讨厌。”
他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婚姻,所以连带着讨厌那个素未谋面的妻子。
阮知柚咬牙道:“你讨厌她?为什么?”
裴宴避而不谈,而是解释道:“我和她并没有夫妻之实。”
阮知柚瞪圆了眼睛,裴宴却以为她是在惊讶,嘴角微微勾起愉悦的弧度。
“你放心,我会跟她离婚的。”
“离婚?”阮知柚惊讶地问道,没想到裴宴竟然要和自己离婚。
如果真这样,那就太好了
裴宴点了点头,低下脑袋:“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只要我想离,随时都可以。”
阮知柚在心里仔细思量了一番,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计划,她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下裴宴。
她收起方才的慌张情绪,抬起头微笑着说:“好啊,那我就等着。”
裴宴挑起了一侧的眉毛,目光灼热的凝视着她:“嗯?”
阮知柚说:“我等着你离婚,等你离婚了,我说不定会同意跟你好”
说不定这个词就给自己找了很好的退路
闻言,裴宴的眉毛跳了一下:“你是认真的?”
阮知柚点了点脑袋:“嗯。”
裴宴微微眯起眼睛:“你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不会是在故意给我下套吧?”
阮知柚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居然还挺警觉,为了打消他的疑虑,阮知柚装傻充愣:“没有,我只是觉得和有妇之夫在一起很奇怪,让我感到不适应。”
裴宴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他低下头,薄唇擦过她耳垂,“看来,你不是对我没感觉,而是胆子太小了,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刺激?
阮知柚心底泛起冷笑。
原来偷—情就是所谓的刺激?
“不觉得。”她没感情的回答。
裴宴低低一笑,捏着她腰部的肉用力掐了一下,再往下扯。
“啊。”阮知柚被疼痛折磨得差点哭出来,她死死咬着唇,不愿示弱,反而扬起脖颈迎合了裴宴的动作,眼底浮现出一抹媚态。
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裴宴低下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缓缓碾磨。
“刺激吗?”
他说这句话时,呼吸喷在她的耳廓,惹得阮知柚浑身一震。
阮知柚咬着唇不回答。
裴宴的动作越发过分,直到她的肌肤泛红,喘息渐重,才慢悠悠地吐字:“还有更刺激的”
阮知柚的脸腾地一下子红透了,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裴宴盯着她,缓缓俯下腰,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肆无忌惮的掠夺。
裴宴的吻又急又凶猛,几乎把她吞吃入腹。
阮知柚被逼到了床沿,她紧闭着眼睛,睫毛止不住的颤栗,呼吸急促得难以抑制,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一瞬间涌进大脑,让她根本无暇思考。
裴宴完全克制不住,直到将怀里的人吻得快要窒息,才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喘着粗气,声音沙哑道:“你怎么这么好欺负”
身娇、体软。
他继续说:“要不别等了,你现在就跟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