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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安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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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年四月前院西厢房

    杨瑞平看着阎埠贵,手里和着面,嘴里嘟囔着“就是一个管事大爷,不当吃不当喝,你这么兴奋干嘛?”

    “你不懂,这大小也叫管事,以后大家就都叫我三大爷了,他们平时来往不得敬着点啊,一来一回,呵呵。”阎埠贵手舞足蹈的说。

    “那以后我也叫你三大爷?不叫老阎了?”杨瑞平继续逗着他。

    突然阎解放说到“妈,那我以后也不叫爸了,叫三大爷?”

    “去,一边去,家里是家里,院里是院里,你敢管我叫三大爷,看我不抽你。”阎埠贵恶狠狠的对阎解放说,吓得阎解放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杨瑞平笑得前仰后壳,怀里的阎解旷咯咯乐着。“老阎,前段时间我们刚搬来,紧接着老三出生,你这又是刚去学校熟悉环境,现在都安定下来,是不是收拾收拾屋子啊?”

    阎埠贵转圈看了看屋子,也不太满意,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这点家当。在杨瑞平怀里的阎解旷,小手摇摇,嘴里发出一个字“炕”。杨瑞平愣了,阎埠贵也听到了,走过来说“小家伙说话了?”

    “没啊,就说了一个炕字,也不知道哪儿听的。”杨瑞平一头雾水,瞧着阎解旷,阎解旷小手指了指他家的木床,又说了一次“炕”。

    “得,这听明白了,这是小家伙想要炕,他怎么知道火炕的?”阎埠贵还是十分疑惑。

    杨瑞平恍然大悟,老李头门房盘的就是炕。小家伙被阎解成抱着去过老李头那屋。阎埠贵瞧着阎解旷,心说这小家伙真聪明,怎么还没会叫人呢,就知道炕了。得,就盘炕,耳房也盘。冬天不愁了,就是有点废柴火。

    杨瑞平也很高兴,这盘炕以后,冬天就舒服了,洗衣服也有热水。低着头亲了阎解旷一下,“还是我家老三心疼老娘。”

    “妈”杨瑞平一下愣住了,紧接着站起身,“老阎,老阎,三儿会叫妈了,这才刚满两个月,我家三儿聪明啊,再叫一次,叫妈妈“

    “妈妈!”

    阎埠贵有点嫉妒老伴,赶紧凑过去,对阎解旷诱导“叫爸爸”

    “妈妈”不管阎埠贵怎么叫,阎解旷就是只叫妈妈。最后阎解旷被问烦了,一声“大爷”脱口而出。

    阎埠贵愣在当场,觉得三大爷这个称呼不香了,而杨瑞平已经乐的直不起腰了。阎埠贵气够呛,瞪了阎解旷一眼,转身出门找人盘炕去了。

    阎解旷提醒家里人盘炕,还真的是为了他妈妈,北方的冬天,阎解旷在上一世已经领教了。

    如果按照阎埠贵的性格,估计也就修补修补房屋,再刷刷墙面。但阎解旷不这么想,作为北方人,炕应该是必备的,为了家里人冬天好过,冒险说了个炕字。

    转眼六月了,阎埠贵这次也下了血本,西厢房隔成两间,里屋成了两口子的卧室,当然也是阎解旷的卧室,卧室搭了通炕,跟外屋的两个灶台相连。

    这个设计还是老李给的,完全参照东北的炕。耳房也是炕跟西厢房的炕是通的,烟道设在了耳房边墙和大院院墙的夹角处。那本来就是前院的地窖的方。

    耳房是老李给弄的,他从街道库房给阎解成拉来了两张课桌,一个书架,还有一个大衣柜。

    老李对阎解成很上心,阎解成也很听老李的,让干嘛干嘛。阎家两口子,也很高兴,有一个人管自己儿子挺好的,他们也省心。阎解放也很高兴,反正啥事都没拉过他,就坚决跟在大哥后面。

    其实,杨瑞平现在就对老三上心,从下生就觉得贴心,觉得老三与众不同,事事都想着不让她太辛苦。

    五一年六月前院西厢房(我是分割线)

    一家子住了新房开了火,阎埠贵请来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也请了老李,老李没来,说上街道值晚班去了,阎解成也跟着去了。

    杨瑞平没有上桌,现在老规矩还是有的,带着老三回卧室了。

    阎埠贵说是请吃饭,就俩菜,白菜炖土豆和一锅杂鱼汤。后来还是二大爷带了一盘炒鸡蛋,一大爷带了莲花白和花生米。这三个人,就酒桌上开唠。

    一边喝,一边说着相互恭维的话,这方面是三大爷最擅长的,说着说着就说到院内的变化。

    ‘最近总是见不到何大清啊,二大爷三大爷知道他忙什么吗?”易中海开始了话题。

    阎埠贵还真不知道,最近光忙房子了,顺便跟着老李去军管会占便宜。

    是的,阎埠贵没少往家拉,炕柜都是全套的,大红酸枝的。八仙桌,四方椅。老李气的直翻白眼,骂了他不止一回,连带着阎解成看见他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最后阎埠贵听了老伴的话,还是交给军管会二十万,这老李才变得正常。

    二大爷点了一根烟,说到“食堂还是能见到他的,傻柱也跟在他旁边,但最近半个月,四合院我还真没见到过他,他不会是敌特吧?”

    一大爷扫了一眼刘海忠,说道:“不会,这老邻居,他以前啥样你不知道啊,就他能是敌特?”

    “也是,都是一起过来的,谁不知道谁啊,那你说何大清天天不着家,忙啥呢?”

    这轧钢厂的事情阎埠贵也插不上话,就独自喝着酒,也不发表意见。

    一大爷突然低下头往前探探,老哥俩也配合凑了过来,“我听说他跟一个女人好上了,好像姓白。”

    二大爷突然高声喊道,“就是保定来学习的白寡妇?”

    “嗯?”一大爷深深瞧了二大爷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是寡妇?”

    二大爷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不是,车间人唠嗑时,我听到的”

    阎埠贵八卦心起,问道,“真的假的,一个没了老公,一个死了老婆,挺般配的啊,就是不知道傻柱和他妹妹知道不知道。”

    “都是听说的,算了,哪说哪了,就是跟你俩提一嘴,喝酒喝酒。“易中海说道。

    二大爷却信誓旦旦,说道:“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啊!”

    三个人推杯换盏,直到两瓶莲花白见底了,饭局也散了,两个大爷摇摇晃晃往中后院走了。

    阎埠贵也没收拾的心,关上门就进里屋了。其实。外屋的话杨瑞平也听到了,她正哄着阎解旷呢,也没在意。

    阎埠贵进来,满身酒味。“爸爸,臭臭”

    阎埠贵尴尬了,站在原地,“去洗把脸,耳房去睡吧。”

    杨瑞平现在心里,阎解旷是第一位的。老公,那是什么?

    阎埠贵一听,得,耳房找阎解放去了,临走叮嘱一句“今天听到的,出去别乱说,我们是外来的,还跟他们不熟。”

    杨瑞平翻了个白眼,“我都不出屋,我跟谁说去。”

    阎解旷听完也没多想,反正自家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就好,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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