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铁矿
丁宁在植物的掩护下,变换了几个位置,发现了几个高处的岗哨,给司博翊打手势。
两人拿着匕首,悄悄靠近最近的岗哨。
“人越来越不好抓了,最近抓进来的劳力越来越少了,洞里每天都拖人去乱葬岗,也不知道,上头会不会从别的地方调人来。”
“二十三,你就别瞎操心了,天塌了有个高的人顶着,咱就把岗哨站好就行。”
因为山谷里,从来没有陌生人进来过,岗哨 也十分松懈,两人同时出手,一击必中,岗哨上的两个人就见了阎王。
两人换上被杀的岗哨的灰衣鬼面具,把两尸体藏在不容易发现的角落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都穿着一样的灰衣戴着一样的鬼面具,不会认错人吗?丁宁心里嘀咕。经过仔细的观察,才发现每个鬼面具靠近耳朵的部分,都有一个像彼岸花一样的数字,如果不是仔细的比较,还真发现不了。
“二十三,今天不是你当值吗?”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两人惊出一身冷汗,迅速戒备,转过身来, 一个穿着白衣,戴着鬼面具的人看着他们。
白衣人身后跟着两个灰衣人,神色恭敬,还没勘察完,两人不想现在暴露。
这时远处一个灰衣人大声喊道。
“白管事,运货的车到了。”
丁宁松了一口气。
“回白管事的话,今天我们提前换岗。”
说话的声音赫然就是二十三的声音。司博翊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解除了除了蓄势待发的状态。
因为灰衣人找白管事,找得急,白管事也顾不上盘问眼前两个人,就跟着灰衣人人走了。
山下李将军带着三千人的骑兵,跟着司博翊留下的记号向山上行进。
丁宁,司博翊立即躲开 众人的视线,来到山谷里最好的一座房子附近,这里守卫森严,时不时有灰衣人来回巡逻,两人躲开巡逻的人,翻墙进入院子,根据房子的布局,迅速摸到书房。
经过两人迅速的翻找,和丁宁 精神力的加持,在墙角的地砖下找到一个铁盒子,里面放着两个厚厚的账本和一些信件,司博翊把它放进怀里,把空盒子放回去,恢复了原样,丁宁还收获了一沓厚厚的银票,看了看丁宁,司博翊瞬间无语,没见过这么财迷的人。
两人从书架里找出一个黑色的令牌,造型是一个鬼头,中间写着鬼杀俩个大字。
这全仰仗了丁宁的精神力,察觉书里被掏空放着一个令牌,她假装不经意碰到了那本书,用眼疾手快的把它接住,掂了掂,与司伯翊说重量不对,司伯翊翻开,才发现令牌。
两人都没见过这种令牌,一时也摸不清这里的鬼面人是哪条道上的,这些鬼面人的武功都一般,功夫最高的是他们见过的白管事。
两人把翻动过的东西恢复原样,就发现外面传来哨子的声音。两人出了宅子 ,跳到一棵大树上向远处眺望。
一群人被赶了出来,司剑,司伯,几人混在人群中,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一看就是新来的,远处一个 戴着脚镣穿的光鲜亮丽的人,正在嗷嗷大喊。
“我爹是曹太守,你们快放我回去,不然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围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随即麻木地拿起地上的筐子和工具往矿洞里走。
看守的灰衣鬼面人,手里拿着钢鞭。
“到了我们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们挖够矿石。”说完抡起钢鞭,对着喊自己是太守儿子的人,一顿猛抽。
这位曹公子,一看就没经历过风雨,顿时被吓住了,几鞭子下去,他就疼得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旁边的鬼面人说道。
“行了,最近人不好抓,别打死了,任务完不成,咱们可是都要吃挂落的。”
听他的同伴这么说,灰衣鬼面人才收起鞭子,啐了一口。
“算你走运,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说完拖着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曹公子,扔进矿洞。
随即阴森森的看着没进矿洞的一群人,特别多看了司剑他们一眼。
“都瞪大眼睛,不听话的这就是下场,他应该庆幸,割舌头的老鬼出谷办事去了,像这样被养的娇娇嫩嫩的大少爷的舌头,是老鬼最喜欢的。”
一群人继续拿筐子走进矿洞,正好司剑他们被分进曹公子进去的那个矿洞,隔壁牢房那个大叔也在,几人把曹公子背进一个拐角,司剑把自己的一个衣角拆开,从里面扣出被密封好的伤药粉,给曹公子上在伤口上,曹公子悠悠转醒,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又带着一丝清凉。
“这是哪里?”曹公子还没有完全清醒。
“矿洞里,说话小声些,小心给自己招 祸。”燕归提醒。
曹公子挣扎的站起身,行了一个书生礼。
“感谢各位的救命之恩,如果能出去,在下一定好好报答各位。”
他们已经被劳工落下一段距离,拿起自己被分到的工具跟了上去,山洞最里面每个劳工占据一个位置,拿着手里的工具不停的刨,几人发现,相隔不远的一个小山洞里,没有人去,他们走了过去,被隔壁牢房的那个大叔拉住小声说道。
“那个洞一看就是废弃的,花费的力气大,挖不到多少矿石,还是再换一个地方吧!”
“没关系,大叔。或许我们运气好,能很快刨够一筐。”燕归回道。
大叔看他们不听劝,摇了摇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转身挤进一个人员不怎么密集的地方,开始用力刨。这鬼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司剑几人进入到小矿洞里,曹公子东看看西看看,也拎着一个大筐跟着司剑几人进了小矿洞。
司剑避开曹公子小声说道。
“来的路上我已经看到了,公子的记号,我想公子很快的就会把我们救出去。”几人点点头,司剑从头发里摸出几个银针拧在一起,在脚镣的锁孔里来回扒拉,咔的一声锁头开了,如法炮制,脚镣被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