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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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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群人出去玩,黄林,高明,云彩儿,路上又遇见到同事a丽,小溪两个女孩,大家有说有笑的,黄林一个人不大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她们,而云彩儿时不时看看他,又继续边走边说,很欢喜的,如同一只快乐的鸟儿,离巢飞舞。

    他们说笑着,走过一条街,路过路边的大树下有一个留着长发的老头,神采矍铄的双眼,老气横秋的脸,透露神奇的深邃先知先觉,口里低沉的说:“算命,a,能探索明天,算出荣华富贵。……”原来是算命先生。

    没有人信,什么年代,还信算命,没有人上前问。他们走过去,没有人在意,只是那算命的看见黄林走过,一把拦住他,说:“先生,看你的脸色,是不是有不顺的事情揪心,我给你算一命,可以了化这段祸事。”

    他们都觉得算命的多是拐骗,黄林停下来,说:“谢谢,可以,帮我算算!”

    云彩儿也停下来,走到算命的身边说:“老先生,你跟他算算,他是不是有大劫难,可否化解?”

    算命的说:”可以,先生坐。”

    黄林坐在算命的台前的小凳子上,算命的说:“把左手伸出来。”

    黄林把左手伸到算命的面前,算命的仔细看了手纹理,又掐指一算,又看了他的脸,仔细观察一阵,说:“先生,几日必有奇事,看先生印堂发黑,可否有不祥秽物痴缠,今明两天会有大祸临头。”说得有板有眼,好像是真见一样,黄林大吃一惊,云彩儿也觉得奇怪,算的可神。

    黄林说:“先生可有破解的方法。”

    “先生,救救他!”云彩儿说。

    算命的又看看他的手,一副神秘的说:“看先生不像早亡之人,命里尚有救星,我写一神符,放入这个锦囊之中,必会化解。”

    于是拿个黄纸,写了几个字,都没有人看见,于是折起来,从旁边的一个大袋子中取出一个锦囊似的东西,放入里面又缝好。说:“不要轻易打开,若遇奇鬼,必有奇效,莫失莫离,必有奇迹。”

    说得神乎其神,众人目瞪口呆,又给黄林戴在脖子上,挂在胸前。

    云彩儿说:“先生,谢谢,多少钱?”

    “不收钱,这个年轻人是有缘之人,我当是行善做好事。”算命的竟然是拒绝要钱,真的奇啦!

    “这位真的是奇人,黄林,你遇见贵人了。”高明在一边吃惊的说。

    “那你收下这点小意思。”黄林掏出20元钱递给算命的说,好歹几遍,算命的才收下,口里说:“莫失莫离,必有奇迹。”

    他们又有说有笑的走了。黄林仍然一个人默默地走,心里惧沮不安。

    他们走在街上,一个卖衣服的小街,她们一个个店里的逛逛,李宁,酷黄毛等等国产品牌里逛,一是国产的才是他们消费的起,二是也支持国家品牌。

    黄林只是跟在后面,姑娘在一件件挑选,这个试试,那人看看,蛮热闹的,女性,天性爱美,比较美丽。也是旁边看看,偶尔提点意见。

    看见一个啄木鸟品牌店边,看见那只啄木鸟黑黑的,好像是一只乌鸦,眼泪花了,好像那鸟像乌鸦一样飞向西方,就是鬼屋的方向,他心里一罹。

    想起了乌妩,想起她一个人在鬼屋做什么,是不是还在那里等他,是不是还在思念过去他们的情,难舍难分,是吗?乌妩好痴情!

    云彩儿她们都进店看了,他站在门口徘徊,那只啄木鸟欲飞欲舞,向着西边。真的飞了,他的心也飞了,彻底的迷糊了慢慢转身去西边,走向那熟悉的鬼屋。那只黑鸟飞向鬼屋了。

    到了鬼屋,徘徊良久,鬼使神推的走上楼,看见一只乌鸦飞来落在他手心,就看见乌妩一身黑衣走来,满脸的微笑,投入怀里,握紧他的手,他她又在一起,他忘了她是一只鬼乌鸦。又想过去的往事。

    他醉了,已经失去知觉。此时,放在床头电话响了,堂弟小森听见了,刚才不久厂长陪着乌父乌母找到他。只要能够让林霖和乌妩分手,不仅他的职位能够保证,而且有升职的将来,还送五万元钱打谢诱惑。

    堂弟考虑再三,心里一硬,拿起手机,装作林霖的声音(本来他们两兄弟声音相近,又模仿一下,在电话里通话简直一模一样),说:“哪位?”

    “我是乌妩,林霖,我偷偷的用别人的打给你的,爸妈都不知道,你好吗?我想你。”

    “哦,你不是快要结婚了吗?还打来干嘛,我已经有女朋友,”

    “没有,你听我说,林霖,为了和你再见面,我不得已答应父母和我表哥来往的,但是我爱的是你,你怎么不相信我,林霖,难道我们在公园的诺言,你都忘了?此情若忘,天老地荒,可是你说的,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另找女友,你怎么这……,”

    “这可是你在先,你和表哥怎么回事,你爸妈说你们亲密如漆,快要结婚了,难道我交个女朋友,就有错吗?”小森模仿着,狠狠地说,“我们分手吧!”

    “林霖,你听我解释,我和表哥真的是逢场作戏,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变心,如果变了要早变了,那么久没有找到你,我还是找到你,一直等待。”乌妩哭了,哭得很伤心,也许此时此刻,多伤情,这就是爱。

    小森也不忍心,可是钱的诱惑,他迷失了,硬着良心说:“我不想听你解释,如果没有事,我累了,想休息了,拜拜。”于是绝情的挂了电话,听到是一片哭泣。

    等一下,电话又来了,他关了机。

    乌妩哭泣,给林霖解释,他又不听,他到底怎么啦?为什么这么薄情?

    给他再打电话,他却关机,难道他真的变了心,难道真的忘了他她的相守的诺言,此情若忘,天老地荒。

    她哭了,更伤心,此时他表哥蒋先生来了,走过来,递过她一片纸巾,给她擦泪水,她轻轻的哭泣,他说:“表妹,别哭了,也许他真的变心了,你就忘了他吧!”

    “不要你管,现在你满意了吧!”乌妩哭泣,扭过脸,附在写字台上哭泣。

    “对不起,表妹,都是我的错。”表哥安慰说。

    “其实也不怪你。”

    “那你就别哭了,等一下姨妈回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乌妩,就别哭了。”又递给一沓纸,给她擦泪,轻轻的给她擦泪,也许乌妩也累了,靠在他肩上哭泣,他开心了,美人在怀,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心里暗暗的高兴,姓林的,别想夺走我表妹。

    他醒来,林霖看见手机响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一个骚扰电话,又看了,有一个已接电话,好纳闷,自己没接,是谁接的,管它呢,上班去。

    乌妩伤心后,上班去了,表哥也近段时间来厂里,做了助理,每天和她在一起,关心备至,呵护有加,渐渐忘了一些痛快回忆。

    也许,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往事的良药。父母的一再撮合,姨父的一再恳求,茫然接受表哥的一片心。

    时间易过,春光易去。她答应了表哥的婚事,日子选在5月1日劳动节。

    又是一个假日一个人逛街,匆匆忙忙的路人,慢慢的来去烟没,谁还记得谁,谁又是谁的景色,谁又是谁的爱。

    茫然若失的心,从那天分手,依然爱着她,却又不能再爱她,信步由路,也不知道去哪里?

    乌妩,今天很开心,和表哥去看婚纱,路过一个小路边摊,好香的牛肉粉香气撩人,乌妩也饿了,于是说:“表哥,我们吃碗米粉吧!”

    坐在一棵树下的一个桌子边,要了两碗米粉,牛肉馅的。星期天早晨,客人很多,他们那个桌子早已有两个客人,满是酒瓶,残汤的。好像是喝多了,醉意洋洋的干杯划拳的,一副天大地大的蛮肉汉子。

    她们擦了一下桌子,坐在另一边吃粉,今天的乌妩,明眸大眼,短衣短裙,性感迷人,落落大方。

    和她表哥帅气高大的一个般配,又说又笑的,亲昵无边的。

    近乌妩的那个汉子,本来醉了,乌妩飘来的体香,撩起心意荡漾,不由自细的看着乌妩,盯着她胸部隆起迷人,更是迷倒。

    踢了一下同来的那人也被迷住,于是他站起来,痞里痞气的说:“美女,今天跟大哥喝一杯,美丽,脸好美的,呵呵!”

    伸手就来摸乌妩,乌妩一惊,躲开,骂道:“干什么,流氓!”

    那人笑了,还是痞里痞气的说:“呵呵,还蛮泼的,大哥我喜欢,跟大哥我,来。就拉扯乌妩。

    另一个也说:“你跟了我们老大,有钱有势的,这条街是我大哥的势力范围内,包你喝辣吃香!”

    乌妩转身躲开,被那大哥拉住,另一个也围住,表哥却被突如其来的吓住了,慌忙无措,尽管乌妩喊:“表哥,救我…?”愣在那里,不敢言语。

    此时的乌妩,死力挣扎,用力推被那人抓住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无奈一口咬那人手一口,那人“唉哟”一声松开手,乌妩挣脱,那人怒了,酒气横秋,又抓过来,骂道:“娘们,今天咬了老子,给你点颜色看看!”

    表哥想来阻拦,被另一个人推倒在地,又被打了几拳,忙忙逃避,眼睁睁那人抓住乌妩,猥亵着她,却越躲越远。

    此时林霖也信步到此,看见一群人围着,不知道做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人抱着乌妩,猥亵她,不由怒了,胆从心起,冲上前,捞起一个路边摊的凳子,一个箭步,撩起凳子,狠狠地轧打那人,大声说:“乌妩,我来救你!”

    那人痛叫几声,松开乌妩,乌妩逃脱,看见是林霖来救,又惊又喜,惊喜的是曾经心爱的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并且勇敢相救,此情可表。

    林霖扔掉凳子,等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拉起乌妩,慌忙说:“跟我逃……”乌妩两人迅速奔跑。

    那两个人高骂:“追!妈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使劲的追。

    林霖拉扯着乌妩,怎跑的两个壮汉,灵机一动,拉扯乌妩跑进弄子里,东拐西拐的,跑了一阵,在一个岔路口,把乌妩放到那个隐蔽的一边,说:“你先往那边躲,我引开他们,我们在我们熟悉的公园里见面。”

    “那你呢?”乌妩急着说,

    “我不会有事的,记得我们许下诺言的树下,我在那里等你。”

    于是跑向另一边显眼的那一个弄子,那两个人追来,两个人追,一个跑,不知道跑了多远多久,来到弄子尽头。

    是一个坝,跑上去,是一条小河,河水很急,很脏,没有路了,林霖没有办法,看见两个人越来越近,无路可走,心一横,跳进水里,又脏又臭的,憋住气,慌乱游过去。等两人走到坝上,他已经上了对岸,走向他她相约的公园。那两个人骂骂咧咧的几句,看着远走,无可奈何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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