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疯狂打击人
今晚的拍卖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画媚拿出一副黑墨镜给容月卿,两个人戴上墨镜就出了雅间。
她们来到容家雅间旁。
雅间外守着一堆黑西装保镖。
画媚扫了一眼:“还好,都揍一遍没什么问题。”
容月卿则是抓了一个服务员,给他塞了一叠钱,然后问他借了笔和纸,写了一句话又让他送进了那个雅间。
画媚看着她的操作,知道容月卿是有别的办法了。
那服务员进去后没多久,容悠怡就出来了,她朝厕所方向走。
容月卿手插在衣服兜里扬了扬好看的眉:“走吧,别让她等久了。”
画媚瞬间兴奋。
两个人一起进了那个厕所。
容悠怡蹙眉站在厕所的洗手台前,一边拿出化妆品补妆。
容月卿和画媚一进去,就直接反锁的厕所的门。
容悠怡涂好口红,从镜子里看到两个男装戴着墨镜的人进来。
这两个人一个银白发色,一个火红发色看起来都是长的不错的帅哥。
“这是女厕所,你们快出去。”她后退几步,指着容月卿她们警告。
容月卿压着声音冷笑:“容小姐,你抄袭别人的作品我们这可是有证据的。”
容悠怡看着她,目光惊疑:“是你写的纸条,你胡说,我没有,什么证据你有本事拿出来啊。”
容月卿从包里拿出一张手稿,上面的内容让容悠怡平静地神情微乱。
“容小姐,眼熟吧。”
容悠怡穿的是抹胸长裙,因为怒气胸脯起伏不定,一张漂亮的脸微微狰狞。
她表情稍微镇定了些“很好,你们想要多少钱,把东西留下放你们离开。”
这时厕所被人砸开,又进来一群保镖,容行止站在她们身后轻蔑一笑:“威胁人都威胁到我容家头上了,也不打听打听京城容家是你们能威胁的。”
容悠怡也不笨,让她一个人来她就没有准备吗。
画媚墨镜下的双眸闪着兴奋的光,人多才刺激啊,打起来才过瘾。
容月卿笑了笑抖着手稿道:“一千万,这东西就给你们了。”
容悠怡拿出一张卡丢到她们脚边的地上:“这卡里刚好一千多万,密码就是卡号的后两位。”
容月卿蹲下捡起卡,慢悠悠地站起来,嘴脸勾出一抹瘆人的笑:“动手。”
说完率先冲到容悠怡面前,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又快又狠地砸向她的腹部。
画媚转身,一脚踢在后面保镖的身上,力气大的惊人。
那保镖被瞬间踢到弯腰倒飞出去,砸在其他保镖身上。
画媚直接抓住刚才耀武扬威的容行止。
然后一边对付那些马大三粗的保镖。
一些保镖朝容月卿冲过去。
容月卿抓着容悠怡的头发,一脚踹在冲过来的保镖身上,又一拳砸在另外一个保镖身上。
容悠怡剧烈挣扎。
立马被容月卿狠狠地摁在墙上。
两个人武力值高到离谱,完全就是单方面碾压。
最后所有保镖被打趴在地上,遍地哀嚎。
容月卿拽着容悠怡来到洗手池边,墨镜下的美眸充斥着恨意,她打开水龙头。
当水池里的水都满出来后,用力将容悠怡的头摁进水池里。
容悠怡挣扎着:“救…命,放开我…疯子!”
容月卿气息黑暗,仿佛来自地狱。
上辈子,她逃过,但是被容家人抓回去了,然后容家兄妹直接挑了她的脚筋,让她的血流了一地,让她痛了一个月,让她变成残废,被他们囚禁。
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现在做的都不过是曾经的万分之一报复。
在容悠怡快要咽气的时候,容月卿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舒服吗,你不是最喜欢做这样的事吗,你怎么不笑了。”
“不笑那就给我哭吧。”
容月卿再次将她按进水里,笑容邪恶又冷血。
画媚揍着容行止:“什么玩意,衣冠禽兽,打死你这个孙子,喜欢欺负人是吧,姐告诉你什么叫欺负人。”
画媚一点也没手下留情,揍的容行止狂吐血,脸上都是伤。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住手,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京城容家人,你们会不得好死的!”容行止愤怒地咆哮。
画媚立马给了他一拳:“打的就是你们容家人,杂碎。”
容悠怡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容月卿将她提起来嫌弃地丢在地上。
她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神情厌恶。
容悠怡已经被整蒙了,她气息虚弱仿佛就要死了一样。
容月卿扯了张擦手纸,仔细的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简单的死的,我以前承受过的痛苦你也要一一体验一次才行。”
容悠怡恢复了一些神志,她脸色苍白畏惧:“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容月卿嘴角的冷漠摄人心魄,她透过墨镜盯着她:“托你们容家的福,亲手创造了我这个疯子。”
画媚将打的半死的容行止拖到容月卿面前:“看看,打的怎么样,不满意我再打一次。”
容行止听到这话立马阴狠地瞪着她。
容月卿将手重新插回衣兜里,声音冰冷:“不用了,走吧。”
画媚颇为遗憾地松开了手,走的时候又踹了一脚容行止。
她们一出厕所,就看到三个人站在厕所外。
江尽随意的穿着一身黑色高级定制西装,神态慵懒,没打领带,衬衣扣子解开了上面两颗,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下颈。
他靠在墙上,邪肆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走出来一身戾气的容月卿。
裴弋和沈京河目光惊讶地看着他们,仿佛看了一出好戏。
容月卿身体微僵,脸上的冷漠还来不及收回,身上的恶意还环绕着她。
画媚惊愕地看着江尽几个人,完了,尴尬了,卿卿刚立起来的小白花形象碎成了渣渣。
但是转念又想,她们现在是乔装啊,江尽这几个人应该没认出她们。
容月卿也镇定了下来,抱着侥幸心理觉得江尽是没有认出她来,她藏在衣兜里的手微紧,带着画媚打算无视他们直接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