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夭寿了,‘畏罪潜逃’被逮住了
“我哥?这大半夜的,我哥来干嘛?”孟诗宁不懂,堂堂总裁,平日里都很闲吗?
江温言看着孟诗宁心虚的表情,缓缓开口:“不知,但应该是来找你的。”
孟诗宁脸色猛地一变,心中后悔,她刚刚就不应该犯那个贱,不对,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犯贱。
现在好了,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江温言静静看着屏幕上,一口超大的平底锅下面架着火,小孟诗宁在锅上来回踱步,嘴里嘟嘟囔囔着:“怎么办?怎么办?”
小孟诗宁不断擦着汗,在她头的两侧飘着一黑一白两个长着翅膀的小人。
黑色小人:“等他来了,要么就先杀后埋,要么就先埋后杀,与其被动等算账,不如先主动出击。”
白色小人:“再怎么说也是哥哥,现在还兢兢业业赚钱,每个月还有分红,今天这个贱本来就是你自己犯了,等他来,你就迅速滑轨,然后认错。”
黑色小人:“还是杀了埋了吧。”
白色小人:“还是老实认错吧。”
“埋了。”
“认错。”
“”
小孟诗宁:“对了!逃。”
屏幕消失,孟诗宁灼热地看着江温言:“那个,江温言,我哥不知道抽什么风,找我准没好事,一会你就说没看到过我,我就先走了。”
说完,孟诗宁跑回卧室拿上手机就准备下楼。
她要赶在孟词安来之前,逃之夭夭。
江温言伸手拉住她:“头发。”
孟诗宁无所谓地用手拨了拨还在滴水的头发:“没事,迟早会干的,我要是再不走,我就得干了。”
江温言没有松手,眉头蹙起,像是不认同她的做法:“外面冷,会感冒。”
“没事,没事,我体质好。”孟诗宁是真的着急啊,她生怕下一秒孟词安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来,还早,你吹头发,换衣服来得及。”
“啊?”
江温言淡淡开口:“从你家公司到这里至少需要半个小时,距离他说过来,还不超过10分钟。”
“去吧。”江温言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喙。
孟诗宁将信将疑,但江温言显然不想自己就这样子出去。
想来也是,毕竟自己还顶着他未婚妻的名头,这样蓬头垢面出去,万一被谁看到,岂不是就丢了江家的脸。
“如果我哥提前来了,你一定一定要帮我拦住他,拜托拜托。”孟诗宁双手合十祈求道。
江温言:“嗯!”
见她进去,江温言贴心地替她关好了房门,随后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回到大厅等着孟诗宁。
孟诗宁随意换了套衣服,吹风机开到最大的档位,吹得半干,就火急火燎地朝楼下冲。
江温言听到动静站起来:“车已经备好了,走吧。”
孟诗宁脚步一顿:“走吧?”
“太晚,你一个人不太安全。”江温言解释。
“你的意思是,你跟我一起走?那一会我哥来谁应付他?”孟诗宁早就想好了,她逃跑,然后江温言留着吸引火力。
孟词安总不可能对江温言做什么吧。
结果,现在告诉她,他要跟自己一起走?
见孟诗宁犹豫不决,江温言提醒:“你哥快到了。”
江温言这句话就像是战场上催命的号角。
她顾不上那么多,伸手拉着江温言的手快步朝着门外去。
在孟诗宁下来之前,江温言已经提前安排司机备好车了。
任由孟诗宁拉着自己往外走,车子就停在别墅的门口,司机早早等候着了。
见人出来,急忙拉开车门。
孟诗宁拉着江温言脚步急促,胜利就在眼前,今晚先躲过去再说,至于后面。
那就后面再说吧。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沉,柳暗花明又一坟。
眼看车和胜利都在眼前,忽然一道强光照了过来,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来。
孟诗宁用屁股猜都知道是孟词安,拉着江温言撒丫子往车上跑。
狂奔的两人,开着的车门,自己的‘好’妹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直接将车堵在那辆车的前面。”孟词安吩咐道。
“好的,少爷。”司机说话间,一个加速,将车停在孟诗宁出逃的车前。
刚停稳,孟词安直接拉开车门,大步流星朝着孟诗宁走去。
孟诗宁车上到一半,张大嘴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孟词安这一套操作还挺帅。
当然,如果不是来逮自己的,就更帅了。
“孟诗宁!”孟词安看到她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嗤了一声后大步朝孟诗宁走去。
伸出手,两根手指夹住孟诗宁的衣领就拎着她往别墅里走。
孟词安的脚步不快,让孟诗宁轻易地就能跟上。
“哥,这大半夜的大驾光临,是有什么吩咐啊?”孟诗宁伸手想弄开那只拎着自己衣领的手,但那只手像是铁钳一般,她怎么都弄不掉。
“先下去吧。”江温言关上车门对司机沉声吩咐。
司机躬了躬身,转身离开。
江温言则是跟在两人的身后,默默观察着两人相处的模式。
传闻,孟诗宁是个对哥哥唯命是从的人,江温言看着孟诗宁苦大仇深的表情,觉得这个传闻有些离谱。
孟词安将孟诗宁拎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
孟诗宁乖乖坐下,仰着头看着孟词安,咧着嘴露出讨好的笑:“哥,你说你,来也不提前给妹妹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发个信息也成啊。”
“哎,真是不巧了,我跟江温言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晚一分钟都不行。”孟诗宁可惜道。
“哦?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孟词安冷声说道,视线从孟诗宁身上转移到孟词安身上。
他前脚跟江温言说自己要来,两人后脚就准备出去,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
江温言没有说话,直接无视掉孟词安的视线,微微低头,目光落在孟诗宁身上。
屏幕里,小孟诗宁‘噗通’一下双腿跪地:“江温言,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