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十窍通了九窍
其实吧，如果张子凡知道他们的想法，绝对会说上一句千万计有点过了，最多百万。
至于为什么六天就一百万了，一个月下来还是数以百万计。
那很好解释。
毕竟如今徐笑这帮子人能挣到这笔钱，那是因为挣了时代的红利，以及真的是站在了风口上。
而到了后面，所有人都明白直播这玩意这么挣钱，模仿者变多，竞争变大的情况下，徐笑这些人如果还想要挣这笔钱，那就有些不容易了。
所以嘛，这也是张子凡当初说还不够的真正原因。
金瀚阳听见张子凡这话，也是脸色一变，不过并不是高兴，而是凝重。
虽然他是传媒公司老总，也是传媒公司最高级的打工人。
可是，金瀚阳同样还是传媒公司为数不多知道实情的人物。
他可谓是相当之清楚，为了搞这个直播系统，以及开发维护服务器，张子凡投了多少钱进去。
眼瞅着如今这点利润还处于亏损状态，要是还如此大方的将利润丢出去……
金瀚阳也不由得有些为张子凡担心。
虽然他也是打工人，也想要更高的工资。
可是金瀚阳野心并不大，他更想要为自己这位义父多考虑考虑。
场中沉寂之后，便到处都是惊喜的声音。
“张总威武！”
“张董霸气！”
这些话一出，金瀚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起码是现在他不可能出来泼这盆冷水。
并且见到张子凡看起来如此开心的样子，金瀚阳更加没得说。
……
勉励了一番这些个主播，张子凡便离开了传媒公司，不过在这之前。
张子凡还未这些个主播讲解了一番日后的操作，也就是最能捞钱的一种操作，即pk。
所以，离开传媒公司的时候，已然接近了下午。
坐在张子凡的车上，金瀚阳虽然与张子凡关系好，但是并未坐在后排，而是与司机坐在了一起，坐在副驾驶上。
正如之前张子凡所说的一般，金瀚阳很聪明。
这么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
金瀚阳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担忧的问道，“张董，咱们这么搞，会不会有点过于大手大脚了，毕竟现在爱佳短视频还处于亏损状态。”
张子凡听了这话，抬起头来，方才看见金瀚阳脸上的郑重其事，当即便笑出了声，也得亏这位没心没肺的老哥能如此为他着想了。
“我要的是狼性文化。”
张子凡因此也不是不能够为对方解释一下，于是笑着说道，“并不是孤狼，而是群狼，其次人与人之间最纯粹的关系是利润，有了挣钱的可能性，他们才会更加卖力的去干。”
“毕竟，日后的事情那就需要他们自己来了，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爱佳传媒。”
金瀚阳听了这话，方才能够理解些许，这倒也是，如果只是五千的底薪，这些人虽然也会实实在在的为张子凡卖力。
但是，仅此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压根不会关心爱佳传媒，乃至爱佳集团的死活，他们只会寻思着自己五千块该怎么花。
如果张子凡一直能待在爱佳传媒，那就压根不需要这么做，毕竟有张子凡在，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可实际情况是，张子凡这位爱佳集团的董事长，不可能一直待在传媒公司，也不可能一直充当传媒公司的策划。
张董哪里有这时间？眼瞅着红门手机发布会在即，商品上市在即。
张子凡如果有时间，为何不多了解一下红门手机？
“俗话都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
赵家别墅当中。
从集团回来，赵舒便回到了自己老爹家中，按照以前的情况来说。
赵舒很少回来，亦如国内许多年轻人一样，哪怕是三十出头的赵舒，对于父母的感情，依旧很冷淡。
或者换一种说法，不是冷淡而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触，因此显得略显冷淡。
“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赵斌瞥了眼正在保姆的伺候下换鞋的赵舒，不咸不淡的说道。
“恩。”
赵舒轻轻点头，接着没话找话的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还没死。”
赵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以微笑着用自认为和蔼的声音回答道。
只是这个回答，看起来不是很和蔼。
也许赵斌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商场，政坛里如履平地，纵横四海的他，居然会不知道该怎么与自己最亲近的女儿交流。
事实上，赵舒自己也想不到，平日里在商场之上大杀四方，想如何便如何的她，会不知道怎么与老爹说话。
尤其是说到这里的时候，话题便戛然而止，再也没有新的话题诞生。
最后还是换好鞋，来到沙发边上的赵舒，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最近张子凡搞了个直播出来，这件事你关注了吗？”
此话一出。
赵斌心中没来由的突然一紧，不过聊到了生意场上的事，自然也就来到了他的舒适区。
“听说了，很不错。”
赵斌笑着说道。
“我那几个老朋友，都听说了这件事情，并且给予的评价都不低。”
“这可不？”
赵舒也笑了起来，颇有些与有荣焉的说道，“那可是我看重的人，怎么可能差？”
“你看中的人？”
赵斌不知道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便有些想笑，这个时候他的笑容就不同于刚刚的如沐春风，刚刚那般的和蔼。
而是带上了些许嘲笑，嘲讽的意味。
并且，两人在重和中这个字上，咬字截然不同，意味也截然不同。
“你看上他，他可未必看上你了。”
本来还有些不明白自家老爹这笑容是什么意思，赵舒听见这话，突然明白了过来，脸色一红，立刻辩解道，“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弟弟！”
“是嘛。”
赵斌更加想笑了，自家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在情感这一领域上，可以说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作为父亲，我只希望你不要等到时候后悔就行了。”赵斌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