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烦心事之无事生非
“夫人,您在屋里吗?”
紫绡敲了好半天的门不见里面有动静,她心中一慌,忙推门而入。
只见林希躺在床上又做噩梦了:
双手挥舞着,嘴里不停喊着罗衣的名字……
自从那天在帝豪大厦撞见那个跳楼的男人后,林希就又开始做恶梦了。
为此,宇文皓又专程从泰国请了法师给她作法祛邪,
又让心里医生来家给她进行心里疏导,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后,林希渐渐又恢复了正常。
没想到她今天又做起了恶梦,并且还又喊出了罗衣的名字,
这要是让宇文皓听到,又要天下大乱了。
她赶忙走上来摇醒她:“夫人,快醒醒,快醒醒!”
林希缓缓从梦中醒过来,微迷着双眼,待看清眼前的人时,她一脸疲倦道:
“给我倒杯水来。”
紫绡点头,倒了杯白开水送到她嘴边,林希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问道:
“阿皓回来没有?”
“宇总回来了,现在在董事长书房呢。”
“哦,那我去看看他。”
林希边说边下床穿好拖鞋,回过头对紫绡说,
“你不要跟来!”
“知道了。”
紫绡只好答应道。
林希来到二楼宇文清远的书房,菲佣却告诉她里面没人。
她想了想,转身走到宇文清远的房间前,刚要敲门进去。
忽听从里面传来一个惊恐万分的女声:
“不要这样,求你了!”
“别怕,宝贝,叔叔会疼你的!”
接着便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女孩的哭泣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
林希本来想转身就走,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拿不动脚,她呆呆地站在门外。
直到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宇文清远穿着灰色的睡袍走出来,
见林希呆呆地看着他,不由尴尬地说:
“你这孩子,不声不响站在这里,倒把我吓了一大跳。
阿皓在阿彻阿粲那屋呢!”
林希刚要回话,忽见门再次被人打开:
一个披头散发,浑身只穿一件男士衬衣,光着脚丫子的女孩子走了出来。
她来到宇文清远面前,扬起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顿时,宇文清远的左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林希不由怔住了:从来还没有人敢甩宇文清远巴掌,这女孩儿胆子真大!
宇文清远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打,不由火大道:
“臭丫头,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说完,甩手一巴掌打在了女孩儿的左脸上,反手又甩了女孩右脸一巴掌,
女孩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毯上。
她抬起头,死死瞪着宇文清远,轻蔑道:
“有本事,你打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
只不过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舍得打死你!”
宇文清远来到女孩儿身边,蹲下身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冷笑道,
“有骨气,你还是第一个动手打我的女孩儿,不错!”
他手上轻轻用力一捏,女孩儿顿时疼得眼泪直流。
宇文清远阴鸷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我宇文清远看上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边说边将女孩儿从地下拉起拖入房内,“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顿时,房内响起女孩儿凄厉的哭喊声。
林希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待反应过来后,她走到门口,
刚要开口,嘴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随即身子被人凌空抱起。
她知道是宇文皓,便顺势抱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宇文皓抱着林希,一路来到三楼俩人的卧室,方才将她放在床上。
“阿皓,那个女孩儿是谁?”
林希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心,问出了口。
“她是科大大二文学系的学生。”
宇文皓边说边端起茶几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她不是自愿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林希犹豫半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叫林小雅,是我上次和谢诚他们去酒吧,认识的一个有文化的陪酒小姐。
而且,”
宇文皓放下酒杯来到林希身边,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
“她可是一眼就看上了我,跟随我来到单间,要献身给我呢!
还说哪怕一辈子见不得光,只当个情人也愿意!”
宇文皓见林希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狠狠剜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理他。
他不由心情大好,从身后将她的小蛮腰搂在怀里,在她耳旁低喃:
“可是我一眼都没看她,我只说了一句:
比起我太太,你实在差远了。
皮肤没有她白,胸没有她大,腿也没有她直。
她气疯了,大骂我不是男人!”
“那你不是应该给她证明你做为男人的魅力吗?”
林希略带酸涩地说。
“哈哈哈……”
宇文皓不由大笑出声。
林希回过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宇文皓很少笑,更别提这样没形象的大笑了。
良久,宇文皓终于止住笑声,他低下头想要亲林希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宇文皓揉揉眉心,唇角上扬道:
“你吃醋啦!
她除了比你年轻外,其他的都不如你。”
林希突然转过身掐着宇文皓的脖子,佯怒道:
“宇文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女人,我趁你睡着了,让你变太监!
然后远走高飞,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我不会做那种事的,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此生有你就够了,你是我唯一的宝贝!”
宇文皓轻轻将她的双手拿开,揽她入怀,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语气轻柔:
“对于这种自认为有三分姿色,便想傍大款的女孩儿,你不需要同情。
这种人只会在背后给你使绊子。
她会认为自己长得这么漂亮,凭什么有钱有势的男人看不上她。
我也算是帮她,圆了她一个豪门梦!”
“阿皓,但你也不能把她送给你老爸吧!”
林希还是觉得别扭。
“不是,她来凯悦找我,正好碰到了爸爸。
爸一眼看上了她,我也没有办法。”
宇文皓摸挲着林希柔顺的长发轻轻道:
“明天把阿彻阿灿带上一起出去野炊吧。
去年由于特殊原因,也没有带你去山上野炊。
明天是星期六,我正好也没事儿。”
“真的?太好了!
那我打电话给林甜甜和千雪。
尤其是千雪,她和我好投缘,而且她又痴恋未哥无果,心情很压抑。”
林希想起宫千雪就一阵唏嘘。
“别人的事,先别管了,早点睡吧,我困了!”
宇文皓边说边拉着林希躺下,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晨,林希在宇文皓的怀里醒过来,她悄悄地将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拿开。
刚要下床,宇文皓大手一捞又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声音略带沙哑地说:
“今天是星期六,再多睡一会儿吧。”
“我要上厕所,快放开我!”
林希将他的手甩开,赶忙跑到洗手间上厕所,完事后又洗漱化妆,待一切妥当后,
她又兴冲冲的拿起手机给林梦宫千雪等人打电话。
打完后,她又看着躺在床上抽烟的宇文皓,开心道:
“阿皓,林梦说,明天是慈恩寺开庙的日子,庙里非常热闹,可以爬山逛寺庙,
离庙不远的山上还可以野炊,很好玩的,我们今天先不带孩子们出去野炊。
明天和林梦她们一起去慈恩寺看庙会,爬山,野炊,你说好不好?”
“不好,人多拥挤,我不喜欢和那些人挤在一起!
何况已经去过两回了,怪没意思的!”
宇文皓掐灭烟蒂,转身走进浴室。
“真讨厌,还是这么个死样,说好了让大家开心的,就你不合群!
我还没好好逛过庙会呢,去年去了看病,还差点儿被韩珊推进下水井里淹死。
我今年想去爬山,想走玻璃栈道,还想去讲经洞看看,
也想去许愿池许愿,还想去爬七星塔。”
林希追到浴室,看着宇文皓生气地指责道。
“再说,我拉你一起进来洗澡!”
宇文皓的话刚说完,就见林希“嗖”一下退出了浴室,他得意地关上浴室门。
等他洗漱完出来后,发现家里遭了贼,地上到处都是衣服,几乎无立足之地……
林希还在不停地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地下扔,边扔边骂:
“气死我了,踩死你们,不要了!
臭宇文皓,死宇文皓,说话不算数,大男子主义的沙猪,直男癌晚期……”
宇文皓靠在浴室门框上,不由气笑了:
“都多大了,跟个孩子似的,至于吗?衣服也没得罪你!”
林希不理他,依旧继续扔衣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又小气又自私又霸道,别人都可以去,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去?
和你在一起太痛苦了,连一点儿自由都没有,我……”
林希终于闭嘴了,因为宇文皓来到她身边,
低下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良久,俩人才分开……
宇文皓笑着将她拉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事后,林希瞅着一脸满足的宇文皓,气愤难当,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几下,才算解气。
宇文皓揽着她的香肩诱哄道:
“我们去看画展或者听音乐会吧,也让儿子多培养些艺术气质。”
林希甩开他的手,讽刺道:
“你到在艺术氛围浓郁的维也纳出生,不也分不清肖邦和贝多芬的曲子吗?
装个什么大头蒜?去个庙会丢你家人了?”
宇文皓不由语塞,见惯了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回到家只想听她弹弹琴,看她跳跳舞。
四楼有宇文皓专门为林希准备的舞蹈室,
里面有全世界最昂贵的钢琴,也有上好的古筝,还有好多跳舞的舞蹈服。
只可惜,林希结婚后就很少跳舞了,由于她一直被噩梦缠身,每天都感觉是世界末日,
根本没有时间跳舞,也没有心情跳舞,时间长了,这些东西也渐渐生疏了。
见宇文皓久久不说话,林希翻过身掐着他的脖子,生气道:
“我不管,我就想去逛庙会,你不同意,我就回我妈家!”
宇文皓将林希掉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在她娇嫩的双唇轻轻一吻,眼神暧昧:
“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你去看庙会!”
林希顿时羞红了脸,转过身不去看他,嘴上却不饶人:
“宇文皓,你变态,那样很恶心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明天和周总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的。
何况,现在你们家的几个姐妹都挺着大肚子,都不方便出来玩儿。
等明年她们都生完了孩子,我们再集体出来玩儿,好不好?”
宇文皓笑着摸摸林希粉嫩的脸颊。
林希生气地转过身,怒道:
“我都和林甜甜宫千雪说好了,你又变卦!
还有,你现在和谢诚他们学坏了,和他们一样下流无耻!
以后少拿我来开玩笑,我又不是外面的小姐!”
宇文皓失笑道:“至于吗?你不愿意就算了,干嘛和那群女人比,也不嫌丢人!”
“是你不嫌丢人,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谢诚左治他们整天在别墅里举行各种party?
既使结婚了也照旧浪!
各种嫩模网红,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你是不是眼馋了,所以拿我开涮?”
林希越说越气,索性下床换好衣服,转身走出了卧室。
宇文皓无奈地揉揉头发,只好也下床换好衣服,
又吩咐阿红把地下的衣服都收拾好,信步来到一楼餐厅吃早点。
只见宇文清远和林小雅都坐在餐桌上吃饭,独独不见林希。
“爸,看见箫儿了吗?”
“她气冲冲地出去了,说要回她妈家,陈沐阳和紫绡追出去了。”
宇文清远看着面带愠色的儿子,不由叹气道,
“一大清早,两人有什么好吵的?
她要真回了娘家,让亲家那边怎么想,还以为咱们欺负人家女儿呢!”
“随她去吧!”
宇文皓边说边坐下吃早餐。
林小雅抬起头悄悄看了宇文皓一眼:
这个男人依旧帅得让人神魂颠倒,可内心却是那么的无情狠毒。
宇文皓冰冷的眼神射过来,林小雅赶忙低下头继续吃饭。
“阿皓,今天是不是和费永嘉有约?”
宇文清远边喝茶边问宇文皓。
“下午约好了去丽水山庄打高尔夫,顺便再商量一下东城区竞标的事儿。
上午本来打算陪孩子们玩儿的,既然箫儿回娘家了,那我就先回公司处理公务了。”
宇文皓慢条斯理地吃着盘中的牛排,吃完后又喝了一杯牛奶,拿出桌上的纸巾擦干净手。
回头对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辛凯文说:
“慈恩寺的庙会很好玩吗?我们去年去也没见什么好玩儿的东西。”
辛凯文忙起身走到宇文皓身边,恭敬道:
“每年农历二月初十,五月初十,七月初十举行三次庙会,也是市里最大型的活动之一。
每年都有全国各地的人赶来参观,有各种大型民俗活动,还有大型的祭祀活动。
弘慈大师每年只在开庙的日子才给人卜卦,据说很准的。
许多有权势的人都想得到他的指点,因此,这一天,真是香客云集,游人如织。”
宇文皓点点头,吩咐道:
“你一会儿去把阿彻阿灿从射击场接回来,明天我们开车去慈恩寺游玩。
箫儿说她去年没玩好,今年还想去逛庙会。”
“阿皓,既然这么好玩,明天我和小雅也一起去。”
宇文清远看着低头吃饭的林小雅,突发兴趣。
林小雅只顾低头吃饭,并不回应。
“好了,凯文快去接阿彻和阿灿,好长时间没见我的大孙子了,怪想念他们的。”
宇文清远虽然对儿女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对两个孙子倒是极尽宠爱。
“明天把我妈和阿淼也一起叫上吧,毕竟是全家人出去野炊,带着这个女人不合适!”
宇文皓看着低头只顾吃饭的林小雅,意有所指道。
林小雅吃饭的手不由一顿,她抬起头,眼眸带泪:
“宇董,请你让我回学校吧,我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去了。
再这样会被学校开除的!”
“也好,过两天我去找你。
阿斌,把林小姐送回学校,记得要送到宿舍门口。”
宇文清远边说边递给阿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阿斌点头会意。
林小雅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飞快地转身上楼换衣服,
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好东西,来到了楼下。
宇文清远走到她耳旁低语:
“记住你的身份,别再让我看到你和你那个男朋友亲亲我我。
否则,我可不会客气!”
林小雅不由打了个寒颤,低下头,颤抖道:
“知道了,宇董!”
林小雅用余光扫过宇文皓,只见宇文皓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左手手腕上戴的劳力士腕表晃得人眼花,
左手无名指上戴着tiffany玫瑰金间蓝戒指,低调又奢华。
由于不上班,宇文皓上身穿一件黑色的阿玛尼短袖,下身则是浅灰色牛仔裤,
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侧脸的轮廓流畅又冷峻。
这是个高贵迷人又冷酷的男人。
宇文皓的五官偏欧化,眼晴很大,眼白偏多,不说话时给人狠厉冷峻的感觉,
说话时的嗓音清冷中又带了一丝慵懒,但他只要微微一笑,便满室生辉……
只可惜,这样优秀的男人却只喜欢林希那个傻白甜,
林小雅的心里充满了不甘与嫉妒……
“小雅,该走了!”
宇文清远拍拍她的肩膀,林小雅赶忙收回打量的目光,快步走出别墅大门。
谁知,她刚走到门口,就见欧曼妮和宇文淼领着宇文彻和宇文粲走了进来。
欧曼妮一眼看到林小雅,声音立刻尖锐起来:
“宇文清远,你还是这个德行!
看来文心竹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又想找个孙女辈的,也不怕哪天累死在床上!”
“欧曼妮,请注意你的用词,阿彻,阿粲可都在这儿呢!”
宇文清远无奈地皱着眉。
“哼,自己为老不尊,还怕孙子看见,就没见过你这么恬不知耻的人!”
“你有完没完?像个泼妇一样!”
宇文清远气得双眸出火,狠狠剜了欧曼妮一眼。
欧曼妮不甘示弱地嘲讽道:
“你自己像个人形泰迪,还好意思说我,哼!”
“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我懒得理你……”
宇文清远的话刚说了一半儿,就被宇文皓冷冷地打断了:
“你们俩人如果想打架的话,请到后院草坪上打,别吓着孩子。
宇文彻,宇文粲,跟我来!”
宇文皓扔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两个小家伙赶忙跟在老爸身后走出了别墅大门。
宇文清远和欧曼妮见儿子孙子都走了,两人互相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
一个向楼上走去,一个向门外走去,留下一脸看好戏的林小雅和众保镖面面相觑。
宇文淼低头想了想,又赶忙去追欧曼妮,边走边大喊:
“妈,等等我,我有事儿和你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司机老李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
宇文皓回过头对两个小家伙说:
“你们俩先上!”
两个小家伙率先爬进车里,宇文皓随后也坐进了车里。
辛凯文坐在副驾,后面的黑色宝马车里则坐着其他几位保镖。
“到丽水山庄!”
宇文皓吩咐完司机,又对两儿子说,
“给你们的妈妈打电话,就说我们在丽水山庄等她!”
“爸,你又和我妈吵架了!
你们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幼稚的可笑!唉……”
宇文彻无奈地摇摇头。
“爸爸,妈妈是不是回外婆家了,我想她了。”
宇文粲的长相随了林希,软软糯糯的,比女孩子还漂亮三分。
宇文皓将阿粲抱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柔声道:
“阿粲打电话给妈妈,就说想妈妈了,让她赶快回来,好不好?”
“好,爸爸,我这就打电话给妈妈。”
阿粲边说边拨通电话:
“妈妈,你在哪儿,我想你了!”
“爸爸,妈妈的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
阿粲疑惑地把电话递给宇文皓。
宇文皓心下诧异,拿起电话,只听费永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
“阿皓,你快来吧!
你老婆刚才差点被车撞了,现在还在紫绡怀里浑身发抖呢……”
“知道了,谢谢费叔!”
宇文皓挂断电话,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吓人,车里的温度陡然下降,
阿粲赶忙从父亲怀里下来,紧挨着哥哥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