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屋之谜·失踪
第二天早晨,朱笔豪必须回家,因为他叔叔朱提途和柯汉思柯纳得两兄弟去外地执行一起突然而来的收购业务,朱笔豪必须帮他叔叔管理回收站的办公室。所以,只有曹丕得和满卫嘉一起去探访猴子牛理的家。
“我没有看见猴子的车,卫嘉先生。”曹丕得观察了一会说道。
“也许他的父母能告诉我们他去了哪。”艺术家说道。
出来应门的是牛理的母亲,兰瑞太太,她一看到曹丕得马上就拉长了脸。
“我想……”兰瑞太太说道,她恼怒地看着曹丕得,“你对牛理做了些什么,曹丕得!只要牛理一跟你和你那古怪的朋友朱笔豪混在一起,他就若上了麻烦事!现在你来这里干什么?”
“孩子们什么也没做,兰瑞太太。”满卫嘉直言道。“相反,你的儿子卷入到曹丕得和朱笔豪的事情当中,如果发生了什么事,那错也在于牛理!”
“你又是谁?!”兰瑞太太厉声说道。
“我是满卫嘉,女士。”
“你就是那个艺术家,牛理为你工作,是吗?你为什么无理地开除他?”
“你的儿子是这样说的吗,我无理地开除了他?”满卫嘉说道,“看起来是年轻的牛理对你说谎了。”艺术家告诉兰瑞太太牛理不经允许拿走画作的事,因而不得不开除他。
兰瑞太太一脸不高兴,“牛理没有告诉我这些,对不起,卫嘉先生。牛理有时候对一些事情缺乏判断力。而我知道正是朱笔豪和曹丕得逼得他越来越疯狂!”
“恐怕这只是简单的嫉妒。”满卫嘉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和牛理谈谈吗?”
“他不在家,卫嘉先生。”
“那他在哪里?兰瑞太太,我有非常紧要的事情要跟他谈谈。”
牛理的母亲突然变得很悲伤。“我……我不知道牛理在哪里,卫嘉先生,他……他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回家!”
“他一整晚都在外面?”曹丕得惊道。
“是的。”兰瑞太太说道,她突然惊慌起来,“你要按门铃的时候,我以为是牛理,或者是某个知道牛理去了哪的人。他父亲已经去警察局报警了。”
“兰瑞太太,”曹丕得问道,“在卫嘉先生开除牛理之后,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正在做什么事情?”
“我累了,想不起来。”牛理的母亲说道,“我记得的所有事情就是他正在为某个人工作,他说那是财富的关键。我不清楚牛理的意思,我现在非常担心牛理。如果卷入到钱财的纠纷当中,那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不用担心,兰瑞太太。”满卫嘉说道,“恐怕牛理和我一起卷入一件麻烦事当中。昨晚我对牛理提起了警察,这可能吓倒他了。我猜他现在只是躲在某处,想逃避警察的追捕。”
“希望如此,卫嘉先生。”牛理的母亲说道,“但是我禁不住担心。我们发现有一个男人在附近徘徊,这男人坐着蓝色的轿车,我们看见过牛理跟他说过话。我们还发现我们的电话被窃听了。所以我害怕牛理被绑架了!”
朱提途叔叔已经办完收购业务回到了回收站里,朱笔豪也从办么室的工作里解放出来。这时,王伯登出现在回收站里。
两个少年进入他们的司令部,研究案子。朱笔豪向王伯登介绍了昨晚在满卫嘉工作室里发生的事。王伯登热切地听着。当听到在陈玫纶的画作底下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的时候,王伯登十分失望。
“那么陈玫纶没有福特纳那幅著名的画?”王伯登失望地说道,“它到底还是被纳粹烧毁了,陈玫纶只有复制品。”
“不,我相信陈玫纶一定有福特纳的画,只不过他藏起来了。”朱笔豪肯定地说道。“在胡言乱语中,陈玫纶用了‘大师’这一个词,我确信他是在说‘大师作品’这个词。赫耳曾无意中见过那幅画,但陈玫纶故意说那幅画是印刷品。然后陈玫纶把画作藏了起来,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那幅画。当他病重的时候,他竭力想留下信息告诉他人画作的藏匿地点。一个故意模糊了的信息,所以赫耳和他父亲都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朱笔豪拿出那张记着陈玫纶遗言的纸,把它摊平在桌子上。“现在,‘锯齿’和‘错误方法’可能指的是藏匿地点。然而,第二次陈玫纶用了‘错误’单独一个词,也许指的不是地点。也许他想告诉我们去寻找一个错误的东西,一件与众不同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某件东西是错误的方法做成的?”王伯登问道,“也许某件东西是锯齿状的,看起来是错误的?”
“嗯,记录员。”朱笔豪说道。“我确信‘大师’就是‘大师作品’的意思。陈玫纶不停地说‘我的画作’,‘我的画布’,他的意思是他自己的画作是信息的关键。他的画作应该能告诉我们大师作品藏在哪里!”
“但是你们什么也没发现,朱豪。”王伯登盯着纸上的词语,“你和丕得检查了那些画作。”
朱笔豪不悦地摇摇头,“我承认在那一刻我被难住了。但是我们仍然有线索——在那些画里,管理员小屋缩小的方式。为什么陈玫纶把小屋画得越来越小,而其它东西则保持大小不变?”
王伯登想了一会说道,“也许他想告诉我们要把小屋移出画面之外,笔豪?也许有什么东西就藏在小屋的下面?”
“好吧。”朱笔豪慢慢地说道,“这也有可能。但是,这样一来他应该在最后一幅画把小屋完全排除在外。”
“画上的那棵树,怎么样?也许在那些不变的景物里有秘密?也许我们再检查一遍,会发现某个物体始终保持不变!”
“那也有可能,记录员。我想再一次近距离地检查那些画,当然,这要等到丕得和卫嘉先生从猴子家回来以后再说。也许猴子告诉他们答案了呢?”
“天,你认为他真的会吗,一号?”
“也许,但我不太乐观,伯登。我怀疑无论是谁雇佣了猴子,都不会告诉他太多秘密。”
“我觉的也是。”王伯登表示同意。
“同时,”朱笔豪继续说道,“有件事情我迷惑了许久。”
“是什么,笔豪?”
“你还记得赫耳告诉过我们,有一次陈玫纶先生说他是世界是最昂贵的画家,但是没有人知道?赫耳说陈玫纶说完这个话就大笑起来。他为什么要笑,他是什么意思?”
“也许陈玫纶的意思是,他的画作是找到福特纳作品的关键之物,所以才那么昂贵。”
“我曾经也是这么考虑的。”朱笔豪说道,“但是对我来说,陈玫纶的话并没有那么深层的意思,他只是说他自己的画很值钱,但没人知道而已。”
“卫嘉先生曾说陈玫纶有很好的作画技巧,那个艺术品商人似乎也认为陈玫纶的画很值钱。”
“但是卫嘉先生也说过,陈玫纶并没有他自己的风格,所以他的画作谈不上很优秀——一个艺术品商人应该知道这些。我认为戈儒泰在愚弄我们。我想戈儒泰并不真正的艺术品商人!”
“天,那他是什么,笔豪?团伙分子?”
“我不能确定。”朱笔豪承认道,“但我相信,戈儒泰一定知道陈玫纶有福特纳的画,想要得到它!”
“你认为陈玫纶的信息是留给戈儒泰的?”王伯登不解道。
“也许,记录员。”朱笔豪说道,“我想……”
他们都听到二号管道有人爬进来的声音。地板门打开了,曹丕得爬了上来。这个高大的第二调查员脸色显得既沮丧又严肃。
“猴子失踪了,朋友们!他的母亲认为他被绑架了!”
“绑架!”王伯登惊叫道。
“被谁绑架,丕得?”朱笔豪问道。
“牛理一家都不知道,一号。但是他母亲说看见过一辆蓝色的双门轿车在附近徘徊,而猴子和车里的人说过话。”
“戈儒泰!”王伯登叫道。
“兰瑞夫人说他们的电话被窃听了,”曹丕得补充道,“这肯定是我们在猴子家附近看到戈儒泰的那一天干的,那一天他抓住了我们。”
“是的。”朱笔豪同意道,“牛理一家知道牛理在干什么吗,或者知道他在为谁做事?”
“他们不知道,笔豪。”曹丕得说道,“他们只知道牛理在为某个人工作,而牛理说那是找到财富的关键!”
朱笔豪沉思了一会,说道,“无论牛理在为谁工作,那个人就是夜里在工作室里,牛理把画作递给的那个人。这可以说明陈玫纶的画作的确是一切的关键!而牛理被绑架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知道得太多了!有人想要他保持沉默。我猜是戈儒泰!”
“可怜的猴子。”王伯登说道,“他真的卷入麻烦当中了。”
“是的。”朱笔豪说道,“如果我们要把他救出来,我们必须解开陈玫纶画作的谜团,要快!我们去牡丹峡谷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