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被雌虫紧紧揽在怀里的安子言有了安全感后,没一会又不老实了起来。
悄咪咪抬头看了眼勾着嘴角目视前方的雌虫。
盯着雌虫敞开的衣领,在他这个角度可以若隐若现看到里面迷虫的风景。
安子言悄咪咪把手顺着衣领探了进去,满脸享受的摸了摸。
胸膀传来的痒意致使航墨脚步顿了下。
无声的勾唇。
使坏似的把虫往上抛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传来,安子言也顾不得把脸埋着藏起来吃豆腐了。
“我去。”惊呼一声,泛红的脸红扑扑的抬了起来,卷发因为埋头的动作,根根倒竖贴在了头顶上,猫眼下意识瞪得溜圆,嘴也是嘟了起来。
下一秒又被雌虫紧搂在了怀里。
感受着扒着胸膀的震颤,安子言幽幽的盯着坏笑的雌虫,脸一鼓,惩罚性的又一埋,张嘴小虎牙在雌虫白皙的锁骨上使劲磨了磨。
“嘶。”
听到这声吸气声,安子言赶紧松开了牙口。
湿漉漉的地方几个牙印撑在白皙的锁骨上很是明显。
一看他又心疼上了,赶紧附了上去,安抚性的舔了舔。
其实这点疼痛对于雌虫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不过是一个愿意闹一个愿意宠着。
一进房里,航墨把虫死死抵在了门上。
感受着浑身燥热,这小宅雄,尽会撩拨虫。
安子言还没回过来神就被固定在了门上,这时被雌虫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后知后觉终于有了一丝羞耻。
轻咳了一声,勾在雌虫腿后的脚尖往下点了点,眼神飘忽着示意要下来。
没办法,雌虫这时候的眼神有点吓虫,一副要把他吧唧吧唧吞吃入腹的样子。
可惜航墨并没完全如他的意,脚是如愿被放了下来,不过下颚又被抬了起来,随后唇上贴上来了一片温热。
盯着雌虫近在咫尺的俊脸,安子言也不客气,紧紧贴了上去。
像是为了较劲一样,两虫唇齿纠缠了好久,晶莹的口水随着嘴角滴落下来,你来我往,直到口鼻中的氧气消耗殆尽,才转换成了轻吻,给对方留了条细缝以供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两虫才恋恋不舍的分了开来,对视了好几眼,又同时轻笑出声。
因为口水的原因,俩虫嘴角处都是晶莹剔透的样子。
甚至还有一小条长线要掉不掉。
等到笑够,安子言才把头埋到了雌虫的胸膀使劲蹭了蹭,励志把唾液原封不动送回去。
这下,航墨可不惯着他,一把把虫按得远远的。
安子言不满的看着伸长着胳膊按在他额头处的大手。
暗暗咬了咬牙,盯着雌虫带笑的俊脸突然感觉很是刺眼,哼╯╰,高就了不起啊。
高还真就了不起了。
颓废了的安子言宝宝不满的一叉腰,澡也不洗了,眼一闭,直接倒在了柔弱床上,独自黯然神伤去了。
航墨有点好笑的摇了摇头,俯下了身,安抚的揉了把雄虫的头发。
只不过下一秒,拍的一声。
独自疗伤的安子言,睁开了一只眼,抬爪精确无误的敲打了下去。
看着这满脸无辜罪魁祸首,独自忧伤的安子言挥了挥爪子,去吧!一边玩去,别打扰哥,哥正忧伤着呢。
论上面比下面整整矮了个头的事
瞧着发起脾气照样活泼乱跳的雄虫,航墨也不再管着这突然闹起了小情绪的雄虫。
而是抬步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一阵水流声传了出来,已经自我开解完毕的安子言,听着这声音突然来了点睡意。
不过还没等他进入深度睡眠,就被原路返回的雌虫挖了出去,一把推进了浴室。
睡眼惺忪的他只能使劲眨了眨眼睛,也知道雌虫那小洁癖不可能让他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享受的躺进了流好水的浴缸里。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我刷我刷我刷刷。”洗嗨了的安子言不自觉哼起了歌。
外头的航墨,盯着浴室里若隐若现的身影,还有那传出来的轻哼声。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真和养了个崽差不多,刚刚还在闹情绪这会又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唱上了。
操碎了心的航墨有预感这澡估计快不了,干脆去了隔壁客房洗漱去了。
隔天,安子言还在睡梦中就被外面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吵了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日,就想赖下床咋就这么难。
闭着睡眼惺忪的眉眼,安子言翻过了身,瘸着屁股,麻烦的把枕头一把压到了头上就想继续周公约会去。
可惜是,外面越来越大的争吵声还是把他吵了起来。
什么雌君雌侍的,安子言一激灵爬了起来。
这么快就来闹了,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收拾好,就朝外走去。
特意挑着今天休息日,雌虫在家的日子。
特亚安盯着光脑上的视频链接,嘴角阴冷的勾了勾。
一抬头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
瞧着站在一旁低着头拿着一份资料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亚雌,不过那都不重要。
“都说了,听我的,还独自行动,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特亚安嘲讽的勾勾了唇,慵懒的身影靠在椅背上,放在膝盖上的手时不时敲一下。
本来他今天就安排了和特亚家族有生意往来的媒体,准备趁雌虫在的时候大闹一通,把这蠢货给强行按进去。
他也是打着看看能不能把雌虫当场惹怒,最好大庭广众下失去理智对雄虫动手。
结果,这蠢货倒好,居然敢独自行动,也就算了,还没离间成功反倒让对方有了防备。
不过好在又有了新的筹码,这雄虫倒是好运,居然一下就有了蛋。
不过,有了蛋更好,只要把这蠢货塞进去,后续再进行下挑拨。
他就不相信那两虫还能继续虚伪下去,只要一但有了裂痕那就有变成横沟的时候。
然后,再对那没见过世面的雄虫提点几句,再许点好处,不愁他不上钩。
到时候,那雌虫还不是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军团长,还不是得乖乖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