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一次勇敢反抗,换来一生的自闭。
又嫌脏,又嫌脏,又没脏你身上去!
夏小梨恶向胆边生,脏兮兮的爪子张开,直接用力拍在刑赫野胸口,推开他。
“嫌脏你就走开。”
女孩抓着垃圾袋,抿着小脸就走。
刑赫野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缓缓低头看胸口乌黑的小巴掌印,仿佛是恶魔的触爪,要带着以亿计的脏污细菌往他皮肤里钻。
男人额头青筋直跳,咬牙警告:“夏小梨,你给我站住!”
夏小梨头也不回,快步往外头的大垃圾桶走,十分叛逆地脆声回道:
“站不住,我可要去超级脏的垃圾堆!”
哼,就知道你不可能跟过来。
夏小梨走到垃圾桶前,把垃圾袋抬高扔进去,还没放下手,身体突然打横腾空!
“啊!”她震惊地扭头看着脸色铁青的刑赫野,心里警铃大响,连忙推他肩膀,一下一个黑手印。
“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干什么?当然是收拾你。”
刑三爷牙痒痒地狞笑道,抱着她转身,正巧对上来扔垃圾的赵丹。
赵丹看着两人的姿势,再看看以“洁癖难搞”着称的刑总身上脏得没法看的高定衬衫,直接瞳孔地震了。
卧槽,小梨真乃牛人!
她连忙低头,让开道来,“刑总。”
刑赫野冷着脸,稳稳抱箍着不断挣扎的人,大步往前走。
夏小梨小身板踢腿蹬脚也蛄蛹不下来,忙伸出尔康手,求助外援:
“丹姐!丹姐!救我下来!!”
这可不敢救!
老板一个冰冷的眼刀削过来,赵丹直接双耳失聪,转回去认真扔垃圾。
刑赫野意味不明地扫夏小梨一眼,脚步不停。
刑洁癖这是真要宰了我呀!
玩脱了的夏小梨,见一个救兵没搬成,立马望向另一个从帐篷出来正要往花店去的现场制片王涛。
“王哥!王哥快救我!!”
王涛闻声惊讶地扭头望过来,这一看,差点手里的台本都惊掉了。
“王、哥。”
刑赫野轻声重复,森冷视线在王涛身上掠过,最后移到夏小梨脸上,轻飘飘道:
“很好。”
不光把老子的葡萄分给这男人吃,还喊上“王哥”了。
夏小梨心头一哆嗦。
许多待在各个遮阳棚里的后勤和幕后工作人员被这动静吸引得走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穿脏脏衣的老板强抱着老板娘,旁若无人地横穿而过。
“下一个准备喊谁?你可以尽情试试谁敢来救你。”
男人笑容冷渗渗地盯着夏小梨,语气温柔建议道,随后,抬起冷酷的眸:
“都给我滚回去干活。”
变脸速度惊天地泣鬼神。
所有人立马像被上了发条,果断自戳双目,转身就溜!其中,数手上还捧着水果盒在吃的周特助跑得最快。
夏小梨被抱着离离营地越来越远,眼睁睁望着一个个跑得比飞猪还快的背影,心里瓦凉瓦凉的。
天要亡我也!
这段时间的愉快共事,终究是错付了!
……
浴室里。
夏小梨惊乍的叫声,传遍整个总统套房。
“啊啊啊!别动别动!我这衣服才穿过三次!”
“我洗!我给你洗还不成么!”
女孩紧张地抓着差点被撕坏的衣领,小脸通红,又羞又气地瞪着一进来就要把她扒了的刑赫野。
这坏人一路旁若无人地抱着她在小镇上走,路上这么多外国人直看着他们笑,夏小梨冲动劲过了之后,脸皮都要臊得着火了,直接埋头捂脸,心里暗骂让刑赫野自己丢脸去。
等到听到开门、关门声,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这浴室没有京鼎府的大,但暧昧的灯光莫名让人十分紧张。
她摁了一大捧香波慢吞吞把小黑手洗干净了,还一直伸在水龙头底下做假动作,拖延时间,眼睛透过镜子,不停偷瞄脸色难看叉腰等着的男人。
“夏小梨,你当我瞎是吧?”
刑赫野视线扫了扫身上脏得不成样的衣服,不爽地催促道。
“你自己先脱了成不成,”夏小梨甩着手,不情不愿地走过来,试图再商量:“我给你洗衣服,你自己洗澡么。”
刑赫野气笑了:“我差这件衣服?赶紧的,谁给我弄这么脏的?”
一次勇敢反抗,换来一生的自闭。
夏·搓澡工·小梨,被迫又无薪上岗了。
脏污的衬衫被干净小手一颗颗解开纽扣,脱下来,正想放到架子上。
“扔了。”
败家!
夏小梨偷偷撇撇嘴,手臂拐弯把上万块的衬衫扔进了垃圾桶里,摁开淋浴,就要请这大爷站过去。
“裤子。”
刑三爷一动不动,挑眉提醒。
夏小梨清白的视线,顺着男人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和鲨鱼线往下,抵达收窄的裤腰,眼神开始飘忽。
男人的黑色西裤被踢了几个鞋印子,某个应该蛰伏的部位,似乎……弧度不太对。
她孕早期摔了一跤胎不稳,为了避免擦枪走火,刑赫野不光睡觉把睡衣穿上了,甚至连简单的纾解都没让她帮忙过,两人已经许久没彻底裸裎相对过了。
这会儿,似乎有些、十分危险,夏小梨心里猛打退堂鼓。
女孩眼珠子左右动了动,突然捂着肚子,一副肚痛不适状。
刑赫野:“干什么。”
“我、我好像有点肚子疼,宝宝可能不舒服了。”
刑三爷抱臂扯唇,无情戳穿:“我抱你一路,你还不舒服上了。”
男人微微倾身,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每次产检的指标,我比你还清楚,孩子非常健康,具体说说哪里不舒服,我给你鉴定鉴定。”
可恶!
形势比人强,夏小梨咬着下唇,气咻咻地伸手解开男人的皮带,利落抽出来一扔,然后撇开眼,一鼓作气就用力把该死的长裤短裤一起褪下去,刚开始似乎还遇到了些许阻力。
“嘶——”
刑赫野浑身肌肉一抽,瞪向夏小梨,“你想把我弄断好离婚是不是!”
夏小梨也反应过来了,双手手指瞬间发麻,耳朵都红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谁让你那什么了……”
女孩结结巴巴的,越来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