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找郭员外喝酒
老憨用炼制银矿石的方式,轻松化解了地下钱庄的危机。
财不露白,是一句老话了,所谓的白,就是说的白银。所以说白银在老百姓的心目当中,是很有价值的。
虽然老百姓的日常并不会花用白银,大多数时候是使用铜钱的。
老憨以前的时候也非常好奇银矿石如何提炼成白银的。
自从那一次和老铁匠用了十几天的时间提炼出不到二两银子,老憨对那些银矿石就大失所望了,放置到仓库的角落里,不加理会了。
几年后的今天,那些银矿石居然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用银矿石提炼了几天的银子,再说自己没有钱,老百姓根本就不相信了。
来取钱的人慢慢减少了,有的还把取走的钱又存了回来。大女人依旧笑脸相迎,也不深究他们那些奇奇怪怪的理由。
地下钱庄的危机度过去了,炼制银矿石的事情却没有停,已经撑起那一摊子事情了,索性就多提炼一点吧。
土匪头子张麻子,此时又登门拜访了,还带来了一个徒弟,让老憨认识一下。
寒暄几句,打过招呼之后,那个徒弟就被打发了出去,让他和清风他们去聊天儿了。
张麻子笑了笑解释道:“我这个徒弟身世挺苦的,过些日子我让他自立山头,和清风他们熟悉一下,免得日后发生什么误会!”
老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麻子解释道:“没什么的,鼓鼓岭太小了,容纳不了太多的人马,再说我现在也不太适合干一些小活了,让这个徒弟另立一个山头,干一些小活,不过你放心,我的徒弟不会太过分的……”
这张麻子居然还有这种头脑!
老憨苦笑着说道:“有你这样的土匪,还真是一方百姓的福气呀!”
张麻子有些尴尬的笑道:“行了,你别挖苦我了,我们当土匪的也是没有办法!”
话题一转,又对老憨说道:“那个郭员外,煽动老百姓抢了你的粮食,你不想办法收拾他,怎么在家里一个劲儿的炼银子呢?”
老憨叹口气说道:“这事情不急的。”
张麻子却说道:“这事情连我都知道了,你必须尽快做出回应才行啊,不然以后你在员外的圈子里可就不好立足了,你不用考虑太多的,越直接的方法往往越有效!”
这话居然说到了点子上,老憨已经找别人商量过了。
别人的意思居然也差不多。
是啊,这件事越拖对自己越没有什么好处。
于是就在第二天的晚上,老憨就带着一行人,到了郭员外的门前。
清风对看门人说道:“麻烦你通报一声,张员外来访,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那人转过身去,刚走了两步,却发现那些人已经跟进了大门里面。
这也太不符合礼法了,有这样来访的吗?
更加让他没想到的是,张麻子把两根手指插进嘴里,打了一长一短两声唿哨声,这分明是土匪抢劫前准备动手的信号。
他有些诧异的回过身来,想要说些什么,清风却笑着说道:“你快些走啊!走的比我们还慢,怎么通报啊!”
他疾步跑进客厅,刚说了一声老爷,莫风一把薅住他的领子,一把就把他拉了出去。
莫风还讥讽的说道:“已经用不着你通报了,滚出去吧,没用的东西!”
几人毫不客气的走进了屋里,老憨随后提着一小坛酒,笑着走进屋子。
把酒放在桌子上,大咧咧的坐在客位上。那位员外居然没起身打招呼,老憨也不理他。
屋里还有4个健壮的家丁,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张麻子伸手抓住一个家丁的后脖领子说道:“小子啊,你叫什么名字?”
张麻子身上的杀气,让那人感到毛骨悚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听张麻子又说道:“我看你应该叫阿狗,走吧,去外边看门去吧!”
说完薅着他的后脖领子,把他提溜到门口,推了一把,那人便乖乖的到门外边去了。
莫风对另一个家丁说道:“主人家唠嗑,咱们也不要听了,走吧,咱们聊咱们的……”
说着抓住他的肩膀,把他也推了出去,还招呼剩下的两个家丁也出去,剩下的两个家丁,看了一下郭员外的脸色,也跟着出去了。
其他人都出去了,张麻子和清风两个人没有出去,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别人谁也不敢进来了!
那个郭员外阴沉着脸说道:“张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憨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意思,今天是来和你喝一杯的。”
说着又拿出了两个杯子,并倒上了酒。
老憨拿起其中一个杯子,对员外说道:“请吧,我敬你。”
郭员外犹豫着,并不敢拿杯子。
老憨笑了笑,放下自己的酒杯,拿起另一杯酒喝了下去。
老憨笑着说的道:“你知道的,我是个大夫,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身上有些毒气,这是雄黄酒,可以祛毒辟邪的,不是毒酒,你看我喝了都没事的。”
看到员外还是不敢喝,老憨笑了笑,端起另一杯一饮而尽。
接着又倒上两杯酒说道:“说书先生那是胡说八道的,提前喝上解药,然后再喝毒酒就不会中毒,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事情的。”
然后又把酒倒上,端起酒杯来说道:“我再敬你一杯。”
这一次郭员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
老憨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这雄黄酒啊,加了雄黄,我们这种喝法有点冷,但你最好不要热着喝。雄黄一加热可就成了砒霜了,那可是有名的毒药啊,而且就算是量很少,也会累积到身体里,排解不掉的!”
那郭员外听了这话吓了一跳,差点把被子掉在地上。
老憨却又笑着说道:“唉!我一个当大夫的,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的,应该想着治病救人才对,可我偏偏就知道了这些方法,当大夫的最知道怎么让人悄无声息的死掉,这倒是一句真话!”
那个员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张员外,实在对不起,我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才会找人在背后算计你的,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