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主公vs谋士(37)
“子昔,此人是河东郡城主柯桥,拿此人换白家所有人够不够分量?若是不够,我再去抓几个。”苏月此话一出,所有人目瞪口呆。
好几个人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主公说啥?
主公将何东郡的城主抓回来了,还要再抓几个?
“子昔谢过主公,此人分量足够了。”白砚书躬身朝苏月深深的行了一礼,她今日之举,算是救下整个白家。
天下哪位君愿为臣以身涉险?
唯有她一人……
好感值+5,好感值95。
听到系统的播报声,苏月静静地凝视着对她躬身行礼的白砚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好感值已经到达95,在她面前,他一如既往的谦逊有礼,言谈举止还是从容不迫,他将君子风范表现的淋漓尽致。
初见时他气质高雅,让她见识到这个时代的文人雅士。他的笑容温和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他知识渊博,明明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却对天下局势了如指掌,让她不禁对他产生敬佩之情。
总的一句话,他是她所见过才华最横溢的人,没有之一。
她最喜欢的还是他的任劳任怨,无论扔多少事务给他,他不但没有一丝抱怨,还能将每件事情都做到极致。
地上那坨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她就给了他一下子,结果到现在才醒,这身体素质够差的,那身肉算了是白瞎了。
“大胆,你们是何人?”柯桥一睁开那双被横肉挤在一起的小眼睛,就见几张脸对着他,他下意识的大吼一声。
“大晚上的瞎吵吵个啥,别打脸,给他紧紧皮。”苏月手一挥,几个随从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对着柯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李有功和黑翊公双眼亮晶晶的,他们喜欢不走寻常路的主公。
白砚书那双温和的眼眸,正含笑的看着苏月,从小他的夫子教他如何做一个正人君子,但他却喜欢看她随心所欲。
“放肆……本城主是河东郡的城主……”柯桥想要报出自己的名号,结果等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现在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苏月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柯桥,有些人就是犯贱,就是欠收拾。
“各位好汉,你们要多少银子,本……我都给你们,请各位好汉放我一条生路。”柯桥就感觉全身都在疼,他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这般苦头。
他下意识的将苏月等人当成土匪,同时他心中还有个疑问,他明明在自己床上睡觉的。
他想起来了,昏倒之前,有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晕过去了,再然后他就出现在这里。
他打量一下四周的情况,这里是一座破庙,若是以前他连看都不会看的地方,结果他现在却躺在这肮脏的地上。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等他脱了困,他一定将这几人千刀万剐,以解他心头之恨。
他最后的目光落在苏月身上,这女子长得不错,居然做了土匪。若她不是一个肮脏的土匪,他说不定可以纳她为第十八房的小妾。
女子就应该待在后宅里,相夫教子,以前他只讨厌一个女子那就是苏月,如今再加上眼前这个。
“用你换所有白家人,你感觉自己够不够这个份量,若是不够的话,我只能将你杀了。”苏月冰冷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柯桥还在茫然中,结果他就看到了白砚书。白家三子为何也出现在这里,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么眼前这个女子难道就是那苏月?
尼玛……
原来自始至终,他最讨厌的都是一个人。
“你是苏月?”柯桥像是不死心的再次询问,直到如今,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万一不是呢?
她点头了,她居然点头了……
一时间他心中哭唧唧,他怎么这么命苦,他只是睡个觉而已,为什么一觉醒来却落到苏月手中?
周丕那个贱人不是说要和他一起对付苏月的吗?
为何他被抓了,对方却没有出现在这里?
“不是我要软禁白家人,是周丕出的主意。他说以白家人要挟苏城主,可以让苏城主和自己人离心。”柯桥将跟周丕密谋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全说了,他很清楚对方是怎样的人,他若是死了,对方第一个就朝河东郡开刀。
“你如何得知白家已经归顺我?”苏月对这个起了疑心,为何她刚想拿下河东郡,柯桥就软禁白家,她感觉这其中肯定有联系。
柯桥呼吸一顿,随后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肯说。
苏月勾起嘴角冷笑,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还是打的太少了,她一挥手几个随从又如狼似虎的朝柯桥身上招呼。
她站在边上还时不时的指点朝哪里打,最疼又弄不死人。一时间,破庙里都是柯桥的凄厉的惨叫声。
“别打了,我说……我都说……”柯桥只撑住一会会的功夫,他实在不行。
他眼中出现片刻的茫然,为什么他审问犯人时,那些硬骨头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就是不开口呢?
“阳陵城有我的探子……”柯桥在心中暗骂,肯定是那个探子暴露了,才连累了他。
“是谁?”苏月问道。
“是……是春意楼的拂容,现在是阳陵城城主府里的舞姬。”柯桥说道,他以前最喜欢的就是美人,从现在开始他发誓他再也不喜欢美人了。
苏月诧异挑眉,就是当众说仰慕她的那个舞姬,其他人也是一脸意外,谁能想到一个小小舞姬,居然是柯桥放在阳陵城的探子。
她当时的确对那个舞姬动了恻隐之心,毕竟同为女子,她难免会心软几分。
后来见对方执意要留在她身边,她下意识的就感觉对方此举有些怪异,这才没有理会,没想到她的直觉是对的。
她转头看向白砚书,当初他极力反对,原来他早就看出那人心怀鬼胎。她还以为他在吃醋,原来是她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