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干的不错小家伙
因为颂帕儿子的邀请,宋淮钦一行人没有用另外一个身份从中国转机到印度,而是直接乘坐直升机到泰国。
与此同时,叶之安收到了单位的通知连夜乘车从大理到昆明的长水机场乘机到上海浦东机场与同行人员汇合乘坐埃航共同前往埃塞俄比亚。
宋淮钦的直升机停在了一处别墅的楼顶上。
别墅位于芭提雅的一座山上因为地势高可以俯瞰帕天和中天海滩的远景。
整座别墅的建筑风格是英伦风的,所以整体的装修风格简约时尚。
宋淮钦从直升机上下来,同行的孟听一脸严肃的询问宋淮钦:“帕坤打电话来问您何时能与你见面?”
宋淮钦侧头看着孟听笑了笑:“你安排吧。”
孟听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同行的另外两人看到孟听离开,快步跟上来。
宋淮钦在管家的引领乘坐电梯便来到了二楼,进到房间里宋淮钦摆了摆手,同行的人便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宋淮钦走到沙发坐下,靠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疲惫的挪了挪身子。
这时门口走来一个泰国女人,恭敬的询问到:“宋先生,午餐已准备好了,需要给您放到房间吗?”
宋淮钦睁开眼点了点头道:“十五分钟后送上来。”
女人恭敬的说了声“好的”便默默的退下去了。
宋淮钦起身去到了浴室拧开水龙头,热水冲刷过身体缓解了一身的疲惫。
洗完澡以后宋淮钦换上了棉麻材质的衣物,胡乱的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头发还处于半干状态的时候将毛巾随意扔在沙发上。
他独自来到餐桌前坐下一个人沉默的吃着准备好的泰餐。
宋淮钦拿起手机来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泰国最新就任的总理信息。
他皱着眉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新总理。挑了挑眉。
“原来是旧相识啊!有点意思!”
吃饱喝足的宋淮钦端坐在电脑边看着罗斯传来的邮件。
这是他明面上的生意,生物制药,也成为了他洗白的产业。经过多年的经营,他的制药集团已经成为了全球制药业的巨头。
他制药公司的钱大部分都被他用来在南苏丹供养他的武装力量了。
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宋淮钦拿起手机一看是孟听打过来的电话。
“宋哥,晚上八点在帕天的会所,我来接您过去!”
“嗯,知道了,让兄弟们警觉点儿。”
孟听呵呵一笑,“您放心吧!兄弟们有数着呢。”
挂断了电话宋淮钦起身去到衣帽间换了件藏青色的衬衫穿着一条棉麻材质的玄色休闲裤,宋淮钦习惯将袖子掖到小臂。脚踩着一双不那么正式的黑底哑光皮鞋。
晚上七点半。
孟听和同行的四五个男人开着几辆低调的黑色路虎揽胜来到别墅。
孟听走上楼看到宋淮钦正闭眼弹奏钢琴。
孟听恭敬的站在门口没敢打扰,等宋淮钦一曲弹完才恭敬的开口道:“宋哥,车子已经备好了,我们现在过去吧。”
宋淮钦站起身拿起琴凳上的外套随意递给了孟听:“走吧”。
孟听跟着他下楼,楼下早已有人开好车门等候,那是一辆低调的银黑色迈巴赫。
宋淮钦很喜欢黑色系的车辆,他车库里的车绝大部分的豪车都是黑色系的。用孟听的话语来说就是黑车气场强,看着帅。
宋淮钦坐上车,孟听驾车,随行的人驾驶着其余的那几辆黑色路虎车引领着宋淮钦他们朝着帕天的会所驶去。
车子到达会所的vip停车场,随行的人早已并列成两排将宋淮钦看着车辆围在中间,等孟听开门护送着宋淮钦下车后。
会所的人早已等候在停车场的后门那里将宋淮钦一行人从特殊通道引领上去。这个通道是特供会所的秘密客人用的,私密性极好,许多权贵和豪绅都喜欢来这个会所玩。
电梯到达顶楼后侍者小心的引领着他们来到一个乌木色的包厢门前推开门将他们带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见到帕坤坐在玉石镶嵌的沙发上搂着一个黑皮辣妹正兴高采烈的摇着骰子,帕坤看见宋淮钦便热情的起身迎了上来,热情的拥抱着宋淮钦。
“哎呀!要见罗颂老弟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你个大忙人这几天又跑到哪里去了?咱们这么久没见今天咱哥俩儿可得好好喝上一杯不醉不归啊!”
宋淮钦随即伪善又和蔼的笑着,“好啊,咱哥俩今晚不醉不归!”
帕坤嘿嘿一笑。拍了拍手,随即一群盛装打扮的男男女女便从后门走了进来。
宋淮钦侧目看着帕坤心下了然的笑了笑。
帕坤咧嘴一笑:“我最近发现男人也有玩法和滋味,罗颂老弟你要不要试试?”
宋淮钦摆摆手没吭声,任由他拉着走向沙发落座。
随行的人被帕坤带来的人勾肩搭背的引领到了另外一边的卡座。
众人刚一落座那些打扮艳丽的男男女女就蜂拥而上朝着各自的目标挽着男人的手臂开始喝酒。
宋淮钦落座以后一位长相妖艳,戴着蕾丝眼罩身材丰满穿着暴露的性感的兔女郎挽着他的臂膀,小鸟依人的贴着他喂他喝酒。
宋淮钦懒懒的靠着沙发任由她喂着他喝酒。
帕坤旁边是一个羸弱又精致的男孩,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浓淡相宜的妆容将他的五官勾勒的越发精致,一件稍稍宽松又半透明的白衬衫将男孩的锁骨和胸膛上隐约亮闪闪的碎钻胸链隐隐约约的露出来。
整个人像极了橱窗里精致又美丽的玩偶。
男孩乖巧的喂着帕坤酒,又一边拿眼风偷摸的看向宋淮钦。
帕坤一脸淫笑着蹂躏着男孩的脸,又伸出他那短粗布满纹身的脏手伸进男孩的衣服对着他上下其手。
宋淮钦见帕坤急不可耐的模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内心里对他这种人十分的不屑。
帕坤一边观察着宋淮钦的神色一边蹂躏着男孩,他等着宋淮钦开口,只是宋淮钦怡然自得的享受着美女喂酒。
帕坤咬了咬后槽牙,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听说罗颂老弟最近在搞军火买卖?”
宋淮钦微笑着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帕坤干笑了两声,才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最近有笔大买卖,罗颂老弟有没有兴趣跟哥干?”
“哦?小弟愿闻其详。”
帕坤看他有意向顿时热情高涨。
“是这样的,老缅那边最近有批大货要走北美那边,你不是有军火吗?嘿嘿嘿,哥哥想问你有没有兴趣给他劫了,我出人你出枪五五分账怎么样!”
帕坤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宋淮钦眼里的不耐烦。
宋淮钦呵呵一笑不咸不淡的开口道:“不是说对我的制药感兴趣吗?”
帕坤听完他这一说下一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干笑两声。
宋淮钦也不为难他接着说道:“什么大货值得你这样开心。”
帕坤眼珠子一转。“是一批高纯度的黄金”
“黄金?”
宋淮钦淡淡一笑“我不搞毒品。”
帕坤一噎,愣了愣。
“罗颂老弟,你没毛病吧!有钱不赚你改性了?”
宋淮钦侧头喝了口美女递到唇边的酒。“我不搞这玩意,没多大利润风险还大。”
帕坤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乐得直拍大腿。
“罗颂老弟啊你真的太幽默了,你可知道这玩意在北美市场多少一克?这玩意可是软黄金啊”
宋淮钦笑了笑,“这种生意我不感兴趣。怒难奉陪了!”
帕坤沉下脸来,一脸阴鹜的看着宋淮钦。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不做了?”
宋淮钦抽了口烟怡然自得的吐了口烟才说道:“不做!”。
帕坤顿时来了脾气,眼睛瞪着宋淮钦。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罗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便从腰间拔出枪来指着宋淮钦的脑袋。
帕坤这一举动让其他人吓得愣在原地,宋淮钦和帕坤的手下随即站起身来互相用枪指着对方的脑袋。
宋淮钦旁边的兔女郎看到这一幕吓的手里的酒没端稳洒在了沙发上。
宋淮钦见状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臂。嘲讽的看着帕坤:“你算什么东西?嗯?凭你也配跟我谈?”
帕坤被宋淮钦说的怒火攻心将枪直接往前送了送。
宋淮钦一个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帕坤踹到沙发里窝着,随后拿过帕坤的枪一枪托狠狠的砸在他的头发上。帕坤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只见他捂着被踹的胸口气若游丝磕磕巴巴的说着:“罗颂你敢?!!你别忘了我老子可是颂帕…”
帕坤一伙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局势早已翻转,帕坤带来的那些人被随着宋淮钦来的人踹翻在地用枪指着。
宋淮钦握着枪指着帕坤不屑的说道:“颂帕?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酒囊饭袋也配?你他妈当我罗颂是吓大的?你个玩娈童的软脚虾也配用枪指着我?哼!简直是不自量力!”
帕坤见罗颂是个硬茬识时务的哆哆嗦嗦的爬下沙发揪着他的裤脚哀求着他有眼不识泰山,求他放过他,他可以提供那伙人的线路。
宋淮钦看着被他揪着的裤脚上沾染了一些血污,阴恻恻的笑着,随后一枪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疼的帕坤哀嚎连天。
“吵死了!”
宋淮钦蹲下身用手钳制住帕坤的下巴一个用力就将他下巴卸了。
随后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沙发,看到了那个瑟缩在沙发上的男孩,宋淮钦顿时来了兴趣。对他招了招手,男孩惊恐万分的爬向宋淮钦求他别杀他。
“你放心,你我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杀你,他现在不能动了,你想不想对他做点什么?嗯?”
男孩惊恐着摇头将自己瑟缩起来,涕泪横流的求着宋淮钦放过他。
男孩见他无动于衷急忙跪趴在地庞庞磕头。
宋淮钦淡淡一笑,蹲下身用枪口抵住他的下巴,阴狠的盯着他勾着唇角循循善诱道。
“你不想对他做点什么吗?他现在可动不了了嗷。我把枪给你,你放过他我就放过他,你要是开枪杀了他我会为你摆平一切的。”
说完便拉起男孩的手将枪放在他的手上起身玩味的盯着他。
男孩跪趴着低头看着手里的枪愣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举枪对准了帕坤的裆部。
“砰!砰!砰!”
男孩连开了三枪直接将帕坤的裆部打的稀烂,似乎男孩还不解气又对准帕坤的腿上来了两枪。
宋淮钦满意的看着男孩,俯下身来揉了揉男孩的头赞赏道:“干的不错小家伙。”
男孩这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眼前浑身是哀嚎连天的帕坤,顿时吓得虚脱瘫软在地,嘴里不住的喃喃道:“我杀人了,妈妈怎么办?我杀人了…”
宋淮钦皱了皱眉,将枪捡起来。盯着他冷冷的开口道:“你可真让我失望”。
说罢便抬脚朝门口走去,孟听迎了上来指了指地上的帕坤。
“他怎么办?”
宋淮钦有些不耐的低吼道:“拖回去留着一口气在,等他家里来赎人,至于其他的都拉去喂狗”。
宋淮钦说完气呼呼的走了。孟听有些委屈,对着地上的男孩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
宋淮钦回到别墅,怒气冲冲的来到琴房坐在琴凳上重重的弹着钢琴。说是弹倒不如说是砸琴。
孟听刚到一楼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琴声那是相当难听。孟听皱了皱眉便躲到了地下室了。
楼上的宋淮钦弹累了,起身去到酒柜里拿了瓶酒,打开猛灌了起来。宋淮钦拿着酒席地坐在落地窗前,双腿交缠盘着,颓靡的看着远处,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愤怒。
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当烂好人了。宋淮钦有些郁闷的想。
约摸喝了半瓶酒的宋淮钦撑起身子朝着二楼房间走去,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里的他又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温婉的中国女人坐在钢琴凳上温柔的弹奏着不知名的曲子。这夜的他睡的极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