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一口大锅来修真二十九——倚天锅
看来许若灵这些日子做灵食,它是没少克扣。
今天这一架,大黑锅和小雪天不打不相识,成了好朋友。或者说,是大黑锅单方面对雪天好,只要是许若灵用不着他,他就变成个小锅和雪天在青云山上上下下跑着玩。小雪天剑柄上的袋子里的好吃的就没停过。还动不动回剑冢里投喂仙剑们。让那些去剑冢选仙剑的弟子们叫苦不迭。
这些祖宗们本来就已经很难讨好了,现在更难了。
大黑锅还强烈要求许若灵不要再叫它大黑锅了,它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做倚天。
行吧行吧,想叫什么叫什么,虽然也不是什么好名字,只要你开心就好。
许若灵看暂时用不到自己,萧清彦和耿清波也说不能让弟子们太过倚仗外力,小雪天又有倚天锅陪着,干脆就一头扎进了青云仙宗的藏书阁里。
青云的藏书阁也是个十分有意思的所在。
这里一共九层,每一层都需要相应的师门积分才能进入。从低到高,功法越来越高。还会有些可爱的小法宝隐匿其中。一旦遇到了自己的有缘人,就会主动现身和他缔定契约,虽然都不是威力强大的攻击法宝,可是日常修炼什么的倒是足够了。
这不,许若灵一进藏书阁的门,就从藏书阁的各层飞过来十来个小法宝,有炼丹的丹鼎,有一把十分可爱据说能打理药田的小拂尘,有一颗不知道干啥用的闪闪发光的珠子,有一朵能自行给灵草灵田下雨的小云朵,还有一个六品的莲台,说是坐上去修炼,能够让修仙者快速收敛心神,避免心魔侵扰,还有一股好闻的莲花清香。
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一代的弟子放进来的,还个个都是小精品,连藏书阁的守书人都没见过,不由得在那里啧啧称奇。
这些小家伙愿意跟自己,许若灵也照单全收。反正她自觉现在也能收得起。除了那个莲台,剩下的都交给了倚天锅去带。倚天锅也成功地成了孩子王,带着一帮小弟整天招摇过市,好不快活。
许若灵来这里,倒不是为了这些小法宝而来。她现在深感自己缺乏对修真界的常识和运用灵力的窍门,来这里就是弥补这些不足的,从一楼开始往上扫楼。反正萧清彦已经把她的一到九层的权限全开了。
修真界有一个好,就是获取知识的方法太简单了。只要拿着载有各种功法的玉简往脑门上一贴就行。要是想把自己的功法教给别人,拿张空白玉简在自己脑门上一贴,也就成了。比往u盘上复制粘贴还简单。这可是包教包会的。而玉简的来源,其实就是用光了灵力的下品灵石经过炼制所得。还能重复利用。
许若灵就觉得,这玩意儿太好玩了。要是华国的孩子们也有这样的东西可用,那可就太好了,家长们再也不会为了孩子的学习天天心塞。要是从国外带情报回来也简单,拿个玉简,往一个人脑子上一贴,再贴向下一个人就好。比什么信息方式都要来得安全稳妥,还不会泄密,实在是劫家掠舍,不不不,是最稳固的信息传递方式。
因此她最先学的,就是空白玉简的炼制方法。
这也并不难,修真界大部分人都是会的。
投桃报李的,她把灭奴那一套功法也写入了玉简,放进了藏书阁里,还被守书人定为八级地级功法。离最高级的九级功法只有一级之差。
她学了不少如行雨术,行云术,清洁术,火球,火墙,水球,水墙,水盾这类的基础功法,然后就回小院里闭了关。
现在她周身经脉和丹田都重塑,修炼起来,自然非往昔可比。在此间又没有什么可挂碍的,心神自然十分集中,很快就进了忘我的境界。
整个修仙界也一样,大家都在拼命地修炼,杀妖兽,急着提高自己的境界,刚刚经历了那一场大战,大家空前的团结,连门第之分都不太在意了。倒是一番欣欣向荣的好景象。
魔界。
与修真界的风光霁好不同,这里长年连点阳光都没有。到处都是一片漆黑。而且弥漫着漫天的黄沙和呛人的瘴气。偶尔天上会出现一轮血月,勉强能照清地面,地面上除了黄沙,竟然遍地是在黄沙里埋着的残缺的骨架和一个个皮包骨的头颅。那些头颅上一点肉都没有,就是一层皮包着里面的骨头,看着骇人极了,还不如没有外面那一层皮来得好。
这些头颅,应该还是活着的,一个个的眼珠子虽然空洞,但是却一直追着天上的那轮血月,血月一出来就贪婪地呼吸着,试图从中获得力量。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攒够力量,从黄沙中把自己的身体拔出来。
偶尔还真有妖魔从黄沙里拔出身体来,就蹒跚着身体,拖着几乎要断掉的手脚,朝着魔界中央黑鸦鸦好大一片城池的方向走去。
那里就是魔界唯一的城池,无冥城。
说来也奇怪,这些妖魔只要一进了无冥城的门,就迅速地周身长出了血肉,行动也变得十分流畅起来,大部分还是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剩下的就是妖艳逼人的小哥哥,美得每一个都能在华国成团的那种。就是没点男人味。
无冥城自然有人在城门处等着这些人,等凑够了一队,就有人把这些人聚在一处,然后穿上制式的黑纱,带着她们往无冥城的皇宫走去。他们都是刚生了灵智的妖魔,进了城来,每个都对魔王无比忠诚,要先服侍魔王一些时日,积累了一定的积分,才能离开皇宫,去外面建功立业。
而整个无冥城,就是魔王的个人领域,也是为什么那些妖魔一进了无冥城就能生出血肉的原因。她们吃的都是魔王的灵力,自然对她忠心耿耿。
而此时,魔王正躺在无冥宫奢华无比的寝殿中的血池里,抬起一条长腿,鲜红又浓稠的鲜血就顺着她纤细又修长的长腿往下流。
她啪地一下把腿往下一压,血液就迸了血池前跪着的男人一头一脸:
“你说,你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