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新婚燕尔
半个月后。
屋内,随处可见的‘囍’字,点缀在每一寸空间。
夏芮穿着大红色的真丝睡衣坐在柔软的床上,紧紧握着那本崭新的结婚证,红色的封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她不停地翻看着这本小小的红本本,眼里尽是幸福的光。
她轻轻抚摸着结婚证上的照片,回想起早上在民政局宣誓的那一刻,心跳还是会加速。
她微微翘起嘴角,轻声呢喃:“我们终于结婚了。”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
早上领证后,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新婚之日,虽然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华丽的礼服,但夏芮依然感到无比幸福和兴奋。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李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同样穿着红色的真丝睡衣,与夏芮的款式相呼应,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夏芮。
他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夏芮的手,低声说:“开心吗?”
“开心!”夏芮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随后,她双手摊开在身侧,指向那一堆“嫁妆”,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
“你看看,我从小富婆晋升到大富婆了!爷爷送了我两套别墅,还定制了一艘游艇。爸爸妈妈更是把这套房子直接落到我们名下。小舅妈给了我两千万的红包,外加这一屋子小舅舅的名画,淮年把他酒吧的股份都转给我了”
夏芮越说越兴奋,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双手搭在李浩的肩膀上,笑着说:“最重要的是,这是我老公给的彩礼和工资卡。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李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深情且温柔,轻声回应道:“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有你。谢谢你选择嫁给我,我爱你。”
夏芮嘴角上扬着,圈着他的脖子,凑前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蜻蜓点水。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阿浩,帮我把这些都放到保险柜里吧。”
李浩微笑着点了点头,迅速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来,将夏芮的彩礼和贵重物品放入保险柜中。
他关上保险柜门后,夏芮轻轻拍着床边的空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笑嘻嘻道:“阿浩,过来这边坐。”
李浩应声坐到床的另一侧,夏芮立刻环抱住他的手,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细说着明天去旅行的事项。
夏芮没穿内衣,在李浩的角度下,某些曲线若隐若现。
此刻他根本听不清夏芮在说什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许多次。
夏芮说完话后,抬起头看向李浩,却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她轻轻地笑了笑,双手更加用力地环抱住他,说道:“阿浩,在想什么呢?”
李浩心中的激动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他低下头,靠近夏芮的脸庞,深情地看着她说道:“芮儿,我爱你。”
说完,一手搂着夏芮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夏芮还在错愕中,牙关已经被闯开。
他吻得又深又急,夏芮有些招架不住,闭上眼睛,紧紧圈住李浩的脖颈,浑身发软倚在他的身上。
狂热的吻忽然转移了阵地,在她的锁骨流连,夏芮浑身发麻,身子轻颤,嘤咛了声。
这一声,好像刺激了李浩, 他将夏芮整个人抱到腿上,唇再次落在上她的唇瓣上,又吸又咬。
两人紧贴在一起,夏芮清楚感受到李浩身子不同寻常的燥热,以及某处抵着她,夏芮紧张到不行,心跳如雷。
李浩的唇慢慢地往下移,夏芮的睡衣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几颗,胸口又热又麻,她浑身战栗,李浩突然这样让她很害羞。
“阿浩你不是”有障碍吗?话没说完,夏芮立刻闭嘴了。
这一声,她几乎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娇得不行,还带着几分浪?
声音传入李浩的耳里,更加热血沸腾了,转身放倒怀里的女人。
夏芮的脑子一片浆糊,目光变得迷离,脸色绯红,又矫又艳。
李浩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某一处,这种渴望折磨了他很久了,眼下的人是他的老婆了,他们是合法夫妻。
他的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耳垂,低头吻住她的唇,微微发颤的手指伸入睡衣里,一路向上,轻轻地揉着。
夏芮感觉他触碰过的地方有一股电流在浑身乱窜,嘴里不自觉发出呜咽的声音。
“老婆,可以吗?”李浩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眼里蛊人,声音极其的沙哑。
夏芮被刺激得起了反应,勾人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嘴巴微微张开,心里呐喊着我愿意啊~
于喉咙却发不出声音,于是,她用行动回复了他,勾着男人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李浩压下身子,化被动为主动。
最后一件的遮蔽物被脱掉。
结束后,夏芮枕在李浩的肩膀上,她瞥了一眼时钟,好像从开始到结束挺快的,十分钟?
她忽然有些庆幸李浩的功能有障碍,原来这事是这么痛的!
别人嘴里的都是谎言,怎么有女人觉得这事快乐!
明明痛得要死,要是李浩持续久点,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她再也不逼迫李浩吃补品了。
“是不是很痛?”李浩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问。
“很痛。”夏芮想着两人都是夫妻了,有些话没必要藏着掖着,于是直言不讳道,“我本来还想给你补补身子或者带你去看医生调理,毕竟你那功能有障碍嘛,我觉得时间短很好,只要你质量可以,能生孩子就行。”
李浩:???
他确实没发挥好,第一次没经验,没忍住丢盔弃甲,他很懊恼。
但是被夏芮误会他有功能有障碍,这让他男人的自尊扫地!
“唔”夏芮的嘴被堵住。
夏芮推了推他,“你干嘛呀”
李浩握着她的腰,“刚才没忍住,快了,再来一次。”
“不要,我觉得可以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