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当面商讨,大声议论
狼对于众柱并不了解,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变若子看到了狼的动作后跟着危襟正坐,只是目光中多少带着些许好奇。
而看到了师兄富冈义勇的到来,一旁的炭治郎则是目光一亮,兴奋的对着富冈义勇挥了挥手道:“师兄!你来啦!这几位是?”
“我是炎柱炼狱杏寿郎!你好!炭治郎!听说就你是找到了猎鬼人前辈并讨伐了半天狗!”看到了炭治郎,炼狱杏寿郎也是目光一亮,随后说道:“一头作恶了上百年的恶鬼被祓除!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热血沸腾!可惜我不在,不然也一定会参加到那激烈的战斗中!”
听到了炼狱杏寿郎的话语,一旁的炭治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能够感受到,在他们看来,自己似乎也出了一部分力?
但别人不知道,炭治郎自己还不知道吗?自己从始至终就只是在旁边看着。甚至说,在那个叫做半天狗的恶鬼从自己身旁走过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发现丝毫端倪……
而一旁,蝴蝶忍也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罗恩等人,然后笑眯眯的对着一旁的富冈义勇说道:“水柱不打算帮忙介绍一下吗?除了你的话,我们可没有人见过炭治郎呢。”
闻言,富冈义勇也是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但脸上依旧挂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随后对罗恩等人说道:“我等是奉主公的命令前来寻找您的,这是我是水柱,这是炎柱,音柱,虫柱,恋柱。”
听到了富冈义勇简短而干脆的介绍,别说是罗恩等人没说话,甚至就连一旁的炎柱等人都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神色间多少有些不满。
如果是寻常人感受到这种情绪的话,或多或少的都会认为富冈义勇对他们怀有成见不是心存不满吧?但是蝴蝶忍很清楚,富冈义勇并不是对他人心怀恶意,甚至说整个人压根就没有啥坏心思,只不过天性如此,生来就是一副臭脸……
这么想着,蝴蝶忍也是有些无奈。
其实最开始要叫上富冈义勇来到这里的时候,炼狱杏寿郎等人是有些不满的,认为富冈义勇的这种天生臭脸或多或少的会引起猎鬼人的不满。如果再因为这种事情破坏了主公的计划,那更是天大的罪过。
事实上,产屋敷耀哉也考虑过这件事情……他本来是打算亲自来到东京都的。但是很可惜,因为家族病的缘故,长途跋涉对于产屋敷耀哉无异于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再加上诸多柱也不赞同这种冒进的行为,所以产屋敷耀哉才会选择派出大量的柱前来询问,并表达自己的重视与歉意。
至于为什么要带上容易导致冷场的富冈义勇……
是真没办法啊。
在罗恩一行人的队伍中,也就只有一个炭治郎是鬼杀队的成员。而攀关系的话,也就只有富冈义勇一个人能攀关系。没办法,主公也只能让其他人看住富冈义勇,尽可能不要让富冈义勇引起这些其他国度的猎鬼人的恶感。
而一路走来,蝴蝶忍能够很明显的发现,富冈义勇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被众人讨厌了……
感受着气氛有些尴尬。这么想着,蝴蝶忍也是讪笑了一声,随后重新说道:“抱歉,诸位,水柱有些不善言谈,但绝对没有不恭敬的意思,只是……”
“不用解释,我比你们自己都了解你们。”
听到了蝴蝶忍的话语,罗恩摆了摆手,随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面前的众人。
尤其是在富冈义勇的身上,罗恩的眼眸专门的停留了两秒,嘴角更满是玩味与好奇——
虽然看起来不善言谈,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其他的柱十分讨厌。但富冈义勇可不简单,在那些bl本里,富冈义勇可是能够冷着脸在三章内淦得炭治郎哭爹喊娘,十章内淦的鬼舞辻无惨无惨的绝世狠人——
简单地说,是一名隐藏的男铜强者。
在这方面的实力,整个鬼灭之刃bl界,恐怕也就只有炼狱杏寿郎能够与之相提并论了——在鬼灭之刃列车篇播出后,炎炭本是少有的能够与水炭本一较高下的存在。两個人每个人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独门绝招,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在鬼灭bl界的地位,就像恶堕本中的变身和滥交本中的水龙敬一样厉害。
二人的合击绝技冰火九重天更是——说是鬼灭中的基头双雄也不足为过。
一边轻笑着想着,罗恩一边平和的说道:“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说到底,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任务的,不是来跟你交朋友的。只要你们不妨碍我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会强求。”
一边说着,罗恩也是摸了摸下巴:“说起来,等一切结束之后,我准备带点这边的特产回去。”
闻言,一旁的音柱宇髄天元开朗的说道:“特产?是宝石还是工艺品?如果先生有要求的话尽管提就好!不管是什么东西,哪怕是我全部的家产,只要你愿意帮助主公实现主公的愿望,我都不会有丝毫犹豫的赠送给您!”
一边说着,宇髄天元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浑身上下的宝石即便是在咖啡厅那暗哑的光线下依旧折射出华贵的光泽,伴随着相互碰撞的声音,这份珠光宝气让宇髄天元的这句话显得更有底气。
对此,罗恩则是摇了摇头:“不,我要的特产是一些血液。”
说着,罗恩伸出手在恋柱甘露寺蜜璃,炭治郎身上指了指说道:“我要甘露寺蜜璃,炭治郎,我妻善逸,不死川实弥,不死川玄弥等人的血液。”
听到了罗恩的话语,在场的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甘露寺蜜璃更是忍不住的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抱着剑匣说道:“先生您是要……”
这么说着,甘露寺蜜璃的脸上也是多出了一抹不安,而周遭的众柱亦是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很明显,罗恩的这种要求让他们的心里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对此,罗恩则是撇了撇嘴,靠在椅子上说道:“你们在想什么呢?”
“啊?”一旁的众人有些茫然的望向罗恩。
对此,罗恩则是说道:“我只是要一点血液,又不会太多,更不会杀了你们,只是用来做研究而已,一个试管的量就差不多了。”
一边说着,罗恩也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15mmx150mm的试管说道:“差不多装一半就行了,嗯,那个叫做不死川实弥的人多装两管,我回去做研究用,实在不行的话我付你们钱就是喽,反正这钱也是大风刮来的。”
话语间,罗恩也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零零散散的装着十来枚二十元的金币。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拿在手里依旧沉甸甸的。
的确,鬼杀队很有钱,但还没有有钱到能对钱没兴趣的地步。毕竟,只是几十毫升的血液也就,就一口气换来接近小半斤的黄金,这生意给谁谁不眼红啊?
但是相互对视了一眼,一旁的蝴蝶忍还是说道:“如果只是一些血液的话,我想不管是当主还是鬼杀队的成员都不会有意见的。至于报酬之类的就不必了,只要能杀死鬼舞辻无惨,那么无论无论是付出再怎样的代价,鬼杀队的成员都不会有丝毫的退缩。”
听到了蝴蝶忍的话语,罗恩的嘴角也随之多出一抹笑意。而另一边,伴随着蝴蝶忍那并不算大的声音落下,咖啡店中的其他人还没有感觉到,但是位于不远处的医学生中,则是有一个正在伏案书写着些什么的青年抬起了头。
而对于蝴蝶忍的话语,罗恩并没有多少的在意,将钱袋子丢给了几人,随后说道:“这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对我没什么用处。倒是我刚刚说的那些人的血很有用处,别忘了尽快送来。”
对于寻常人而言,血液可能就是人体的组织液。但是对于罗恩而言,血液可不仅仅只是组织液那么简单。在血源诅咒的世界观中,血液是力量与灵魂的载体。而亚楠之所以会吸引那么多人前往,便是因为亚楠的血疗能够轻易而举的治好常人眼中的不治之症。
不管是恶性脑瘤,癌症晚期,艾滋病,白血病,渐冻症……只要伱能抵达亚楠,就都能够通过血疗治愈。
当然,虽然在这之后有可能要面对比死亡更加残忍的事情,但是该怎么说呢……你就说治没治好吧。
虽然已经离开了血源诅咒世界,但是关于血疗的知识与理念的框架依旧伴随着罗恩。而在鬼灭之刃世界……
虽然鬼灭之刃世界的力量挺一般的,作为动漫,表现力连爆街都勉勉强强。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世界还是有许多有趣的特产的。
比如说甘露寺蜜璃,因为吃了大量樱饼,原本黑色的头发变成了粉红色,而末端则是变成了浅绿色。且从小便拥有相较于常人的八倍肌肉,一岁的时候就能够轻易的抬起十五公斤重的石头,食量更是媲美三个相扑选手。
说起来,罗恩也是有所不解。这样强悍的力量天赋,为什么要去学习鞭子一样的柔剑?跟岩柱悲鸣屿行冥一样用锤子和斧子走力量流派不好吗?
想来,原因也只能是因为她加入鬼杀队的目的了——找个比自己强的人当丈夫。
以及,害怕浑身肌肉丑丑的……
而除去了甘露寺蜜璃之外,炭治郎的嗅觉也超乎寻常,能在战斗时辨别出对手弱点的气味“隙之线”,能在人潮汹涌的人群中迅速的捕捉到鬼舞辻无惨的气息,而他之所以能认出是鬼舞辻无惨,则是因为在两年前他家人除去了祢豆子外尽数惨死时鬼舞辻无惨留下的气息。
包括原剧情中的半天狗也是,正是炭治郎闻到了半天狗本体的味道,才发现了除去了喜怒哀乐四鬼之外还有第五个鬼。
我妻善逸则是因为听觉,其甚至能够通过听觉来读懂他人的感情,从而分辨对方是人是鬼。至于不死川兄弟……这两个比较有趣。
前者风柱不死川实弥,拥有稀血,一个人的血液就能给鬼提供几十人乃至上百人血液才能提供的能量。并且不死川实弥是稀血中的稀血,光是闻到,那份浓稠的味道就能让鬼伶仃大醉。
后者不死川玄弥,吃掉鬼的部分肉体后能够短暂的变成鬼,吃得越强,变成鬼后获得的力量与再生能力就越强。
并非是任务,但是世界树并不禁止这种行为——相反,世界树本身十分鼓励罗恩进行这样的行为,因为这样能够有效的节省世界树本身的运营与维护成本,且通过这种方式掌握的力量要更加扎实,甚至说在成体系后愿意用系统币等价收购,用来帮助其他小队的成员。
以及,其他的部门。
确定了交易,罗恩也是点了点头,随后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几人后嘴角随之升起一抹微笑。
这一次倒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而是询问道:“关于围杀鬼舞辻无惨,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闻言,一旁的鬼杀队众人也是危襟正坐,随后满脸肃穆的蝴蝶忍从怀中拿出一张信纸双手紧握递向了身前的罗恩,谦逊的说道:“这是当主的计划,还请您进行确定。如果没问题的话,几日后,当主便会以自身为诱饵,亲自将鬼舞辻无惨……”
还没等蝴蝶忍说完,罗恩便伸出手制止了蝴蝶忍的话语,随后拿起信纸随意的看了两眼说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嗯?”
听到了罗恩的话语,众人有些不解的抬起头。
对此,紧接着他们便看到罗恩不急不慢的抽出信纸,然后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当着众人的面将信纸折成了纸飞机,随后轻轻一抛,那纸飞机便飞到了不远处那些医学院学生的聊天畅饮的咖啡馆卡座里,并在那个正在伏案书写着些什么的青年的身前落下。
“当事人不就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