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院清晨 建设进厂
张建设抬脚走出自家小院，也没锁门，东西都在空间呢。
家里啥都没有，破破烂烂的，也没人惦记，也不敢，逮着小偷打死不犯法！
这个点儿，大院中已经有人起来，开始做早饭了，熬点棒渣粥，蒸几个窝头。
大院大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好多都是重体力劳动，早上不吃饭，上午顶不下来，也就许大茂，何雨柱之流，因工作性质不同，能在家睡个懒觉。
溜达出大门，走出胡同，看着街边国营饭店里热气腾腾的早餐。
今年大饥荒初现威力，早餐多以蒸煮为主，油饼油条等过油的早餐都少了。
买了四个酸菜粉条的大包子，一碗小馄饨，花了五毛钱二两粮票，真心不便宜，还不是肉的，张建设到是想吃肉包子，可也得有啊。
不过味道还成，成人拳头大的包子，酸酸的很开胃，吃完包子喝了馄饨，七分饱！
没敢再买，吃得太多怕吓到伙计。
吃饱了喝足了，在街边公厕上了个大号，看着眼前的景色，大包子好悬没出来，这亏得天冷了，那时的公厕真没法说，赶上收拾不及时，夏天长尾巴的大蛆在脚边爬，冬天坑里的粑粑冒尖能顶到屁股。
更加坚定了张建设家庭卫生间计划！
解决完个人卫生，加快脚步逃回四合院，只要我够快，味道就追不上我！
这时，四合院人们已经陆续起床，在中院洗漱的洗漱，吃早饭的吃早饭，门口排队上公厕的，倒垃圾痰盂的，提了尿桶刷洗的，满眼的人间烟火气。
看的张建设直愣神，后世的他哪见过这一番景象，现实生活必定不是影视剧，亲身体验后才能看清人心，是禽兽还是凡人，还要自己体会。
张建设想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他本来是带着恶意以上帝视角去揣测整个四合院，融入进来后发现，大家都是一帮为了活着而苦命挣扎的普通人，且行且看吧，不能否定的是，群众之中有坏人！
秦淮如在水池旁洗衣服，对面傻柱口吐白沫，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秦淮如傻乐，女神洗衣服真好看！
大胸脯子一抖一抖的！女神这动作真诱人！女神放屁都是香的！真想闻闻！
傻柱正在意因呢，手里牙刷捅嗓子眼了，满嘴白沫直接喷到对面秦淮如脸上，把傻柱都看呆了，哆嗦了一下，好了！想抽根烟！
秦淮如擦着脸上的白沫，叫道“傻柱！你干嘛呢！都喷我脸上了！”
再看傻柱脸上猥琐的表情，作为一个经过事的小少妇，立马知道这小年轻是思想跑偏了，也没心思计较了，骂骂咧咧的拿着盆子就回屋了，嘴里嘟囔“这傻柱有病吧！一天到晚的，净想屁吃！”
张建设看着拿着牙刷，嘿嘿傻乐的傻柱，那表情根本没法看了。
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回神了？干嘛呢这是？”
傻柱一愣，回过神来，回道“我这刚琢磨菜谱呢，有点走神，啥事？”
张建设一听，你那是琢磨菜谱吗，你是白日做梦！不！你是做梦！
还白日，等你四十岁以后再说吧！
随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你一会去厂里吗？要不咱俩一块走？”
“成！你等等我，我先洗把脸，收拾好了咱就走。”现在傻柱是厂里的厨子，还没混上主厨，所以要按时点卯。
张建设回家添了件衣服，拿好自己的军绿色挎包，出门走向中院，也没锁门。
一是，一大妈回过来帮忙收拾。
二是，后院一般没人过来。
三是，盗圣还未走入江湖，属于贾张氏的开蒙阶段，正在理论学习，没有实操。
至于为保持大院良好风气，三位大爷共同决定的家家户户不许锁门的决定，在张建设看来就是个屁，家里真要丢了东西，你看院里的人锁不锁门！
没关系到自己利益，给个面子也就过去了。
来到中院，看到傻柱和易中海正站在院中等着自己。
张建设就像忘了昨天还怼了一大爷一样，笑着说道“一大爷，柱子哥，这是等着我呢，咱走着？”
易中海也像没事儿人一样，笑着对张建设说“建设，就等你了，咱走，路上我再跟你说说厂子里的规定和该注意的事。”
两个人心怀鬼胎的相互笑了笑，张建设是小辈儿，看见长辈不打招呼，全四合院的人都得戳你脊梁骨，被人看不起，甭管你多大的官，见到长辈都得低头问声好。
这不是道德绑架，这是长幼有序，是北京城的老理儿，要不然，一句这人人品不成，目中无人，十年内这人算歇菜了。
易中海也没有拿乔，想先看看厂子里给张建设安排什么工作。
下车间，自己拿捏，当干部，结个善缘，为以后养老做铺垫，忽悠成备胎更好，左右不吃亏！
两人各有心思的往出走，张建设让了半身，看的傻柱一愣一愣的，这俩人过了一宿又相亲相爱了？
心想：这才是我想要的大院，和睦相处，文有一大爷，智多如妖，武有本大爷，力能轮勺！
三人说说笑笑的走去轧钢厂，来到轧钢厂大门口，差二十分钟八点上班，一大爷帮忙领到厂长办公室所在的小楼，指清路线，告诉张建设中午没事一块吃饭，就回一车间点卯去了。
张建设点头答应，看着走远的一大爷。
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为了养老操碎了心，这年月，被骂绝户是很恶毒的，就算到了九十年代末的农村，家里甭说没孩子，你没儿子，几个女儿都没用。
村里村外的王八蛋都能欺负死你，你还不敢怎么着！只要一生出男孩，那腰杆子立马就硬了，走路都带风！
收拾好心情，这事先放一边吧，抬脚走进了领导办公楼。
杨厂长的办公室在二楼，一楼是文员干事的办公室，宣传科，采购科，后勤保障科，技术维修科等部门的所在地。
二楼是杨厂长，副厂长，众多主任副主任的办公室，三楼是财务室和广播站。
“咚，咚”张建设敲了敲写着厂长办公室牌子的房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张建设推门而入，看见土黄色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杨厂长，手里拿着茶杯，桌上放着昨天的报纸，今天的报纸宣传科还没给送过来，要上午十点才能到。
来到办公桌前，对着杨厂长说道“厂长，我来报到了。”
“呦，建设啊，不是让你在家多休息几天吗？怎么待了一天就来报道了？”
“在家待不住，想尽快投入到工作中，为祖国发展做贡献！”
“这高材生就是不一样，有觉悟！当时把你送去委培，现在看来很正确嘛！”
“来，坐下，跟我说说，这几年你学的都是什么？我也好给你安排工作！”
“报告厂长，我学的是机械理论基础与制作工艺，主要以老苏支援咱们国家的各种机械的维修与改进，并且，在校期间，通过自学俄语，考了个初级俄语翻译证，可以翻译机械使用说明及制作工艺。”
杨厂长一听，立马高兴到“好啊，咱们厂大部分都是老苏的工业产品，不管是机床还是设备，坏了只能换，各种坏了的设备机床都堆一仓库了，必须等到请来老苏的专家，才能修复，你要是会修，那可是帮了咱厂的大忙了。”
“这样！我先安排你到技术维修科，因为你是中专毕业，属于特殊人才，算十三级技术员，拿四十八元工资，到时看你的业务水平，真要是像你说的，我给你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