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绿茶苏苏上线了
“陛下,臣妾也只是顺着福王的意思合理猜测,
福王空口白话的说臣妾父母害的郡主没了生育能力。”
苏谨言拿开干燥的手帕,正对着他,神色冰冷的盯着他的眼睛。
“有证据吗?人证物证呢?作案动机呢?作案原因呢?作案工具呢?”
听着苏谨言的咄咄逼问,福王一时被问住了,
他原本是不介意,被陛下知道事情的过程的,
他可是陛下亲叔叔,娴儿可是陛下亲堂姐,比起伤害皇室子弟,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更何况最要紧的事情他早已经扫好尾了。
这只是小女儿家嫉妒罢了,流产能有她女儿终身不孕事情大。
不过一个身份低贱的,拿来玩玩的玩意儿罢了,帝王宠爱简直可笑。
他有把握陛下会偏向他们,毕竟他才是陛下的血脉亲人。
可如今,陛下的态度……让他一时没有准备,被苏谨言问住了。
苏谨言勾了勾唇角,不带一丝笑意。
有些讽刺,她自然也是看出来了,也想到他的想法。
【血缘亲人吗?要命且拖后腿的血缘亲人吗?】
【呵!】
福王脸色难看,他不明白他们这些血亲,皇家声誉,比不过所谓宠爱吗。
“相反,如今十几年过去了,福王还是耿耿于怀,
当然女子生育能力别人不可以随意剥夺,除非她太过分了。”
苏谨言意有所指的瞅了瞅福王郡主。
【有些人生还不如不生,神经病基因还是不要传下来的好。】
“臣妾可以合理推测,福王恨不得臣妾一家死光了,所以勾结土匪害死我父母,让人欺辱我与哥哥。
毕竟福王如此爱女,十几年后了还不忘找陛下呢。”
苏谨言十分阴阳怪气的说着。
【呕!
早早干什么,不找先帝,偏偏现在来找陛下。
拿女儿做筏子,来拉我下马,可真是个好父亲。】
“福王说我说的对吗?”
【哼!
陛下才不是那么优柔寡断,被所谓名声束缚,不过一个吸血的叔叔罢了。】
福王气的脸青一阵,黑一阵,正准备反驳,苏谨言又快一步打断。
“臣妾请求陛下彻查,福王呢,应该也想事情真相大白吧,
福王不做亏心事,应当不怕陛下查探才是吧。”
苏谨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有本事你就来让陛下彻底查一遍,我是不惧的,你呢,福王 可别退缩哦~】
福王脸色一黑,该死,这是在讽刺他做了亏心事吗。
“陛下,请陛下明鉴,臣并未和土匪勾结,臣……”
“哦,福王的意思是不怕陛下查探喽。”
“陛下,您看福王愿意被您查探,找回清白呢~”
苏谨言打断他要找借口的话,阴阳怪气的撺掇陛下查探福王。
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呵呵~你敢让陛下查探吗。】
福王脸色越发难看,黑的能滴下墨滴,
他做了什么他心里有数,虽然已经掩饰的差不多了,
但是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更何况还有苏谨言这个变数在,万一有什么差错。
若是陛下真查到了,她这是在逼他去死,果然是该死的孽种!
福王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苏谨言灿烂的对他一笑,
下一秒满脸惊恐的退到陛下身边,藏在陛下身后,拉着陛下的胳膊轻轻摇晃,向陛下撒着娇。
“陛下~福王好似要吃了臣妾,臣妾好害怕呀~”
陛下很是享用,任由苏谨言拉着他,侧身用另一个手,安抚的拍了拍苏谨言的背,动作温柔。
“别怕,有朕在。”
陛下声音很是温柔,但听在福王和郡主的耳中,犹如恶魔低语。
他们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陛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信陛下看不出来这贱人是故意的,是在装的,陛下这是偏向苏谨言吗。
福王郡主气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看着苏谨言柔弱,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气的咬牙切齿。
真不愧是那个贱人的女儿,不仅如初一般的狐媚样,还一样的会勾人。
明明勾人手段如此粗糙,还不如父王的姨娘,
可是他们一个个竟然失了智的毫不怀疑的相信了,
果然是妖精,用了妖法迷惑男人,陛下说什么冷情,也免不了男人的通病,轻易的中招了。
“嗯,臣妾相信陛下会保护臣妾的,陛下最好啦~”
苏谨言一边说着好听话,一边悄悄抬头,避着陛下挑衅的看向他们,看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的开心。
【呸!跟我斗!】
妥妥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的他们已经快气炸了。
“陛下,您看那……她……”
福王郡主气愤的告状。
苏谨言立马低下头,用手绢抹着眼睛,时不时抽搐着肩膀,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
然后看了他们一眼,瑟缩着肩膀,很是害怕的样子。
陛下温柔的轻拍她的背,安抚着她,不满的看着福王和郡主。
福王和郡主气的浑身颤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是明目张胆的偏心。
妖女!妖女!
【哈哈哈哈哈哈!】
啃啃:【哈哈哈哈,宿主,他们快气死了。】
【就是要气死他们。】
听到另一道奇特的声音,福王和郡主似是想到了什么,心脏一缩,脸色苍白。
难道是真的有妖物,他们……
他们一下子慌了,要退缩了,妖物他们怎么对付的了,为陛下更不可能。
不过看起来妖物也不能随意出手的,他们……
陛下纵容的配合苏谨言玩闹。
“嗯?怎么了。”
福王郡主颤抖着说着,
“没怎么,是臣女看错了。”
“陛下,臣的女儿是和苏贵人的父母有些龌龊,
是臣鬼迷了心窍,听到苏贵人受宠,而臣的女儿却一生不能有孩子,
才一时气不过才带着女儿来找陛下做主的,这可能是臣女儿的命吧,臣这就带女儿会去。”
“陛下,恕臣打扰了。”
福王只想赶紧离开。
苏谨言听着他三言两语的将事情轻描淡写的推到父母身上,一副装可怜的样子。
气的咬着手绢,恶狠狠的盯着他看。
【该死!】
【竟然给我在这里搞什么春秋笔法,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