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的不一样
又过了十几年,九奶奶家里面的俩儿子都长大了,早就过了十六岁的坎!
九奶奶又给他们俩先后都讨了媳妇,每家又都有了好几个儿子,九奶奶凭着一己之力让这一门的家族又重新昌盛了起来,当年小鬼子下的煞早就没了。
但是九奶奶一直没忘记小鬼子给这个家带来的血仇。自己寡妇熬儿其中的艰辛自是不足外人道的,而这些全都是小鬼子做下的恶!
九奶奶知道他这辈子是报仇无望了,只好把这种对小鬼子的恨藏在了心里,直到我的出生,我是九奶奶二儿子的孙子,由于我大爷爷家里在这一辈没有比我大的男孩,所以我老奶奶(我老奶奶就是九奶奶,就是我的曾祖母,我们这对爷爷的母亲都这么喊)她对我特别的关爱。
我一出生身上长了一块不大的胎记,像条红花蛇皮一样的花纹,长在了我的后背上,家里人都说去医院给我看看,但是老奶奶知道以后就说:不用了,这是块胎记又不是病,去医院看什么?
碍不住这是我重孙子的福分呢。可不能把我重孙子的福分去掉喽!家里人一听也有道理,说白了就是一块胎记吗,不挡吃也不挡喝的,再说了是长在了后背上,也就同意了!刚出生的我非常瘦小,出生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哭的特别厉害。据我妈说那哭的都没人腔,找了医生也没看出什么!
九奶奶就让她大侄来了一趟给看看。贾闫旭来了以后看了一下道:这不是收了惊吓,这孩子多长了一个眼,不算什么大事封了就好了!说着捻了一点香灰和朱砂混在了一起,在我脑门上一摁,念叨了几句道:好了!
九奶奶过来了问道:大侄子,我这重孙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你给他来这么一下就好了?
这时候的老奶奶和他大侄子,都被岁月留下了足记,老奶奶已经是满头银发。贾闫旭也是头发花白了。岁月不饶人,毕竟九奶奶的孩子都当了爷爷了!
贾闫旭轻松道:二姑你别担心!这是小事,这孩子有一双阴阳眼,别人的都在眼睛上,他的在印堂中央。
阴阳眼?所有人都是一愣,怔怔的看着贾闫旭。贾闫旭看所有人的反应以后明白了过来。安慰众人道:这没什么事,过去到现在很多小孩生下来都有这种眼睛。
不过到了五岁懂事以后就没有了,有的小孩不满五岁就经常被吓着一大部分和这有关系,众人这才送了一口气。既然不是啥大事就好。
很奇怪的是在我两岁的时候又开始这样哭了,我父亲把他表叔又请了过来(也就是贾闫旭)他也很奇怪,一般的孩子一次就够了!还从没有两次的先例,就又替我封了一次。
也许这次是在我清醒下做的,从那以后,我就感觉我印堂松果体那里好像就有了一层东西,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的感觉。经常会感觉到那里有点痒。而且一阵一阵的,可是抓到那里的时候,就感觉这种痒不是在皮肤的表层,而是在皮肤的下面,很难受。
所以我就去感觉那里,想要拼命的用感觉去止痒,或者说是意念更为贴切一点。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到了我九岁的一天。正在上课的我那种痒的感觉又一次来了,我就集中精力的去抵抗它。这种抵抗是我这么多年来摸索出来的一种方式。只要抵抗它五分钟这种痒的感觉就会消失。
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今天把意念如往常一样来对抗那种痒的感觉的时候。却有了一种松果体要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一紧一松的就这么展开了拉锯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瞬间或者是好几天。我的意念终于穿透了那层覆盖在我印堂上的薄膜,我的印堂上仿佛长了一个眼睛。
可以三维立体似的让事物,反应在我的脑海里。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我没在学校的课堂上。而是躺在了医院的床上,旁边是我的母亲。坐在那里抽泣着,我想站起来却感觉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想喊母亲过来拉我!
却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颤颤巍巍的把手抬了起来想要引起我母亲的注意。这时候父亲从门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正想和母亲说什么呢。
却发现了我伸在外面颤颤巍巍的手。这时候父亲扔了手里面的东西。紧跑了两步抓住了我的手,紧声道:小鹏你醒了儿子,怎么样了,这时候的母亲早就听到了响动来到了我的床边。看到我醒了漏出了笑脸,眼睛里却流出了泪水。
我回到了家。我这才知道我在学校班级正上着课呢。老师让同学举手回答问题,全班所有的同学都踊跃的把手举了出来,就我没有举手。上过课的同学都知道,越和别人不一样,老师就越注意你。
老师毫无意外的点了我的名字,喊了三声我没理她,这让她感觉她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同学们也鸦雀无声的看向了我,胆太肥了!
老师的面子挂不住,走下了讲台。充满了愤怒的一步一步走向了,还睁着眼睛正襟危坐的我。
走到我跟前,一字一顿的又喊了我的名字,我又没理他。这就尴尬了,她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想把我提到教室外面站着去。结果她刚一碰到我,我就两眼发直的倒在了地上,这可把老师吓一跳,赶紧让同学把我送到了医院。
见到了我父母以后,她也是极力的解释我的昏倒和她没有关系。还拉了两个学生委员给她作证。
我在医院昏迷了五天,这五天里面医生也没检查出来什么问题,到了最后终于给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得了失魂症,也就是植物人!
父亲刚拿着医生给的报告。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里,就看到了我往外伸着的手。听到了我微弱的声音。
医生都恨死我了,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回过头医生要给我彻底的在检查一遍,父亲死活拦着不让检查了,而且还是马上回家,谁也拦不住。
回去的路上那是边走边骂街!花了这么多钱看得啥玩意,等了五天才给出个结果。还说我儿子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结果转过头我儿子就把手伸出来了,还想着检查我儿子呢没门!要不是闫旭大爷最近出门了。我都不来这里。
回到了家修养了几天,才恢复了过来。都问我咋回事的时候,我只能说啥也不知道!
这几天在家里面,净研究我脑门上的学问了。除了闭上眼睛还能感受到物体以外其他也没什么。我拿着镜子想要看看我是不是脑门上多颗眼睛,发现这和原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意念到了那里,就能看到东西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