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猫精被杀失去第二条命
“你说什么、她是苏护的女儿,可老夫听说苏护已经投靠了西岐!”
“太师、所以我们才要多增加一些人手,要不然的话,怎么跟他们抗衡啊!”
“是啊太师、您放心吧,我们是真心实意帮助大王的!”
“好、老夫今天暂且相信你们,但是你们听好了,如果有一天老夫发现你们对大王不忠,老夫对你们绝不客气!”
闻仲甩了甩衣袖离开,玉石琵琶精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申公豹只好扶着玉磬回了房间休息。
西岐侯府
深夜赫兰寻找闭关之地,很快来到了后花园,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正准备修炼的时候,高和走了过来,:“赫兰、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高大哥、我就是想在花园散散步!”
“那我陪你吧!”
“不用了高大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怎么能行呢,姜子牙他们不知道会不会对你做出不利的事情,这样吧、我在你身边绝对不会吵到你!”
“这样好了,你要是担心他们对我不利,你就去他们房间的走廊看守不就好了,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吧、如果有事你就大声叫我!”
“好!”
看着高和离开花园,赫兰盘腿开始吸收月光修炼,头顶上盘旋着内丹,九尾狐狸胡仙儿、九头雉鸡精现身,施法把内丹夺了过来。
“到手了、我们走!“
赫兰睁开眼睛发现本命丹没了,闪身朝着两个妖怪追了过去,九尾狐狸胡仙儿、九头雉鸡精来到郊外,:“大姐、你快点服下本命丹,这样我们就可以练好龙门阵了!”
“好!”
九尾狐狸胡仙儿吞下本命丹,正准备炼化、可突然体内疼痛难忍,双手捂着脖子开不了口,:“大姐、你怎么了!”
“这颗本命丹是由千年寒冰所炼成,一般的妖是无法承受这股阴寒之气的,
“你这只臭猫精,少在这里假惺惺,要不是你吃了雪山冰虾,你怎么可能有这颗本命丹!”
“你们怎么知道雪山冰虾的事情!”
“雪山冰虾本来就是我们的!”
猫精回想起吞下雪山冰虾的一幕,看清楚两人的时候面容,:“原来是你们,就是你们将我打伤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不乖乖把本命丹交出来!”
“不可能!”
“大姐、让我来!”
九尾狐狸胡仙儿拦住九头雉鸡精,变出九条尾巴攻击过去,猫精虽然吃了雪山冰虾有了千年道行,可修炼时日尚短、根本无法灵活运转。
猫妖被控制住、只能被动挨打,不慎被一条尾巴击中腹部,变回赫兰的模样,九头雉鸡精走过来看了一眼,:“大姐、这只臭猫精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把她的本命丹拿出来。”
姜子牙现身拦住九头雉鸡精,九尾狐狸胡仙儿抓住青青逃离,姜子牙刚想伸手查看赫兰,高和匆匆赶了过来,:“你对赫兰做了什么!”
“高将军、你别误会呀,我只是……!”
高和蹲下晃了晃,但赫兰一点反应都没有,伸手在鼻子、脖子摸了摸,:“赫兰死了、你竟然杀了赫兰!”
“我没有杀她、杀她的是那几个妖怪!”
“姜子牙、你不要再狡辩了,刚才我都看到了,就是你杀了赫兰,我要杀了你为赫兰报仇!”
“高将军、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慢慢给你说!”
“多说无用、下去留着跟赫兰说吧!”
姜子牙抓住高和的手控制住,就在这时候武吉、哪吒赶了过来,:“高将军、你干嘛要对我师父出手、是不是疯了!”
“姜子牙杀了赫兰,我要为她报仇!”
“什么、你说我师父杀了赫兰,这怎么可能呢,再说了、要真是师父杀得,那干嘛不连你一起杀了、笨……!”
“高将军、我敢跟你保证,赫兰绝不是杀得,而是刚才的那几个妖怪,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先把赫兰姑娘带回去!”
高和蹲下抱起赫兰走回城,姜子牙三人跟在后面,没多久回到府邸,:“我自认武功不如你们,等处理完赫兰的事情,我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侯爷,让侯爷取消跟西岐的联盟,甚至派兵攻打你们!”
“高将军、你又何必意气用事,我保证这件事、我一定会彻底去调查的!”
“这我管不着,全凭南侯定夺,不过姜子牙我现在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让杀害赫兰的凶手、站在她的眼前!”
“高将军我厉害、可是我请你相信我,赫兰姑娘绝不是我杀的,这一点你必须要明白!”
“相公、师父!”
姜子牙转身离开了大厅,剩下的人不明所以,高和蹲下守在赫兰身边,姜子牙走到后院凉亭,:“我一直怀疑这府里的寒冰之气是来自赫兰姑娘,一直觉得她并非善类,只是她被妲己所杀,妲己为什么要杀她,莫非她有什么东西威胁到他们!”
时间很快到了深夜,猫妖眼睛亮出一道绿光醒了过来,马招娣本来还迷迷糊糊、发现赫兰尸首不见了,:“人呢去哪里了,不行、我一定要告诉高将军!”
刚转身往外跑的马招娣,正巧对上赫兰的目光,瞪着眼睛仔细瞧了瞧,:“赫兰姑娘,你真的没有死啊!”
“是啊、我没有死,我就是感觉一口气没上来,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听到大厅的声音,很多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高和抓住赫兰的手,:“赫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高将军、你现在自己问问赫兰姑娘,是不是有师父害了她!”
“赫兰、是姜子牙杀了你吗?”
赫兰微微摇了摇头,突然感觉有些晕乎乎,身体开始晃动起来,高和连忙伸手扶住,:“赫兰、你怎么了,夫人、她的手为什么这么冰啊!”
“那赶快送去房间休息啊,哎呦、这手还真冰呀!”
马招娣走过来扶着赫兰,还伸手摸了摸赫兰的手,冰冰凉凉的、就像刚从冰窖出来一样,担忧的扶着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