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犯浑；奸计和选妃
皇嫂的事情了结，苏霁心情非常愉快。
这种事情，要是现代社会，会被报警抓局子里踩踏缝纫机好几年的，关键，你还得社死一辈子，成为别人的笑料！
还是当皇帝好啊。
不过，今天这么多太监宫女嫔妃，也让他大开眼界了。
简直是阅兵行动。
他想到一个问题，钱！
养活这么多不干活儿的人，国家财政怎么吃得消？
皇帝养活大几千人，大臣们各种养活几十几百人，不是社会寄生虫？难怪户部一直亏空，不得不疯狂压榨老百姓。
他回京的最大任务就是解决财政危机，不说别的，犒赏关宁大军至少需要上百万临时军饷！
开源节流，开源的问题另算，节流，就从皇宫开始吧！
苏霁下令，各个太监和女官都来他这里汇报，比如，编制多少，年龄构成，平时都什么工作。
办公地点就在懿安皇后的寝宫，让懿安皇后的身边宫女做笔录。
……
周皇后回到坤宁宫，一直生闷气，她承认皇嫂是好人，是最亲的闺蜜，也不愿意她自杀，可是，她得到皇帝宠幸，堂而皇之地册封皇后，比自己还尊贵，就无法忍受了。
马上派人给外面内阁大臣们透露消息，特别是都察院御史台和通政司，六科六道给事中！
在皇宫中，宫女和太监们都背后津津乐道的时候，懿安皇后受到册封的事情，也炸雷一样传到了内阁和朝臣中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昏君！
大昏君！
荒淫无道！
男盗女娼！
乱了伦常纲纪！
简直是辣眼睛，挑战人类极限！
很多人官员本能地愤怒。
于是，都察院，御史台，六科六道给事中们，迅速集结起来，给皇帝上奏章，要求撤回册封，并驱逐懿安皇后出宫廷，到京城西南翠微山上当道姑！
大约一个时辰，当苏霁基本上调查清楚宫廷的情况时候，大臣们的奏折已经到了。
司礼监大太监方正化和王德化二位，指挥着一些太监，吭哧吭哧将很多奏章抱来了：“皇上，言官清流们和内阁辅臣等紧急奏章。”
没办法，皇后指示紧急送来，他们两个太监也不敢违抗懿旨。
苏霁心情很好，往那边看一眼，懿安皇后正用手指揉搓着额头，其实在手指缝隙中含情脉脉地偷看皇帝，昨夜风韵，她无疑获得了新生，对皇帝沉湎醉爱！
见皇帝窥探自己，她赶紧低头。
放开奏章。
紧急？多紧急？难道皇太极杀了回马枪？
窝巢。
苏霁跳起来。
全他么是弹劾自己，攻击懿安皇后的。
还搬出了很多了道统法则，连朱元璋时候马皇后编纂的烈女传等规则都拿出来了。
反正，在奏章里，各种内涵讥讽，声讨，甚至是辱骂！
有些辱骂很大胆，比海瑞骂嘉靖皇帝还很！
估计是没有按时领到工资，却听到皇帝在玩女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苏霁翻看了几本，又浏览了十几本，看看小标题和开头就丢了。
“王德化，方正化，王承恩，你们也看看奏章，给朕提提意见，应该怎样做？”
几个太监迅速浏览，马上跪地声讨：“这些乱臣贼子大逆不道！”
但是，除了廷杖和训斥，其他具体方法没有。
苏霁冷笑。
这些大臣当然很混蛋，正事不干，整天道德绑架别人揪住作风问题不放，叽叽歪歪。
可是，你皇帝又不能严惩他们，不能冷落了他们的心。
真恶心。
好在苏霁有的是办法：“拟旨并知晓全部大臣，既然后宫不得干政是准则，同理，内廷和前朝就应该分治，朝臣和言官清流不得干预后宫！否则，大不敬！”
“传口谕，朕深感诸位爱卿拳拳忠贞之心，所以决定，朕下罪己诏，且自杀伏罪，并斩杀太子皇子和嫔妃，请藩王中遴选贤能继承大统！请诸位爱卿以为妥当否？”
“传口谕，目前关宁血战之后的犒赏费用需要至少一百五十万两，请大小臣工，在一个时辰内拿出一个办法，如果拿不出，诸位内阁辅臣和朝臣，言官清流，也一起追随朕自杀伏罪！”
很快，诏书和口谕就传到了内阁和朝廷皇城官署。
十名内阁大学士以周延儒为首，直接傻眼。
疯了，简直是疯了。
皇帝简直是胡闹！
真是昏聩到了极点！
自杀伏罪？
皇帝自杀伏罪，还要大臣们全部自杀伏罪陪葬？
太狠了！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后宫册封是国家典章大事，前朝重臣必须干预，皇帝不能自杀，俺们大臣也不想自杀啊！
问题是谁他么能在一个时辰内拿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户部都烂成什么样子了！京官薪酬都发不下去了！
他们党争吵架贪污受贿耍阴谋是高手，可是皇帝一上来就犯浑拼命了，他们怎么招架？
内阁首辅周延儒，不得不派人请求皇后介入。
皇后一看，也气蒙了！
皇帝居然威胁要斩杀太子诸皇子和嫔妃？
皇帝老公的个性她是知道的，发起狠来谁不怕？
鱼死网破？
算了算了，如果把皇帝惹急了，直接废黜了太子，她才得不偿失。
她赶紧跑到懿安皇后寝宫，好言相劝，发誓尊重皇嫂为第一皇后，也劝说皇帝不要跟朝臣怄气，“皇上，皇嫂，臣妾从此心甘情愿服侍皇嫂为姐姐，再无丝毫怨言。”
皇后彻底认怂了！
皇后认怂还不行，朝臣们必须认怂！
让王承恩派人召见内阁大臣和六部尚书，侍郎们，来皇宫议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御驾亲征，大破鞑虏，实乃是中兴气象万民之福！”
大臣们纷纷拍马屁，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看着皇帝有些战战兢兢。
尤其是内阁首辅周延儒，兵部尚书陈新甲等人，吓坏了！
他们在写奏章时候，尚未知道广宁大战凯旋，刚才知道了！
苏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派人六百里急报通知内阁和朝廷，当这些人在大白天，得到孙传庭和洪承畴的通报，差一点儿心脏病复发！
这个大昏君真能打赢？
他懂兵法？
还是懂什么？
他们已经有些佩服皇帝了。
不过，他们心里还有很多窝火，比如，在山海关，册封了那么多王爷，妈卖批的，一群骄兵悍将，打了打败仗，成了残兵败将，不严惩就罢了，还要重奖？
老子们学富五车，饱读私塾，八股科班上岸，不加封就罢了，连工资都发不出来？
苏霁也不管他们心情：“诸位还要追究朕的失德罪过，现在就掐死朕得了！”
内阁大臣周延儒，张四知，谢升等等，加上六部尚书，侍郎，一个个尴尬不已，心里暗暗腹诽皇帝是个无赖！
一帮文臣，又不造反，谁敢掐死皇帝？
“不敢，微臣言辞急切，罪不可恕，请皇上责罚！”
苏霁转换话题：“朕在关宁征战，无暇派人通报战况，怠慢诸位了，请多多谅解，不过，朕还是有事情求你们的，朕为了激励士气，曾经在战前许诺重赏将士，现在仗打赢了，不能辜负大家，朕希望你们能最快速度给朕筹措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另外，为了弥补财政亏空，还需要一个月之内，再筹措三百万两银子！”
啊？
周延儒等人和户部尚书直接傻掉了。
疯了？
几天之内拿出一百五十万两，一个月之内，再拿三百万两？
你怎么不去抢劫？
要有那么多钱，谁不会当官儿当皇帝？谁还会反复加饷逼迫百姓们造反？
“皇上，真没有，这些年，天下大乱，军费耗用无数，中原糜烂，水旱灾害频仍，赋税已经加到了极限！”户部尚书李遇知都要哭了。
同户部尚书魏炤乘兼任内阁大臣，也连连叫苦，“一个月之内，筹集如此多钱财，微臣等就是把自己卖了也弄不来！请皇上恕罪。”
内阁首辅周延儒：“皇上，再加税，百姓都活不下去了！”
苏霁恍然大悟似的：“对对地，朕要你们筹措四百多万两银子，不是让你们刻剥百姓的，谁要是加税让百姓活不下去，朕不答应！”
啊？
这不是做梦吗？
不刻剥百姓，难道要我们出血捐款？皇上，您知道我们搂钱多不容易吗？
所有大臣瑟瑟发抖。
苏霁让他们回去好好反思，将精力都用到刀刃上，对了，第一，准备一场关宁大捷庆祝仪式，第二，马上筹措一百五十万两银子，知道有困难，但是，要知难而进，千方百计克服，走吧，朕相信你们！
内阁大臣和朝臣们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一个个眉头不展。
他们再也没有心情去管皇帝册封皇嫂的糗事了！
这帮贪官污吏，朋党文臣集团能筹措几百万银子？
苏霁不指望！
他要自己动手。
首先，策划宫廷节流方案，希望搞搞实验，看能节约多少。
“皇后姐姐， 你主管后宫，来吧，咱们夫妻几个一起商量！”
让皇后报账。
“皇上，现在内帑有银子二百三十万两，粮食和绸缎若干，足够支用一年，臣妾用心打理，几乎没有额外耗费。”
皇后炫耀起自己的功劳来。
苏霁大吃一惊，怀疑听错了。
“皇后，是两万两还是二十三万两？”
皇后奇怪，心说你不知道？这有啥不对的？
“昂，这么多啊。”
“我的天，这么多？”苏霁一下跳起来了。
内帑还有这么多银两财物？皇帝佬这么有钱儿？这么多钱都不肯拿出来支付国用？
铁公鸡铁公鸡铁公鸡！
皇帝这样抠门，难怪王公大臣们都不肯捐助财政！
有传言说崇祯皇帝穷逼一个，连皇宫中的金银珠宝都拿出来变卖用作军饷了。竟然是骗人的！
“那好，请皇后姐姐立刻提现二百万两作为大军犒赏费用。”苏霁讲述了关宁大战的艰辛，决意最快速度兑现奖励。
“不行！”皇后比皇帝更加激动，因为，这些银子动不得，如果挪用了，皇宫上万人的吃穿用度就没有着落了。
她一笔账一笔账地计算，反正，二百多万两银子，加上粮食和丝绸棉布等，正好够皇宫一年多的使用，如果提现二百万，剩下三十多万两银子，只能支撑一个多月。
一个月以后怎么办？皇家和宫女太监们都去大街上乞讨？
何况，小家碧玉出身的皇后周玉凤，的确吝啬成性！各地皇庄进项和两京一十三省的内帑收入一旦到了周皇后手里，就别指望再要回去。
“尤其是皇上重启南北镇抚司和东厂西厂，增加人手，耗费倍增！”
苏霁在皇后脸上吧唧一下表示奖励：“没关系，可以开源节流嘛。”
周皇后和懿安皇后都闹了大红脸。
周皇后脸上挂不住了，在皇帝身上打了一下：“皇上请自重！”
大军犒赏费用有着落了。
苏霁让所有中高级太监都来开会，让女官们都来集会。
“有人要朕要裁撤太监。”
啊？
所有太监的脸都黑了。
“裁撤，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朕要重用所有太监，你们是朕的家人，朕完全信服你们。”
苏霁一改口，所有太监们都喜上眉梢。
“朕御驾亲征，击败了满清贼军，关宁军饷暂时不用花费那么多了。也无须朝廷过于关注，监军督战，现在的任务是，到江南筹款充实国库。司礼监方正化，王德化，曹化淳等人，包括东厂西厂，诏狱，南北镇抚司，只留下十分之一，其余都到江南公干，分派到各督抚地方核查地亩田产，各种生产流通环节，征收赋税。并且，重点征收商税和关税。你们马上做好准备，挑选人员。”
顿时，这些太监们高兴得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在皇帝眼皮底下，清水衙门苦巴巴的，动辄得咎，苦逼啊。
将来到富庶的南方收税，钦差大臣，鲜衣怒马，自由自在，还不是老鼠掉到米缸里，随便造？
苏霁要疏散太监，避免内帑浪费，可是，也不能随便辞退，那是很危险的，一旦直接辞退，这些下岗的太监们就心生怨恨，不定惹出多大的乱子。
太监们必须疏散！
历史上，打开城门，给李自成军带路，甚至拿着劝降信逼迫崇祯的都是太监们。
“诸位，你们到江南岭南诸省，要好好发财啊！给朝廷发财，也合情合理地给自己发财！听着，现在朝廷困乏，内帑要抽出大部分犒赏官军，没有钱给你们开拔费用，所以，朕同意，你们征收的税费，可以抽取十分之一作为经费！”
太监们高高兴兴，急不可耐地走了。
到了一边，聚集一起商量，如何到江南分派驻地，征收哪些新税，如何征收，得拿出章程给皇帝过目，还要拿出圣旨和钦差关防。
“皇上能够如此，真是我等的福气啊！”
“是啊，太惊喜了！江南财富天下第一，我们去了，真能发大财！”
“赶快走，万一朝臣捣乱，唆使皇上撤销诏命，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要不这样，我们先期出发一部分，随后再调度人员出发，事不宜迟！”
方正化，王德化，李之心，曹化淳等等，笑得合不拢嘴。
之前，太监外出，百分百都是监军。
监军是个苦差事啊。
在军营之中，能舒服到哪里？还有很大危险性！说不定会哪天兵败就被嘎了，现在，到温柔梦乡的江南和岭南收税，妥妥的第一安全幸福之路！
皇宫太监总数，有七千多人，还有一些外出监军，一些在皇城和京城公干，按照苏霁的设想，最好将太监的皇宫编制，只剩下三二百人！
宫女呢？总数三千二百多人，真是后宫佳丽三千啊，太多了！
那么，怎样裁剪？
苏霁计划裁掉三千人！
以后，皇宫里只剩下二百人宫女！可以省下八成以上的开支！
贵精不贵多！
还有，自己新册封了十几个贵妃和皇贵妃，如果不裁剪宫女，这些贵妃和随从一大帮人，都安置不下了。
可是，这些宫女如何裁撤？
苏霁让张嫣和周玉凤两个皇后马上拿出主意。
两人都懵了。
“皇上，裁不得啊，皇宫很多事情需要人手来做，再说，这么多人突然赶出皇宫，如何安抚？如何遣散费用？遣散费也是一大笔开销。”
周皇后很不理解。
懿安皇后也不支持：“再苦也不能苦皇家呀，天下之大，岂能连内廷都恩养不起？”
哼，糊涂。
难怪你天启帝老公整天干木匠活儿，你都薅不住！
苏霁让王承恩，骆养性，袁贵妃，田贵妃等高层都来参与讨论，拿出合情合理的方法。
给了她们半小时时间马上想出来！
半小时以后，谁也没有想出最合理的方法！
又要疯狂裁剪宫人，还不能让她们委屈，更不能浪费一两银子的遣散费，这是干什么？做白日梦？
啊啊啊啊，我们太难了。
“皇上，微臣等的确没有办法做到三全齐美，请皇上责罚！”所有人都哭丧着脸。
那就好。
你们的智商也的确想不到！
“这件事情，朕就做主了，朕要马上遴选宫人，淘汰九成以上！不花一分钱，就让她们高高兴兴的。”
苏霁要求皇宫人等，全部返回自己的宫殿编制，不许乱窜，自己要亲自调查研究。
所有人都好奇了，皇帝能有什么奇思妙想？
苏霁回到乾清宫，安排一些太监和女官，前来当评委，自己也亲自坐镇，挑选宫女。
干什么？
考核啊。
两个皇后的寝宫亲随，暂不打动，其余嫔妃和宫人，一律来乾清宫参加面试和述职报告！
朕要从仪容仪表，品德和勤勉程度，对皇家忠诚度等项目标准，来平定宫女等级，决定未来待遇！
消息发出，皇宫沸腾了。
谁不想提升等级获得皇帝青睐？
万一获得皇帝宠幸，直接晋升嫔妃，不是赚大了？
不错，苏霁正有此意。
他一面要裁撤宫女，一面要彻底考察一下皇宫美女资源，挑选自己满意的人选。
没人知道，苏霁更加阴暗的心思是，要搞清楚有哪些嫔妃和宫女，女官被前任崇祯帝宠幸过！首先要清除这些暗雷。
袁贵妃的宫女三十余人，带着花名册，年龄，籍贯，特长等前来“述职”。
苏霁迅速将自己喜欢的类型指点一下，让评委记录。
随后是田贵妃的亲随。
其他嫔妃和亲随。
很辛苦的鉴定工作。
皇宫里，这些宫女和女官，都长得俊俏端庄，或者狐媚妖艳，没有一个差的，只能优中选优，将年龄在30岁的挑选几个，20多岁的挑选几个，10几岁的挑选几个。
宫女和女官们也纷纷展现自己的才艺，穿得也是珠光宝气，婀娜多姿，性感妖娆。
苏霁要求宫女们素面便装！
苏霁从女官们负责的《起居注》得知，前任崇祯皇帝真正宠幸过的嫔妃只有区区十二人！
这么少？
不科学吧？
他要求所有得到过前任皇帝宠幸过的嫔妃和宫女，必须认真如实汇报，凡是宠幸过的，一定要加恩！
还好，真的是十二个妻妾。
前任崇祯帝勤政之外，被国事崩坏弄得焦头烂额，没有太多心思宠爱后宫，皇后，田贵妃，袁贵妃，沈妃，方妃，卢妃，两个王妃，陈妃，尤妃共计10妃子，和范选侍和薛选侍。
考评速度越来越快，基本上，走一个过场，转几圈儿，说几句话，就行了。
到了傍晚时分，全部考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根据苏霁意见，宫女和女官们按照年龄，功勋，品德，外貌，气质，神韵，才艺等分成很多等级，登记造册。
进入苏霁法眼，单独登记的宫人，反复淘汰，还有五百多人！
不管哪一个，都舍不得淘汰了！
太美了！
全国顶流，如花似玉！
关键还端庄大方。
性格也温柔纯美！
任何一个，都在现代社会可望不可即的稀有品种！
苏霁要求将淘汰掉的宫女，按照年龄和才艺等进行分组。
他，不仅要淘汰掉两千多宫女，节俭大量费用，还要利用这些人，大赚一笔！
变废为宝，化腐朽为神奇，至少赚一百万两！
看着终于成册的名单，苏霁心旷神怡。
而且，他还发现十几个极为出色的宫女，其中一个是慈庆宫六品女官窦美仪，一个是五品女官费贞娥，才貌出众，温柔娴雅。
他立刻将这些人调集到了乾清宫当值。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窦美仪，在历史上，被李自成入宫以后惊为天人，当场册封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