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夺笋呢，阉割挑衅，分兵送死？
啊！
宁完我捂着两侧脑袋惨叫起来。
他极力忍受，还是无法抵抗疼痛，面目狰狞：“崇祯，狗皇帝，你这个反复无常，毫无信义的混蛋！”
不等苏霁说话，旁边无数大臣将领们都出来进谏了。
因为感觉皇帝性格大变，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决不能坐视问题不管。
祖大寿：“皇上，万万不可虐杀清国使臣，两军国交兵，不斩来使！想来此事还是因为微臣等而起，微臣等惭愧！”
洪承畴向骆养性比划手势，让锦衣卫将清军使臣宁完我带走包扎，之后才跪地劝谏：“皇上，割地赔款纳贡以拯救罪臣等，虽然是皇上英明之举，臣等不胜感激，然而，毕竟两国和议达成，笔墨未干，皇上没有任何理由就撕毁合约，虐待使臣，非我大明上国礼仪之邦气象，更会激怒满清上下，举国一致，气势汹汹，前来攻伐，如此边患再起，则皇上付出场惨重代价，就会付诸东流了！”
辽东巡抚邱民仰也劝说：“皇上，我军虽然会合，却都是疲惫之师，甚至个别部队已经成为惊弓之鸟！需要假以时日训练才能恢复体能和士气，如满清八旗军骤然突袭，我军断难支撑！”
训练总监孙传庭也不赞成现在就翻脸，如果准备三个月，或许可以直接和满清军硬杠了！
他还提醒皇帝，现在，不宜和满清军硬杠，因为，国家财政亏空，中原糜烂，官员腐败，战斗力低下，这七八万大军聚集在山海关狭小之地，人吃马嚼需要多少军饷和粮食，草料？为今之计，最好的方法是，立即分兵疏散驻守周边，取得喘息之机。
他们的话当然有道理。
苏霁等他们说完，马上表扬了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表扬！
北漂打工人可是最清楚底层和下级的心情，人家这么积极建言，必须表扬，一定要多多表扬！
表扬了祖大寿，表扬了洪承畴，表扬了邱民仰，表扬了孙传庭！
评语都不一样，但是，都热情洋溢，火辣辣地表彰，给他们长面子，提升威信，增加忠诚度！
果然，这四个人非常激动！
看着皇帝的眼神，都湿润了！
有这样的好皇帝，仁慈，知心，今生今世夫复何求？
但是，苏霁拒绝了他们的提议，“朕以为，必须尽快挑起事端，逼迫满清对我开战，我大明也要一战定乾坤，让满清鞑虏十几年不敢窥探我边境！同时，我军最好收复前屯卫城，中后所城，甚至宁远城！”
啊？
洪承畴，祖大寿，邱民仰，孙传庭，吴三桂，曹变蛟，王廷臣，等等将官们，都惊呆了。
这是哪一根神经搭错了？
刚撤退回来，还要杀回去？
但是皇上您知道满清八旗军战斗力多强悍吗？
您知道，这些城池多么坚固吗？我们轻松放弃，真要收回来，需要牺牲多少将士吗？
皇上，您不是昏君啊，您能用惨重代价将我们残兵精英从前线拯救回来，说明您聪明绝顶，可是您现在就突然糊涂了？
您要不糊涂就是犯浑了！
现任辽东巡抚，和谈代表，黎玉田和副代表王承恩都先后出来了。
刚才，他们不敢出来说话，现在，发现皇帝脾气挺好的，就忍不住了。
和议毕竟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达成的，不忍心毁坏。“皇上雄心壮志，微臣等钦佩万分，但是，诚如孙传庭所言，我军可休整数月，等恢复了战力再图谋和清军决战！切不可以意气用事，重蹈松锦大战轻率覆辙啊！”
黎玉田说完，就后悔了，这样说，皇帝能不能接受？会不会突然发怒惩罚自己？
王承恩：“皇上，老奴也不赞成现在就开边衅。”
苏霁笑了！
这些人都怕了，不敢打了！
侥幸逃生，心有余悸是真的！
这就对了！
正因为如此，满清军必然前来进攻！
一旦满清军前来报复，明军必胜！
因为，他已经在这五天之内准备了专门对付满清军铁骑兵的最锋利最先进的武器！急不可耐要让满清军尝尝滋味！
啊啊啊啊！
好期待啊！
“朕有绝对把握可以大破满清鞑子贼兵，无论满清军统帅是何人，来的多少，莫说满清八旗，就是满清八旗，蒙古八旗，汉军八旗全部都来，满清伪皇帝皇太极亲自来，哪怕敌人调集来五十万大军，朕也不怕，因为，朕有绝对信心！”
“来人，将那个满清使臣宁完我这个狗汉奸的腰子嘎了！”
嗯？
腰子？
嘎了？
什么意思？
听不懂啊。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和王承恩赶紧小心翼翼地追问，好久才弄清楚。
“皇上，是阉割啊？这，这样做不太好吧？”
苏霁摆摆手：“好，很好，只要能刺激满清鞑虏们恼羞成怒，倾巢出动来进攻我军，朕不管做什么都愿意！再说，咱们派遣敬事房给满清人免费干活儿，他们能不乐意？”
王承恩满头冒汗：“皇上，嘎满清使臣的腰子，必须温暖避风的蚕室，否则，容易死人啊。”
房间里的将官们，洪承畴，祖大寿，吴三桂，孙传庭，邱民仰等人都一脸懵逼。
皇帝要把人家满清使臣阉割了？
这也太狠了吧？
夺笋呢！
再牛逼不怕死的边军悍将们，也都感觉自己裤裆里冷飕飕的！
可是，他们不敢再进谏了。皇帝不接受他们的意见，还给他们戴高帽子，他们都不好意思再跟皇帝唱对台戏了。而且，他们一再反对皇帝的决战意见，不是暴露自己怯战吗？
皇帝给自己这么大的恩典，自己要是再怯战，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皇帝这么自信，一定有什么好办法，否则，皇帝能够带领山海关残兵败将，三战三胜，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就追随皇帝，和满清军决战吧！
在锦州，在松山，因为粮草不继，物资匮乏，被截断了后路，明军军心动摇才溃败的，现在，·我们还是内线作战，依托山海关和长城边墙等坚固堡垒，纵然不能获胜，也绝不至于惨败。
皇上做的好！
苏霁厉声命令王承恩，立刻带着宁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阉割了！
对了，满清使臣还有几个随从？总共二十几个？
很好，阉割十五个，等阉割以后，让其余的几个满清随从，用马匹带着他们的人滚蛋！路上会死人？怎么？你们不希望敌人赶紧死光啊？
苏霁还专门出了房间，带领文武大臣到关城上观看，还让大小三军都来观看。
在关城外，将十几个满清军使者和随从阉割了，然后驱逐出境！
那些阉割者纷纷疼痛哀嚎昏死过去了。
没有被阉割的几个随从，吓得屁滚尿流，牵着马匹，将受刑者带走了。
苏霁在城关上哈哈大笑。
文武大臣只能随声附和，很尴尬地笑。
大部分将士都觉得很解气，三呼万岁，发誓要和满清贼军战斗到底，保护皇帝，也有个别将士觉得，这样做不讲道义，甚至心里觉得，皇帝这样哈哈大笑，“没有人君之相！”
苏霁下令备战，立刻进行战斗训练，同时，向全军将士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讲，由太监和锦衣卫当肉的喇叭扩音器，不断重复和传播出去。
“大明天朝上国，岂能和满清鞑虏为伍？朕之割地赔款求和，不过是权宜之计，兵不厌诈，虽然我军也丢掉了宁远等重镇，但是，朕认为能够轻易收回来，满清贼军受辱，必来报复，大战不可避免，但是，朕以为，我军必胜！”
“我军之前，已经三战三胜，歼灭满清军内大臣塔瞻的三百精兵，又歼灭肃郡王豪格的正蓝旗五千精锐骑兵，又歼灭多罗郡王阿济格的数千精兵，斩阿济格，俘豪格等，现在，我锦州，松山，宁远精华大军全部会师，若满清军再来，我军依然能胜！”
“此战至为关键，此战，我军拥有秘密武器，此战，朕要亲自上阵杀敌，此战，我军必能重创敌军！此战以后，十年之内，满清贼军再也不敢溃逃我大明关宁防线！”
皇帝的鼓励，三战三胜的实际战果，顿时让全军将士数万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马上让部队进行训练。
“皇上，我山海关大军草料军粮，只够五天了！”马科和黎玉田联袂汇报。
粮草困难？
当然了，突然增加几倍军民，还有在宁远等地方的军粮因为携带不方便，直接焚烧了些。
苏霁马上派遣兵部尚书陈新甲返回京城，催促运输粮草，又派遣一部分新兵，南下到一些州县去借粮草。“能够支撑是十天到十五天就行了！”
曹变蛟，吴三桂，祖大寿，王廷臣，祖大弼，各自带领一支骑兵，总数三万五千人。白天各自训练，训练战术指挥，部队编制，晚上整顿军纪。
为了保证各部队混杂人员，尤其是原来刘良佐和刘泽清部队能够听从指挥，苏霁特别颁发旨意，凡有将官和士兵不听指挥，或者临阵脱逃者，或者战斗中怯战不前者，或者哗变等，一律凌迟处决，株连九族！
他还宣布，组建督战队，战场上，任何人不努力向前，督战队有权直接斩杀！
苏霁很欣赏二战中苏军的做法。
在大面积溃败中，苏联大本营制定了残酷的军法，任何人不努力战斗都要株连家属，当俘虏也不行！杀你全家！不能给官兵一丝一毫的侥幸！
当然，苏霁也宣布，重奖，一旦这一次战斗获胜，不管是谁，都有重奖，为了显示他言而有信，将目前手里的九十三万白银，全部分发下去，作为战前犒赏。
还有，凡是缴获的满清军俘虏，都将是我们的奴隶，带回家锁着他给你干活儿！让你有利可图。
苏霁还派遣侦察骑兵频繁往北面深入侦察。
一有时间，就召集洪承畴等人，复盘松锦大战的过程，认真研讨，了解真相，也总结经验教训。
“洪承畴啊，你的指挥的确有一些问题，多谋寡断，关键时刻没有顶住压力，正确决策，其实被清军断绝后路以后，你如果督促众军努力进攻敌人，并非不能取胜！”
“你们一度获胜，打得清军几乎崩溃，说明，你的指挥能力还是有的，大明军队战斗力还是有的！”
苏霁一面要了解军事，通晓军事，尽量掌握技能，便于将来北京失陷于李自成前，他可以带兵逃得顺利，更主要的是，装模作样，参与进来，营造军事研究的氛围，让洪承畴等人认真做事，不要再麻痹大意，专家做出常识性错误。
苏霁还任命孙传庭为总监军，马科为副监军，他们的任务是，一旦大战开启，出战部队除非获胜，不许返回一人一马！否则，两军可以拦截斩杀！
任何一个将士都接受监管，皇帝和御前锦衣卫，太监们也不能例外！
皇帝要带着大家，和满清军拼了！
不战不休，不死不休！
苏霁还有一招，派遣人员，组织官兵控诉！
控诉什么？
当然是满清军的罪行了！
满清军之前对明军的残忍屠杀，对百姓的屠杀，特别是努尔哈赤时代末期，政策十分残忍，辽东数百万大明百姓被屠杀，手段也十分残暴。
还要宣扬。
宣扬什么？
明军的英勇战斗事迹，忠烈们的故事。有的要猛夸，没有的编造也要猛吹！
组织一批口才好的老兵，冠以锦衣卫的荣誉，让他们充当政工人员，反复宣传忠君爱国思想。
总之，苏霁将能够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
还发动将官们提意见，建议，将一些合理的建议颁布成命令。
三天时间，明军在山海关内外上下，训练有素，军纪严明，士气高涨。
“管他么，皇帝都敢拼命，咱们有啥不敢？”
“对呀，皇帝都这么有种，咱们要是怯战，笑死人了。”
“这儿是山海关，皇上说的不错，再不能撤退了！撤退了，大明就完了。”
“以前，咱们可以不在乎，现在看，咱们皇帝这么贤明，咱们要是不能保护的话，简直不是人了！”
“朝廷可以坏，但是，满清军太残暴了，最坏的朝廷，也比满清鞑子们强啊。”
“放心，皇上英明，还有京城调来的神秘火器，必然能赢，要不，怎么能三次打败满清军？”
不过，洪承畴，祖大寿等人，在内心里，是不承认能打赢的！
依托关城防守，可以进退自如，如于谦在京师保卫战那种故事，但是，如果一窝蜂出城和满清军铁骑兵野战就显得不知轻重了。
大昏君……
不，皇帝还是明君！
但是，的确是发疯了！
只有发疯，才会和满清军关城下野战！
三天后。
在苏霁决定派遣军队前往前屯卫城挑战的时候，清军的号角声传遍了整个山海关外，清军的马蹄声，也敲碎了无数人的迷梦。
清军来了。
大队大队的清军骑兵为先锋，铺天盖地而来。
山海关和沿线长城上，明军迅速进入战备状态。
苏霁也带着将官们在关城上眺望。
“皇上，清军骑兵大约有三万人。后续步兵不知数量，估计在五万以上。这是满清军能够调集的最多人数了。他们在松锦大战中也死伤不下万人。”洪承畴提醒皇帝。
“皇上，鞑子皇帝皇太极来了，那就是大蠹！中军大蠹。”祖大寿帮助皇帝分析。
“皇上，鞑子八旗兵都来了，每一种旗帜都在。”辽东巡抚邱民仰警告。
“皇上，我军目前骑兵三万余人，且轻骑兵居多，如果出城和敌军交战，胜算不大，可否依托城关，任凭敌人攻城，消耗敌军锐气，等敌军懈怠，我军在再突击敌人？”悍将曹变蛟提议。
苏霁笑了：“诸位说得都很好，请问，哪位将军敢于率领本部骑兵，绕道关城之外，伪装满清军，趁虚而入，奔袭宁远城？”
什么？
你疯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
敌人重兵云集，我军连出城迎战都不敢，谁还敢远程抄袭清军后路？
苏霁知道会是这种效果，这些老将们知道清军厉害，才会这样。
“吴三桂，你呢？”
吴三桂被皇帝点名了，脸色大变，脑袋里嗡嗡嗡的，硬着头皮出列：“若是皇上命令微臣出发，则微臣断然不敢违逆！”
苏霁一挥手，几个太监将一些从满清军肃郡王豪格部队夺取的清军正蓝旗军旗拿出来一些，当时，豪格伪装成明军，但是，到达以后，全部亮出隐蔽的清军军旗，因为他们知道，边关明军屡战屡败，对清军极为恐惧，一旦亮出清军军旗，明军必然惊慌崩溃。这些军旗，后来被明军缴获了。
苏霁将吴三桂拉到一边：“辽东王啊，你们的任务不是和清军决战，不是侧翼攻击，而是秘密行军，突袭宁远城，收复宁远城！敌人倾巢出动，宁远守军一定寥寥无几，你们破城以后，坚决守住，等满清军溃兵逃到，你们拦截伏击，一定能大获全胜！”
吴三桂忍不住了：“皇上真能打败满清军主力？”
苏霁：“昂，你以为朕疯了？朕自有妙计！”
吴三桂翻翻白眼儿，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很快，吴三桂出了山海关，带领五千骑兵向西面疾驰，要在西面长城关卡几十里外，出关包抄敌人。
“还有谁敢抄袭敌人后路之中后所城？收复城池，顺便拦截敌人败兵？”苏霁问。
没人回答。
苏霁只能点将了：“曹变蛟曹将军，大明王爷，你敢不敢？”
曹变蛟脑袋都大了。
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啊。
刚从绝境之地松山堡逃出来几天，又要去中后所城送死了\/
罢罢罢，皇帝对咱不薄，咱们不能忘恩负义！
不过啊，这个皇帝，真的是又发疯了！
你坚守关城，或者聚集众将出关迎战敌人都行，怎么在兵力不足的时候，还要分兵？
难道满清军不善于各个击破吗？
难道，我们之前不是被分割包围陷入绝境的？
“皇上，微臣敢。大不了为国捐躯！”曹变蛟眼圈儿红了。
他哥哥曹文昭号称大明崇祯第一名将，死于李自成乱军中，他曹变蛟也难免阵亡啊！
苏霁单独将他拉出来，“放心，朕一定能大破鞑子军，到时候，满清军残兵败将逃到中后所城，已经是一百多里了，精疲力尽，你们拦截一阵，必定大获全胜！记住，你们必须打着满清军旗帜。”
曹变蛟也点齐自己的骑兵，尾随吴三桂骑兵向着西面出发，两军汇合，一起包抄敌人后路。
随后，苏霁又点名了：“诸位将军，谁敢去前屯卫城抄袭清军，并且拦截和伏击敌人？这是最难最难的！”
祖大寿一看，乐了。
“皇上，微臣去吧，不管胜败，微臣已经六十多岁了，死不足惜！”
见他这么痛快，苏霁也笑了，深深鞠躬：“还是朕的祖父宝刀不老！老黄忠啊！”
啊？
这下子，身边的将官们都愣住了。
什么？
皇帝称祖大寿为什么啊？祖父？
苏霁见大家奇怪，解释道：“朕册封了祖大寿将军的孙女儿和侄孙女儿为皇贵妃和贵妃，祖老将军不是朕的祖父长辈？”
啊？原来如此！
祖大寿直接懵逼了。
皇上这样称呼自己？
祖父？
就因为自己的孙女儿被册封皇贵妃？
还没有正式举行册封仪式了。
祖大寿直接跪了，感动得嚎啕大哭：“皇恩浩荡，微臣感激涕零，万望皇上以后切不可如此过谦，折煞老臣了！”
当场，祖大寿义无反顾地辞别了众人，带着本部骑兵往西面去了。
现在，整个山海关只剩下一万多骑兵了！
三万多步兵加上团练军，总兵力约五万人。
苏霁任命洪承畴担任前敌总指挥，挂衔兵部尚书，殿阁大学士！
让王廷臣带领五百骑兵出城挑战。
啊？
王廷臣虽然是悍将，却吓蒙了。
五百人？
人家满清军至少三万骑兵，其中大半是重骑兵，人马具铠甲，刀箭不人。
这不是找死吗？
皇上啊，您老人家看我不顺眼，直接将我一刀咔擦了就好，何必这样大费周折？
望着他无辜的大眼睛，苏霁吩咐他，“你是先锋官，挑战敌人，并非决战，记住，你们去骂阵的，刺激敌人的，一旦敌人真打，你们就跑回来，放心，城池上五百米之内，有大炮火力掩护，二百米之内有箭弩掩护，五十米有铜铳掩护，保证安全！”
王廷臣很想反驳，可是想到皇帝封了自己王爵的，恩情山高水深，不能违背：“是！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