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听证会
车子跟着前方的车辆在夜幕下的车流里穿行，完美融入了洛杉矶的夜晚，没人知道这两个“业务娴熟”的抢劫犯想要做什么。
正如没有人知道在这一片平静的表象下，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事。
夜幕之下，林顿穿着蝙蝠装甲，飘在好莱坞山上一栋私人别墅的上空。
别墅里正在举行一个小型派对，泳池边上一群年轻靓丽的姑娘们穿着比基尼走来走去，岸边躺着几个中年男人，一边小声交谈，一边欣赏着往来的佳丽们。
屋里更加热闹，有一个巨大的临时舞池，动感的音乐震得房顶都在颤动，一大群人在舞池里不停摇动身体，时不时有人悄悄拿出神秘的药片吃下，然后变得更加疯狂。
这是在一楼，二楼是一排排的客房，里面的场景非常少儿不宜，最原始的欲望在这里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林顿的目标也在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杰弗理·哈德，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洛杉矶的一个市议员，也是推动登记法案的主要人员。
此时这个一身肥肉的秃顶老男人正在用鞭子抽打一个被捆起来的姑娘。
那姑娘已经受不了了，议员似乎还觉得不过瘾，意犹未尽地抬起手，准备继续挥动鞭子。
“虽然这女人是主动送上门的，但你是真的不怕出人命吗？”
一个低哑的声音在议员身后响起，老男人吓得亡魂大冒：“谁！”
他转过头，只看到一片漆黑的阴影，以及一对尖尖竖起的耳朵。
“蝙蝠侠？”
议员脸上露出慌张地神色，但是强行控制住了：“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私人住宅！”
他看到蝙蝠侠嘴唇微微张开，那个吓了他一大跳的声音从对方嘴里传出来：“我知道，德温·维斯顿的财产，你们这帮变态的秘密基地。”
这个蝙蝠侠话有点多啊？
老男人面露疑色：“你来干什么？”
蝙蝠侠平静地说：“你已经猜到了。”
“我不明白！”老男人嘴硬地说，“如果你是为了登记法案的事情，我劝你……”
“代我向亚历山大·皮尔斯问好。”蝙蝠侠一把抓住老男人的肩膀，打断了他剩下的话。
他把头凑到议员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议员眼里闪过震惊之色，嘴上却还在装傻。
“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们藏在哪。”
蝙蝠侠低哑的声音一直在老男人耳边环绕：“这是第一次，我和你单独聊聊。”
“下一次，你今天做的这些事会被整个洛杉矶知道。”
“再下一次，你的隐藏身份就会世人皆知。”
这句话说完，议员还在思考如何应对，就发现肩膀一轻，眼前那团漆黑的阴影已然消失不见。
半个小时后，议员回到自己家中，在书房的密室里打开了一个特殊的联络装置。
“烈火！”
“薪柴。”
“hail hydra。”
“hail hydra！”
“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联络。”
“有要紧的事必须向您汇报！蝙蝠侠今天找到我了，是为了登记法案的事情。”
“所以你就被吓破胆了？我们不是早就预测到这一天了吗？”
“是的！我本来准备按照计划行事……但是他知道我们的关系！知道您的名字！”
“嗯……是这样吗？那么，尼克·弗瑞……”
“下一步该怎么办？”
“继续当好你的议员，全力推进登记法案！”
“是！”
通讯挂断了，议员悄悄离开密室，打开电脑开始研究明天的听证会，该如何刁难对方。
居然敢找上门来，明天就把你的身份曝光！
他盯着屏幕里林顿一家的照片，露出一丝冷笑，却不知道，林顿此时正飘在他的高层公寓外，将这一幕全部收入眼里。
第二天，林顿带着家人早早来到了法院，珍妮弗早已在门口等着了。
“这里！老板！”
珍妮弗对着一家人挥挥手，将一份文件交给他：“一会儿你们不用说话，全部交给我。”
“如果法官实在要刁难你们，我也准备了一些材料，按照这上面来说就可以了。”
林顿扫了一眼，点点头：“辛苦你了，珍妮。”
几人走到法庭里，这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安德森和老好人约翰也在听证席，他们要代表lapd发言，证明警局没有收过贿赂。
其他的旁听人大体分成两派，一边是登记法案的支持者，一边则是反对者。
支持者人数要多一些，林顿早已查清，这帮人一大半都是有人花钱雇来的。
花钱的人是德温·维斯顿，这家伙和哈德议员是“合作伙伴”，当议员找到他请求资助的时候，他本来还挺犹豫，详细一听是找林顿的麻烦，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哈德议员也在现场，冷笑着看向林顿，林顿立刻瞪了回去：“看什么看？”
“肃静！”
这时，听证会开始了，主持人扫视了一圈周围，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林顿身上。
“林先生，今天……”
开场的流程，介绍了听证的事情以及相关规则，都是公式化的东西。
“那么，对于你贿赂警方，干扰正常执法秩序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流程走完，主持人抛出了一个问题。
“先生，首先我得声明，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的当事人有过贿赂警方的行为……”
有金牌代理人在场，林顿一家都不用回答，珍妮弗虽然比较年轻，但是经验丰富，气势很足，几句话就把主持人的问题怼了回去。
主持人拿出一些单据：“根据调查，被告曾经给洛杉矶警局威尔希尔中部分局提供了一批价值不菲的武器装备。”
“但这些都是合法途径完成的。很显然，我的当事人很支持城市治安建设。而且很多有钱人都会给警局提供一些支持，这很正常。”
珍妮弗露出自信的笑，她也调查得很清楚，自家老板根本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东西，所有的财产、行为都是合法的，这场听证会唯一的难点就是两个孩子确实没有做登记。
这也没什么，最坏的情况就是孩子们需要补一个登记，但是老板可能会不高兴，所以她还得想办法避免这种情况。
听证会继续进行，一直是主持人和珍妮弗之间的唇枪舌剑，主持人数次企图在林顿和吉尔身上贴上罪名，但都被珍妮弗轻松化解。
最后，主持人只好问出这场听证会唯一有效用的问题：
“那么，皮特罗·马克西莫夫，旺达·马克西莫夫，被告的养子养女并没有按照规定做登记。”
“根据监控显示，执行这一行动的警官很明显对两个孩子进行了包庇。”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被告。”
“我不认同你的用词，先生。”
主持人的问题一出口，珍妮弗立刻如此回应道：“包庇这个词会显得我们城市的执法队伍很堕落，事实上，当时在场的几位警官都按照流程对弗兰多小学的几个孩子进行了询问。”
“我这里有采访的记录，警官们说当时没有证据表明这些孩子是变种人，也就不需要对他们进行登记。”
“你不能因为这点就认为警官们接受了贿赂。”
珍妮弗一脸微笑地强调了一句。
安德森警监也发出不满的抗议：“没错，你这是在抹黑lapd，我们会保留追究相关责任的权利。”
主持人脸色有点难看，不着痕迹地瞅了一眼哈德议员。
“他们是被举报的，有很清晰的证据表明他们是变种人！”
哈德议员站起来，指着两小只，大声说道。
主持人也相当配合地打开投影，上面播放了旺达从天而降，救下托尼并手撕丧鞭战甲的全过程。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德议员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像一只斗胜的公鸡。
珍妮弗早已经想好了说辞：“这是斯塔克工业最新的3d影像技术，可以在现实里以假乱真地模拟一些设定好的场景。”
“托尼·斯塔克亲口说的，他只是在陪两个孩子玩耍，就像拍电影那样。”
说着，她还拿出一段视频，里面正是斯塔克工业在测试一种投影仪的画面：“如果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去斯塔克工业现场体验一下。”
哈德议员一脸懵逼：投影？这踏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