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逃跑途中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迅速出城,轩辕雄现在还没发现,能跑多远是多远。香姐拉着我快速来到城门口一个隐蔽的地方,我很想问我们怎么出城,只见香姐做了个“嘘”的手势,让我别说话,我便也不敢出声了。我还从未如此紧张过,心脏“咚咚”直跳,真是太刺激了。
我紧紧地盯着香姐,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我们出城的方法。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似乎在心中已有了计划。
这时,一个大爷拉着粪车悄悄地停在了这个地方。香姐见状,拽着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委屈你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大爷已经打开了一个粪桶的盖子。那股恶臭扑鼻而来,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在他们俩的搀扶下钻进了粪桶里。
这味道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刺激得我几乎要窒息。我紧紧捂住口鼻,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车子吱吱悠悠地晃动起来,每一次晃动都让我的心跳加速,紧张到了极点。
很快,我就听见大爷和守卫打招呼的声音。他们的对话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的神经紧绷着,生怕被发现。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我默默祈祷着,希望我们能够顺利出城。
大爷一脸带笑的说着:“几位官爷,今天值夜班啊。”
守卫:“是啊,林老头儿。今天挺早啊。”
大爷:“就这点活,早点干完,早没事。”
说着听见桶外边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时听见另外一个守卫说:“还检查啥,每天都是这东西。”
一开始的那个守卫的声音再次响起:“快走吧,快走吧。”
大爷:“好嘞,谢谢差爷,你们也辛苦了,这大半的还要站岗。”
这车子继续晃悠起来,我放下心来,这应该是没事了。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头顶的盖子被打开,一道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我迫不及待地爬出粪桶,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那种重获自由的感觉,让我心中的紧张瞬间释放。
香姐关切的问着我:“怎么样,还好吗”
我笑着点点头,感激的说着:“没事,只要能出来,这点苦算什么。”
香姐和大爷说了几句话,两人就分开了。
我想起来上次香姐帮我出城了,后来出了事,连累了香姐,这次我又怕连累这个大爷。“香姐,没有问题吗?”
香姐让我放心,肯定的说道:“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这大爷在这好几十年了,他们不会怀疑的。走吧。”
说罢,拉起我就走,这时,我收回了手:“香姐,这次我不和你一起走了。你该去哪就去哪,不要被轩辕雄在抓住了。”
香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什么意思?你不和我一起走啊”
我点了点头:“香姐,不瞒你说,轩辕雄用你的命换我跟他一年的时间,我才来到了这里。现在你也解脱了,也算我报答了你的恩情。自此我们江湖再见吧。”
香姐静静地听着我说完,然后又接着问:“那你准备去哪里。”
“我想着轩辕雄应该会往邺都和雍州的方向去追我们,所以我想先不回邺都了。你最好也换条路线回雍州。我想去吐蕃国看看,我就去那里吧。”说完,我抱了抱眼前的美人。
“那好,既然道不同,我们就分开吧。”香姐说完给了我一个玉牌。“拿着这个,有需要帮助的,就按照标志去找相对应的店铺,里面有我的人,拿着玉牌可救你的燃眉之急。”
我们两个就此分开了。
我一个人沿着黑漆漆的路,前方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我心下很是慌张,我抓好手里的包袱,迈开步子,快速的穿过这个黑夜。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行动。我心里确实很是胆怯。
我默默唱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我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轩辕雄知道我和香姐一同失踪,所以我可能会去雍州,或者自己回邺都。他肯定会先从这两个地方找我。他知道我不会骑马,按照我的脚程,他最多会往邺都方向寻找一天,很快就会知道我没去那边。
那么,他会来吐蕃这边找我吗?如果来,也得是两天之后了。趁着这两天,我要抓紧时间尽量多走些路。
就算他们不来找我,我一个人去吐蕃国,也不知道要走多久。这大西北如此辽阔,估计得走上个把月。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月黑风高之夜吧,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自己和风,树叶哗啦啦地响着,地上偶尔映出我斑驳的影子。
我只能用快速的蹦跑来驱散自己的害怕,一个踩空,我从高空直接摔倒。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的腿动不了啦。我伴着微弱的月光,才发现,这是一个陷阱,很大,像是用来捕捉野兽的。这陷阱中还布满了削了尖的竹签,不知道该感谢自己的命大还是命苦。
我要是整个身子插进来,那我直接挂了,庆幸吧,这些竹签只是插进了我的小腿。我疼痛的“嗷嗷”喊。
后来感觉不到疼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血过多,已经开始麻木了。这么流下去恐怕等不到天亮人来救, 我就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吧?
天知道,现在我多想还在王府里没有出来,最起码不用受伤了,可是也加剧了我对轩辕雄的恨。我撕了布条,塞进自己的嘴里咬着,用力的抓起自己的腿。伴随着,肉被撕裂的声音,我的腿终于从竹签上拔 了下来。
我大口的喘着气,从包袱里拿出香姐给我准备金疮药,我熟练的洒在伤口地方,用撕下的布条厚厚的缠住了腿,血很快就止住了。
我又拿出初一备的麻沸散,直接吃了两颗。太疼了,我要自己保持清醒。这么一套做下来 ,我趴着靠了墙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的躺了下来,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