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被捅伤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陆沉派人监视着自己。
炎溪冷扯了一下唇角,盯着他看,“监视别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陆沉动作一顿。
他知道炎溪很聪明,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猜到。
陆沉沉默了片刻后,开口说道:“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真当我怀孕了以后脑子就转不过来了吗?是你说不要这个孩子的,我们从此以后就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孩子,我一个人可以带的好好的,我有这个能力!”
“你别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陆沉眉头一皱。
“你根本不懂我想说的是什么,就把你所认为的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你怎么能这样对,对的起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吗?”
这话更是引起了炎溪更激动的情绪。
“到底是谁对不起!难不成我一个人就能怀孕吗!”
他们两人在医院内吵的相当激烈,文芷并不希望他们之间最后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站在中间不禁有些为难的劝着他们。
“好了,你们别吵的太凶,有什么话,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我不想和他慢慢聊,以后也不想看见他!”
说着,炎溪就要往反方向走。
可陆沉这次不会让她直接走掉,直接拽着她的胳膊强硬的把人从医院带离。
“陆沉,你放开我,别让我对你彻底下头!”
炎溪还在不断的挣扎着,可陆沉根本不听,闷头就把人给带走。
文芷怕出了什么事,本是想要去追的时候,身后却是忽的被人给抱住。
这个举动不禁把文芷给吓了一跳,正打算要把人给推开的时候,就听见贺寒谨低沉的声音响起。
“别动,是我。”
文芷眉头一皱。
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闹得太僵,只能先看看他还要做些什么。
“刚才是我做的不对,你原谅我吧,有些话我不好在这里说,我们回去再说。”
贺寒谨其实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他身份特殊,所以需要把身体养的更好一些。
文芷见有其他的事情要说,眼眸一闪,也没有再闹着脾气,跟着贺寒谨回到了病房内。
回去过后,文芷率先开口道:“你有没有看见刚才陆沉把炎溪给带走了,我怕他们两个会动手,更何况现在炎溪还怀着孕,不能受到重创。”
“他们的事就不要多管了,心里都有彼此,就不会闹的太过严重。”
贺寒谨并不想和文芷过多谈论炎溪的事情,便直接把前几天打官司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因为文芷是公众人物的缘故,贺寒谨想了想,还是打算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见。
“你要露面吗?”
文芷一听,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可话到嘴边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马改变了主意,点头答应着。
在开庭那天,文芷因为胜券在握的原因,所以根本不着急,她出庭只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这场官司很顺利的获得了胜利,文芷顺便说出了她和贺寒谨之间的关系,并让其他人不要再造谣和牵连贺氏的事情。
贺寒谨没想到文芷竟然会当众宣誓主权,脸上挂不住的笑容。
本来这场官司就该落幕的,只是在文芷走出法庭的时候,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是洛晴晴的狂热粉丝。
就在她走出去时,又一个疯狂的人朝着文芷冲了过来。
因为来的太过突然的缘故,让文芷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对方手里拿着小刀,直接扎进了文芷的小腹里。
痛意让文芷的腰弯了下来,脸上露出些许痛意。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伤口的位置,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这个情况实在是有些吓人,其他人控制着那人,而其他人则把文芷送进了医院。
因为情况危急,来包扎的时候,没想到竟然是玉翡清。
“玉医生?”文芷有些诧异。
玉翡清看到她受伤的样子,眉头微微一皱,但在看到伤口的大小时,还是放松了下来,“放心,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没有伤到要害,包扎一下就好。”
说着,玉翡清就要掀开文芷的上衣。
文芷并没有多想,毕竟她伤的位置就在那里,如果不掀开衣服的话,也根本不能包扎。
只是在缠着绷带的时候,玉翡清做出的动作明显是变得暧昧了不少。
他一圈又一圈的缠着文芷纤细的腰肢,结果没成想,这一幕却被贺寒谨给看见。
贺寒谨沉着一张脸,强忍着要发出的火气。
毕竟现在是文芷在受伤,见没什么太大问题了,便走上前,沉声道:“你不用给她包了,找个女医生来。”
玉翡清见贺寒谨这般警惕的样子,轻笑一声,也没有过多在意什么,而是直接离开。
包扎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在这期间,贺寒谨趁着文芷一个不注意,直接吻了上去。
这一情况让文芷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直到嘴唇上感到一抹剧痛,她想要把人给推开,可贺寒谨亲的又凶又急,根本不肯松开。
文芷一急,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贺寒谨给扇的安静了。
在贺寒谨看来,她这是为了别的男人而扇了自己,心里不禁委屈的很。
文芷看着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是误会了,正打算解释的时候,新来的女医生刚好推门走了进来。
文芷见状,只能先把嘴给闭上。
因为他们两人都受伤的缘故,只好开了一间双人房。
文芷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些比较好笑的事情,突然笑了出来。
贺寒谨听着她的笑声,虽然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随即躺在了文芷的身旁。
“不许乱摸。”文芷轻点着他的额头。
现在他们两个可都是病号,哪里能做那些坏事。
“我不会,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趁人之危,更何况,我们两个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还是可以克制住的,你又不是明天就要消失了。”
“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