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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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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一下剧情。

    我穿越了, 人变成了动物, 然后动物会说话了。

    mmp。

    看着这只碧眼的黑翅鸢, 我想了半天,伸手,捏住它一张一合的鸟喙:“贵姓?”

    它用黑白交织的羽毛轻轻拂开我的手, 然后像是宫廷的贵妇人一样遮住了脸, 把自己的翅尖当作扇子, 闻言,颇有些羞涩地说:“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干嘛啦。”

    而且,不光是眼神暧昧;它的语气……

    也好贱。

    虽然这鸟……鹰?长得挺漂亮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就很欠扁!

    我真的莫名就好想揍它一顿呢。

    “我是刚才保护你的人啊, 小可爱~还记得我不?”见我一直在不做声地思考, 不接它的话,它便欢快地答道。

    刚才……?

    刚才除了我自己,还有谁保护过我?

    我怎么就不记得呢!

    我盯着它张合的嘴, 思考这只鸟……鹰的喉咙无论如何,也肯定是没办法像人类似的发音, 又不是鹦鹉——明明没有那个声带条件,撑死了哔哔几句就很不得了, 甚至还会被人类拍下来上传到网——那它的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不记得我了?”

    我不理他, 它就一副“伤心”的模样, 用双翅刻意捂住脸, 那双翡色的鸟眸,却从羽毛的细缝之间刻意露了出来,展示给我瞧:“再好好看看,嗯?”

    emmmm……

    对不住,光从这鸟样,我还真看不出来。

    说是(加粗)自认为(加粗)帮过我——那……

    难不成是奥索恩先生?

    想到面具一号,还有刚才的动物变成人类,我便颇为认真地问:“呃,你就是方才那个强行把我拽到那群绑匪中间挡枪的亚尔德-奥索恩先生么?”

    它的眼睛在我说第一句话时还微微闪着光,似乎很高兴我答对了;可听到末尾,却用力地晃着脑袋,头上不科学的羽冠蹭过我的手背,“……我当然不是奥索恩那家伙~”

    黑翅鸢跳到我的腿间,用右翅拨拉了一下我不平整的裙子,然后矜持地抖抖经典黑白色的羽毛,高翘着头,温热的爪子有力地勾在了上面:“咳,郑重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谢菲。”

    它行了个自觉很绅士,但在我看来就很搞笑的礼仪:“女士,很荣幸能和你在此相会。”

    ……裙子是雪纺的,鸟类的爪爪这么尖,不会被勾破吧?

    于是我正襟危坐,一动不动,生怕它动到哪里,我的新裙子就废了。

    谢菲的声音,很像朝露滴落在翠叶上的感觉,是清澈和缓的男中音,也挺好听的。虽然放在此情此景,真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想、都他妈古怪的让人想要以头撞墙,但父母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有礼貌;当别人和你好好打招呼的时候,你也必须礼貌地回答他——

    哪怕它只是只鸟。

    于是我点头,再次捏住它的喙:“你好,我是观佑佑。”

    “佑佑……别捏我的嘴巴啦。”它小小地挣扎了下,轻松挣脱,腹腔默念了几遍我的名字,像是在记忆;最后抬起头,很文雅地道:“走吧,跟我回去,我送你回家~这帮人,你就不用理他们了。”

    诶,还有这等好事?

    闻言,我立刻把它的爪子小心地勾出来——还好还好,没破……我抱着它站了起来,周围看了一圈,全是盯着我们不动声色、令人亚历山大的制服军官,彼此以沉默对沉默……于是我用和它一样自若的口吻问:“从哪个门?”

    “唔,”它捂起嘴,状作沉思,“你家离西区近还是东区近?”

    “都差不多。”

    “那我们就从东区那里走。”黑翅鸢幽绿的眸子,散发出很淡的光彩;像是深藏于危险之中的矿石,却相当瑰丽:“这会走,还能赶上地铁呢……”

    ——

    拜托,两位!

    为什么顶着我们老大那么强烈的气势,还能说出那么理所当然的话!

    手按在携枪上,刚才还在哄女孩的金发青年有心想要制止,但被两股强大的力量压制,根本动弹不得;他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如何在这种时刻、还能若无其事地和枭的首领谈笑,或许这就是夜莺的特殊能力——毕竟从前,他对这种稀有生物的了解也相当有限,尤其是幼年夜莺,能看到的场合不是在珍馆影像,就是在特别行动中——就像是今天;他们只需要负责运输和交管到稀有生物调查与保护总署,由九星的宝匣部门处理便可。

    但仍然是今天!

    不仅老大出人意料的抽风,做法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别具一格,独出心裁,……反反反正绝对不能背地里说老大的坏话,不能背地里说他的坏话……就算是潜意识也不行,他默想;知道了会被吞掉的!但是……

    为什么,连幻宠局的枭首、也以这幅保护人的姿态想要带走她?!

    ……行吧,您要带走、别人反抗不来,反正最后她的归宿,不出意外也就是那几个固定的场所……只能说这女孩简直是太倒霉了,明明刚被发现,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顶多就是被取点样本,却不幸到惹到了

    这两个根本没办法讲道理的人,成年夜莺更加……可是……!

    枭老大,您能不能把自己做的事擦干净了再走?

    他顶着精神快要被撕裂的感觉,瘫着脸,心想绝对不要在女性的面前丢脸!而且还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继而,当视线转移到周围个个脸色发青的同僚们后,他发现,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鹰和蛇,这两种天生的敌人对抗起来的、荷尔蒙的味道,实在是令人感到绝望得恐怖;以及——

    无法忍受。

    就像被浇了一坨芥末酱的辣椒汁,真是令人太无法忍受了!!!

    ……

    我抱着这只大概也需要被解剖、看看脑子有没有问题的黑翅鸢才走了几步,就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双靴子。

    金色的复杂花纹,还带着细线。

    能说实话吗?

    ——我觉得有点娘。

    我抬起头,很诚恳地说:“录口供能赶明天吗?我这会太累了,需要休息;反正一晚上我也搬不了家的。”

    或者说,我不会搬家。别的不论,明知躲得了和尚也躲不了庙,那浪费剩下十几天白交的租金,不是很可惜嘛。

    长发柔顺的男人用那双冷得结冰的金色眸子打量着我……怀里的鸟,等视线从它身上移到我这里后,脸色明显柔和了些,甚至还带着些许纯真;当然,他嘴里的话,也一如刚才的令人蒙圈。

    他问:“你要和它私奔?”

    私奔你个头哇!看清楚,这是只鸟!又不是猫!

    我在心里吐槽了句;却见他说罢,就皱着眉头,用旁边的单人餐布遮住了鼻子和眼睛;这个动作丝毫没有损害他的美貌,让他看上去仍然像是一位因失明、而更受到世人追捧的神殿祭司:“换一个吧……这个太难闻,已经臭到我无法正常思考了。还是把它拿开点,我们再讨论。”

    噗……我听到旁边的一堆闷笑声,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看,它就是这么讨厌。”缩在我怀里的鹰鸟打了个哈欠;从我怀里飞了出去,然后……

    不过是一晃眼的功夫,原本光洁如新、只有零星血迹的地上,就莫名多了一根黑色羽毛、和几小块附着在上面的银色鳞片。

    ——羽毛我也可以理解,但……蛇的鳞片?

    我听见谢菲慢悠悠地道:“蛇这种东西呢,最恶心了。自己从来不刷牙,口腔臭得要命;哈尼亜,让我我帮你洗洗嘴巴如何?”

    ……

    ………

    要知道,不论是一只会说话的鸟,还是一个上来就要和我尴婚的怪人,都挺超过世俗常理的。

    一般人的话,大概会眼珠一翻、就让自己解脱。

    ——可我解脱不了,所以我其实挺烦的。

    然后,这只鸟用实际情况告诉我,那位就差一双翅膀就能去伊甸园,比天使还漂亮的金眸男人,是蛇……

    那种摸起来凉飕飕、浑身滑溜溜的,还喜欢勒人;能一口吞下比自己体积大很多倍的动物,却嚼也不嚼的无毛怪!

    黑色制服的军官在谢菲挥翅的瞬间,就像是被重启遥控器开关的画面,立刻带上了我,灵敏地各自躲到一边;看着两只鹰蛇没几句就大打出手,比刚才那群拿枪匪徒的战斗力不知过分多少倍、才五分钟就几乎快要把半边餐厅整面墙毁掉的惨烈状况……!

    虽然这么说是找死,但如此刺激的场面,比bbc的《自然》纪录片要奇妙多了,很有种在电影院看灯塔国动作大片的感觉。让我好想录下来,回家发朋友圈大家一起分享;我捏着裤子里的手机,即将要蠢蠢欲动,直到——

    那条略看就有五六个我那么粗壮、浑身泛着冷光的银色大蟒蛇被黑翅鸢尾羽一扫,半根尾巴尖就落到了我的脚踝上!

    吓!!!

    正发着呆,突然被这么一触,我惊得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尖叫,然后下意识地朝后跑了几步,躲到之前把我逮出来的那个大汉的背后,拍着他厚实的手臂:“大兄弟让我躲一下、让我躲一下谢谢……!”

    我发誓,我只是纯粹出于害怕——我绝对没有任何恶意的。

    然而,这个原本站在洛可可浮雕柱旁边的彪形大汉,被我摸了把屁股(不小心摸到的,我不是故意),就发出一声比我还要震惊的叫声;他的脸色砰地变红,眼珠子红到滴血——是真的鲜红,因为……

    他突然变成了一只红眼兔子。

    ……

    从一堆太宽松的衣裤里钻了出来,这只兔子浑身都是粉色的;它低头看见了自己模样,变得惊慌失措,然后忽地竖起长耳,缩背仰头,“叽——!”地俯冲过来,对着我……软软地叫了一声……

    继而,它便一跃而起,逃跑了。

    顺便一提,可能是因为受了惊吓;它狂奔的时候,某些黑色的小颗粒,也跟着从兔子的屁股蛋里……

    翻滚了出来。

    跑啥?你跑啥?我都没跑、你到底在跑啥???

    我茫然地张望四周,试探着朝前走了一步——然后,还没走近,周围的制服小哥们纷纷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连忙朝后退了几大步,远离我……用得着吗?!我又不是什么生化武器,你们这些男人果然是大屁眼子;

    刚才还夸上天,这会就……

    冷漠jgp

    那边的旧仇恩怨,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黑色颗粒,而不再继续。因为地界有限,银蛇的尾巴差一点就要扫到那些东西,于是它飞速地游到我这边的角落,不动了;而正瞄准他攻击的大鸟,也急急地刹住车。

    “小可爱……”才和天敌酣战过的黑翅鸢看也不看那边的小哥们,站稳后,就朝我撒娇地伸出双羽:“来,继续抱抱~今天就算了,毕竟这家伙死掉的话,这里会腥很久,对不起打扫的员工呢。”

    ……您,还挺为人着想的?

    而把自己倒挂在餐厅小吊灯上的大银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明明是个高度近视的瞎子,却将蛇信子精准地对着我,低沉的语气有些抱歉:“啊,忘记自我介绍了。”

    “哈尼亜,这是我的名字。”它顿了顿,道:“母亲和姐姐们都叫我甜心(honey),你也可以这么叫。”

    我:那个……

    您还记得自己长着一副高岭之花的脸,声音还是最man的那种低音炮么???

    真的是头痛啊。

    我看着他们各自谁也不理谁,一个开始让我帮忙清理羽毛上夹到的鳞片、另一个优哉游哉报起家族成员,旁边的黑服小哥们快要僵成了木乃伊,外加那圈傻白甜的动物们……深深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如果这里是非洲大草原的话,我大概就是那个为了观察着狮群驾车巡游,要走时却刚好没上成车、结果就被猛兽按倒在地的可怜之人。

    而且,我还不到九十斤,肉完全不够分的吧。

    我长叹了口气,呆呆地抬头,望着天花板,却忽然、发现了一个……

    一闪一闪的东西。

    那是一只兽瞳。

    ……

    一张雌雄莫辨、看不太清的脸从那个裂缝内露了出来;我见对方对我轻轻地竖起食指,然后……

    我身边的所有生物,包括正在借着我玩幼稚吵架辩论赛的一蛇一鸟,也在顷刻间,倒了下去。

    ……

    那人从七米多高的天花板上轻盈地跳了下来,单脚着地、落在我的面前,一把把我搂住;深深地、仿佛燃食鸦片一般,很迷醉地吸了口气,然后用舌头把我的脸洗了一遍。

    “好甜啊,好甜啊……”同样动不了的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呢喃,那是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音,微微沙哑,又带着糖融化了的腻。

    他舔够后,牵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手里冒出了一只晕过去的红眼兔子。

    少年粗暴地把兔子丢到桌子前,然后像模像样地,让“我”在这只僵直兔子的脸上,画……乌龟。

    最后在兔毛身上画好了一只乌龟后,他回头,笑嘻嘻地问:“姐姐,好玩吗?”

    我:……兔兔这么可爱,干嘛要伤害兔兔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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